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我军师长惊现北京饭店,突然察觉柜台里的人很面熟,随即脸色大变,改口说:“坏了,那人是个特务!” 当时,正值9月,北京正处于历史的转折点。 一天,在北京饭店的安静角落,两位重要人物正秘密交谈。他们就是师长刘秉彦和作战处处长唐永健。 本来,这两位是在商量如何确保即将召开的大会安全,但突然,刘秉彦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紧紧盯着柜台方向,低声说:“那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 唐永健好奇地转头看去,哦哟,柜台里站着的那位,不就是新来的饭店经理嘛,穿着整洁的西装,脸上总是挂着职业微笑。 “害,那是新来的经理。”唐永健轻松地说,但心里却也犯起了嘀咕。 没想到,刘秉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不对!那家伙,绝对是个特务!” 唐永健被这话吓了一跳,“啥?你确定没看走眼?” 刘秉彦深吸了一口气,“错不了,你还记得朱占奎那事儿吗?就是这家伙在背后搞的鬼,导致他叛变了。” 说起朱占奎,当初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惜走上了歪路。现在,跟这事儿有关的人竟然就站在北京饭店的柜台里,还当上了经理,这事儿,真是越想越不对劲儿。 唐永健的声音里满是急切,他拿起电话就拨给了刘辉山师长:“师长,出大事了,您得赶紧来一趟!” 他清楚,这次事件非同小可,稍有差池就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没过多久,刘辉山师长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他扫了一眼现场,然后目光如炬地盯着被审问的人,慢悠悠地开口:“说吧,你姓什么、叫什么?” 那人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姓马,叫马学刚。” 刘辉山师长轻笑一声,但这笑里可没半点温度:“马学刚?看你这一身书生气,哪像个做生意的人啊。” 马学刚苦笑一声,满脸的无奈:“师长,您就别打趣我了。我虽然读过燕京大学,但现在不也得为生活奔波嘛。” “燕京大学?”刘辉山师长挑了挑眉,“那可是个大名鼎鼎的学府啊。那你家乡是哪儿的?说不定咱们还算半个老乡呢。” 马学刚的眼神有点闪烁:“我家乡在河北,一个小地方,不值一提。” 刘辉山师长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凌厉得像把刀子:“马学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以前加入过八路军?” 马学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结结巴巴地否认:“我……我没有啊……” 就在这时候,刘秉彦从内屋走了出来。他冷冷地瞥了马学刚一眼,哼了一声:“马学刚,你以为你换个皮囊,我们就认不出你来了?别做梦了!” 马学刚一听这话,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他带着哭腔哀求道:“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只求你们能放我一条生路……” 随着他的招供,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就像被揭开了神秘的面纱,露出了它惊人的真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马学刚啊,以前挺有骨气的,想抗日。可谁知道,受了点伤就变了个人似的。 竟然跟日本人勾结,成了大家口中的汉奸。说实话,朱占奎那事,就是他搞的鬼。 抗战好不容易赢了,他又来了新花样,成了军统的特务,整天躲在北京饭店里。 你说他想干嘛?想暗杀我们军队的大官啊! 刘辉山一嗓子吼过去:“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他啊,头都不敢抬,心里清楚得很,自己那些勾当都露馅了。 抓了他以后,北京饭店可就热闹了。安保严得要命,李克农大人都亲自出马了。 便衣们也都来了,高福禄领头,每个人都得被查查看。 那段时间,想进饭店可难了,得有证件才行。就连邓政委、陈毅这样的大人物,没带证件也被拦了下来。 不过他们可没生气,还夸安保做得好呢。 有一次特别逗,邓政委逛街回来,忘了带证件,结果被警卫给拦了。他笑了笑,说:“小伙子,做得对!”然后就大步走进去了。这事儿后来都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都说北京饭店的安保真是很严格的。 其实,陈毅和彭真也曾遭遇了同样的尴尬。 当时,这两位大人物走到饭店门口,竟然被警卫给拦了下来。不过,他们可没发火,毕竟大将风范不是盖的。 彭大将军更是因为穿得太随性,被警卫当成了路过的游客。他倒也不恼,直接转身去街上溜达了,仿佛这事儿根本没发生过。最后还是刘辉山师长亲自来领人,这才进了饭店。 说起周公的遭遇,那更是笑料百出。他老人家走到饭店门口,警卫战士照例让他签名。周公想偷个懒,笑着说:“小伙子,我是周公,签名就免了吧?”可这小战士真是个实诚人,一脸认真地回答:“周副主席,规矩不能破。”周公一听这话,顿时乐了,拿起笔就签了个大名。 这事儿后来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谈,都说周公不仅风趣幽默,还特别讲规矩。同时,也让人见识了北京饭店安保的严格。 随着安保的不断升级,北京饭店简直成了北平城里的“安全堡垒”。那些想搞破坏的特务和敌对分子,一个个都在这严密的安保措施前碰了壁。 说到底,这都得归功于那些默默付出、日夜守护的安保人员。
1949年,我军师长惊现北京饭店,突然察觉柜台里的人很面熟,随即脸色大变,改口说
靖江的过去
2024-11-11 09:4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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