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北京街头上,京剧大师荀慧生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女孩儿跪在冷风中,磕头如捣

运赛过去 2025-02-14 18:33:37

1968年北京街头上,京剧大师荀慧生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女孩儿跪在冷风中,磕头如捣蒜,她哭着说:“求求你们,让我爸爸去看病吧!”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冷漠着呼啸而过的风声。 在荀慧生的弟子孙毓敏的一次电视访谈中,透露了荀慧生未能留下电影资料的原因。孙毓敏提到,荀慧生曾有最后一次拍摄舞台生活艺术片的机会,吴祖光当时曾提出为荀慧生拍摄电影,但由于报酬过低,荀慧生的家属坚决拒绝,并要求与梅兰芳相同的报酬数额。最终,由于未能达成协议,这部电影未能拍摄。由于各种原因,这一决定最终导致荀慧生至今未能留下电影作品,成为一大遗憾。 1918年,荀慧生与吴小霞结婚,梅兰芳等京剧界人士也前来祝贺。然而,当他揭开新娘的盖头时,却突然吓得几乎崩溃,急忙逃离了新房。原来,吴小霞的家族并没有将她嫁给荀慧生,而是将她的姑姑吴春生安排给了他。得知真相后,吴小霞伤心欲绝。她写信给荀慧生,表达了两人已无缘,来生再见的心情,并告诫他要好好待吴春生,同时表示自己将永远是荀慧生最忠实的支持者和观众。 荀慧生因婚姻上的变故而感到沮丧,他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京剧中,渐渐在舞台上崭露头角,最终成为京剧界的领军人物。吴春生是个善良的女人,尽管丈夫冷落了她,她并未因此心生怨言。她专心照料家庭,处理好所有琐事。 有一次,杨小楼邀请荀慧生前往上海演出,部分人认为荀慧生不配站在大舞台上,于是在他登台时故意制造骚乱,甚至向舞台投掷水壶。吴春生正好在台下观看,见到这一幕,她毫不犹豫地冲上台去保护丈夫,结果不幸被水壶砸伤。 凛冽的寒风在1968年的北京街头肆虐,一位年迈的老者蜷缩在地上,他的女儿跪在寒风中不住地向路人求助。这位老者便是曾经叱咤京剧舞台的荀慧生,此时的他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他的女儿在寒风中一次又一次地向路人叩首,恳求能有人帮助送父亲去看病,然而来往的行人只是加快脚步匆匆走过,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来施以援手。 这样的场景与二十年前荀慧生在舞台上的风采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那时的他,一登台就能让整个戏园子沸腾起来。老一辈的戏迷都记得,荀慧生的《锁麟囊》、《荒山泪》等剧目总是能让观众席座无虚席。每当他以独特的表演方式诠释剧中人物时,台下的掌声就如潮水般涌来。特别是在演出《别宫祭江》时,他那凄婉动人的唱腔,常常让观众潸然泪下。 在京剧界,荀派的地位举足轻重。早年间,北京的茶馆里常常有人谈论荀慧生的表演特色。有识之士都说,荀派不仅继承了程派的典雅韵致,还融入了自己独特的艺术创新,形成了既庄重大方又细腻委婉的表演风格。每逢荀慧生演出,不少戏迷都会提前几天去买票,就为了能亲眼目睹这位大师的风采。 然而往日的辉煌在1968年的寒风中显得如此苍白。此时的荀慧生已经无法站立,只能躺在女儿摊开的破旧棉袄上。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面容因病痛的折磨而扭曲。路过的行人中,有人认出了这位昔日的京剧名伶,却也只是驻足片刻,然后快步离去。 1926年农历八月二十三日,荀慧生在日记中写下:“余演剧,一无可取,唯尚知以剧情与剧中人身份,为表演之标准。虽以此不为一般人所喜,但求吾心之所安,若乃处处卖弄风情,妖冶悦人者,知必与剧情背道而驰。”为了追求这一标准,荀慧生在塑造人物时,特别注重细节,无论是手势、台步、眼神、身段,还是扮相,都有他独特的表现方法。 在传统表演中,旦角通常使用“兰花指”,但荀慧生扮演的多是小家碧玉的角色,因此他改用单指,指向简洁明了;而在步伐上,旦角多走碎步,脚步紧挨着走,荀慧生则根据自己所演的妙龄少女的特点,创造出了“大步流星”的台步,展现了自己对角色的独特理解。 九一八事变后,荀慧生积极支持抗日,捐款援助抗战。当时伪满洲国邀请京剧名角赴东北参加“登基大典”的演出,荀慧生毫不犹豫地拒绝,坚决表示“绝不与汉奸为伍”。此后,他更是退出了舞台,隐居长达一年半之久。 七七事变爆发后,荀慧生冒着枪林弹雨亲赴卢沟桥前线慰问抗日将士。面对浴血奋战的战士们,他演唱了一曲高亢激昂的《荀灌娘》,激起了战士们的热血,极大地鼓舞了他们的士气。之后,他在北京连续义演七天,并将所有收入捐给了抗战事业。 新中国成立后,荀慧生积极参与社会活动,响应党的号召,深入工农兵的基层,走遍中国各地为他们送戏上门。他不仅支持新中国的艺术教育事业,还热心传授自己的艺术经验,积极培养后继人才。 除了演戏,荀慧生还是一位出色的画家。与梅兰芳、程砚秋以画花卉著称不同,荀慧生擅长山水画。荀慧生的妻子张伟君曾提到,荀慧生年轻时曾是著名画家吴昌硕的门徒,后来又受石涛的影响。老舍曾在1958年为荀慧生赠送的山水画题诗:“荀公胸有好山川,笔下风流胜自然,赠我云林一段景,长松巨瀑接青天。”这足以看出老舍对荀慧生画作的高度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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