1949年,于右任被国军架着离开大陆,有一张照片是他赶路时拍的,当时他正要坐上开往宝岛的飞机。 1949年初,国民党政权已呈土崩瓦解之势。大局已定,人心思变。在这动荡之际,监察院院长于右任于3月26日正式提出辞呈,希望能卸下这副重担。作为资深政治人物,于右任对国民党政权的衰败迹象洞若观火。他早已看透了国民党内部的腐败与不堪,也对蒋介石的专权统治心存不满。 4月下旬,解放军突破江防的消息传来,国民党政权在南京的统治已到了最后关头。一个风雨交加的早晨,一位国民党高级军官突然闯入于右任的住所。 "院长,情况紧急,共军已突破防线,必须立即离开南京!"军官语气急促地说道。 于右任年事已高,身体状况欠佳,他试图推脱:"我身体不适,能否稍后再说?" 军官不由分说:"形势危急,飞机已在机场等候,请院长立即动身!" 于右任甚至来不及收拾妥当,就被军官匆匆"护送"出门,登上了前往机场的汽车。在匆忙离开的过程中,于右任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生活多年的书斋。书桌上的毛笔还沾着墨汁,几本翻开的古籍散落在桌面上。这一切,都将成为永远的记忆。 离开南京后,于右任先是抵达上海。然而,上海的停留并不长久。解放军很快向长江三角洲地区推进,于右任不得不再次启程。这一次,他与次子仲岑、儿媳周宝珠以及两个孙子一同奔赴广州。 在广州短暂的停留期间,于右任常常站在窗前眺望北方。国民党政权节节败退的消息不断传来,广州也即将沦陷。在这段时间里,于右任与家人有了短暂的团聚,但心中的忧虑却无法消散。 "父亲,台湾或许是我们最后的去处了。"儿子仲岑曾如此说道。 于右任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他深知,随着大势已去,前往台湾已经成为不得不接受的现实。最终,在蒋介石的一再催促下,于右任一家不得不再次启程,飞往台北。 1949年11月下旬,于右任得知发妻和女儿仍在重庆等候,便毅然决定从台北飞往重庆。这一举动不仅仅是为了家人团聚,更是他内心深处对故土难舍的体现。然而,命运总是弄人,当于右任抵达重庆时,却得知妻子和女儿已于几天前前往成都,造成了一次痛苦的错过。 "如果能早来几天,就能见到家人了。"于右任对身边随行人员如此感慨。这短短一句话中,包含了多少无法言说的遗憾与苦楚。在重庆期间,他不断尝试与妻子取得联系,希望她们能返回重庆团聚。据传,于右任甚至托当地仍有交情的旧友,通过各种秘密渠道传递信息,期望能与妻女重聚。然而,局势变化太快,这些努力最终未能成功。 时间一天天流逝,解放军的脚步越来越近。重庆城内的炮声也日渐密集,预示着这座城市即将迎来新的主人。于右任的处境变得愈发危险。 1949年11月29日,在解放军炮火的轰鸣声中,于右任被众人劝说再次登上了飞机。这一次,目的地依然是台湾。临行前,于右任将一幅自己亲笔所书的"天下为公"字画赠予了一位重庆的老友。这四个字不仅是孙中山先生的理想,也是于右任本人一生所追求的目标。这幅字画如今已成为珍贵的历史文物,见证了那个特殊时期一位老人的家国情怀。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于右任透过舷窗望着下方的山城,也许他当时就已经预感到,这将是他与大陆的永别。那架飞往台湾的飞机,不仅仅承载着一位老人,还承载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当飞机穿越云层,消失在天际时,于右任与大陆的联系也就此中断。 抵达台湾后,于右任继续担任"监察院院长"的职务,一直到1964年去世,共计15年之久。然而,这个职位在台湾的政治体系中逐渐变得形同虚设。每天批阅文件成为他的例行公事,而且批注极为简洁,通常只用一个字,如"是"、"行"、"商"、"阅"等,再加上签名"右任"二字,总共不超过三个字。 在1953年的"监察院"年度总检讨会上,于右任曾感慨道:"我近来身体多病,大声说话就头痛,老天让我活着恐怕是在惩罚我,苦工尚未完成啊。"这句话道出了他在台湾晚年的无奈与辛酸。 于右任晚年唯一引人注目的政治活动是在1957年弹劾"行政院长"俞鸿钧。当时俞鸿钧担任"行政院长"却仍占用中央银行总裁公馆,并由中央银行支付各种开支。更令人不满的是,中央银行雇用多达120名的司机和工友,年租房费高达36万元以上。面对"监察委员"的质询,俞鸿钧多次无视约请。于右任对此极为愤慨,亲自主持会议通过了弹劾案,并向新闻界公布。 然而,这一举动最终惊动了蒋介石。1958年1月16日,蒋介石公开维护俞鸿钧,并当面斥责于右任未通过"总统"调解而直接弹劾"行政院长"的做法。这次公开的羞辱对于右任打击极大。 从此以后,于右任彻底淡出了政治舞台,将精力转向诗词创作和书法艺术,每日阅读《四朝学案》,安度晚年。尽管身在台湾,但他的思绪常常回到大陆,思念着无法团聚的亲人和故土。
1949年,于右任被国军架着离开大陆,有一张照片是他赶路时拍的,当时他正要坐上开
文山聊武器
2025-03-11 17:5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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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刘SIR
没看见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