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耳东东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
人生中总有一些意外来得突如其然，让你措手不及，却在不经意间改变了你的命运。1985年那个夏天，我本以为不过是平常的一天，没想到一次偶然的“尴尬”相遇，竟让我与一个姑娘的命运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那天我意外撞见了她上厕所，谁料她淡然一笑，说了句“没事儿”。原以为尴尬就此过去，殊不知我却从那一刻起，慢慢陷入了她的生活，甚至把自己一生都搭了进去。
正是这样的意外让我明白，命运的安排总有其独特的方式。
01
那是985年一个炎热的夏天，事情发生得突然且意外，我没想到一件小事，竟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那时候我刚二十出头，在乡里的供销社做临时工负责送货。因为村子不大，谁家缺什么，都是到供销社找我，我也因此和村里人都混得挺熟。那天我照例送完货，骑着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准备回家歇歇脚。刚骑到村头，忽然觉得肚子有点不对劲，想着附近有个小树林，不如赶紧解决一下。
村东头的小树林里有个简易的茅厕，是村里人急用时的地方。我拐了个弯，蹬着车直奔那儿去。没想到刚到地方，还没来得及把车子停稳，我就看见一个身影。
那是个姑娘蹲在厕所旁边。她显然也没注意到我，正低着头理衣服。我本想赶紧转身，可那一瞬间，大脑仿佛短路了一样，脚下像灌了铅定在了在原地。
这时候她抬头看见了我，显然愣住了，瞬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令我惊讶的是，她没有尖叫，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慌乱，只是用手扯了扯衣服，镇定自若地说了句：“没事儿。”
我一下子僵住了，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从容地整理好了衣服，站起来看着我，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你也是来上厕所的吧？没事儿，咱谁还没个尴尬的时候。”
她这话说得平静，我心里的慌张倒更严重了。我急忙摆摆手，脸烧得厉害：“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淡淡笑了笑，摆摆手：“没事儿，别放在心上。”说完，她就拢了拢头发，径直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呆站在原地。
等她走远了，我才长舒一口气，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回过神来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认识她——她是隔壁村的，叫秀芳，听说她刚从城里回来。
02
接下来几天，我的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的场景。越想越觉得尴尬，但与此同时，心里还有些莫名的激动。那天在厕所的姑娘，不仅没生气，反而那么大方地跟我说话，让我对她的印象愈发深刻。
巧的是没过几天，我居然又遇到了她。那天我正好去隔壁村送货，路过一片田地时，远远看见她正蹲在地头拔草。我心里顿时有些紧张，想着该不该打招呼。还没等我犹豫完，她已经抬头看见了我。
“哟，这么巧，又碰上了。”她笑着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我支支吾吾地说：“是啊，最近老遇见你。”
秀芳眨了眨眼睛：“看来咱俩挺有缘分啊。”她笑得很自然，似乎完全不记得那天的尴尬场景。她走过来，把手上的草丢在旁边的箩筐里，然后问我：“你今天忙什么呢？”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送货呢，路过这儿。”
“那正好，我正好没事儿，要不我帮你？”她倒是一点不客气，直接把箩筐扛在了肩上，“反正我拔完草了，顺路。”
我愣住了，这姑娘还真是爽快。不过看着她那么主动，我也不好拒绝，于是点了点头，心里却不由得有些窃喜。一路上我们聊了不少，她说她在城里打工几年了，最近才回来，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她为什么突然回村里。
“我妈身体不好，我得回来照顾她。”秀芳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听她说起家里的事儿，我心里突然多了一丝敬佩。秀芳不只是外表大方，心里还挺有担当。我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变了，从那天的尴尬中慢慢走出来，我开始对她有了别样的情感。
03
后来我们走得越来越近。村里人开始议论，说我和秀芳成天一块儿，肯定有点什么。我开始变得有些不安，毕竟我们还没明确什么关系，而且我对她的感情也渐渐复杂起来。我不是没想过表白，但每次想说的时候，心里就打鼓，怎么也开不了口。
直到有一天，秀芳主动找到了我。那天傍晚，我正在村口的小卖部帮忙，秀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有事儿找你。”她喘着气说道。
我愣了一下：“什么事儿这么急？”
她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我妈说，她想让我跟你……成个家。”
我当时差点没把手里的东西扔了，心脏狂跳：“你妈……啥意思？”
“你不是不知道，村里人都在传咱俩的事儿。我妈也觉得你人不错，干脆就这么定了得了。”秀芳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但我听出来，她其实心里也有几分愿意。
“可你……”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心里五味杂陈，满脑子都是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你别傻了，那天的事儿我早忘了。要是因为那事儿你觉得亏欠我，那就更没必要了。”她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听到她这样说，我突然感到释然。那件事虽然在我心里留下了尴尬的印记，但如今，我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远不止那次意外了。我喜欢她的爽朗、大方，喜欢她对生活的认真和担当。
后来我们的婚事定了下来。村里人都说我是个有福气的男人，能娶到秀芳这么好的媳妇。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之所以“把自己搭进去了”，并不是因为那次的意外撞见，而是因为我真的把心给了她。
结婚之后我和秀芳过得很幸福。她依旧是那个大方、利落的姑娘，而我也从那个拘谨的年轻人，慢慢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丈夫。
有时候我偶尔还会想起那个炎热的夏天，想起那次意外的撞见。如今再回想起那一幕，已经没了当初的尴尬，反而觉得那是命运的一个小玩笑，一个让我遇见她的契机。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意外之中的偶然，却成了我们一生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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