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小学校河边稻田里找过茨菇 我是在本村村小东南小学上的小学。学校在木桥沟水库下面约一公里处镇溪河上的东南桥东边,桥头上面的一块平地上。 东南桥河边上,是沙地。往下面哀坝、观音桥去的河边上是一片斜的沙土地,往上面木桥沟去的河边上,则全是水田。我们从未偷着下河洗过澡,这点让老师很放心!我们不下河,但有时却去河边上。 在东南桥我们这边往哀坝院子去的河边上,有几块学校的“实验田”,那地里当时种些什么已不记得了!我们那时年纪小,是低年级的学生,学校也不会让我们去干活,老师只是带我们去看看,感受一下那种劳动的气氛,培养大家的集体主义精神。干活的一般是高年级的同学,他们个子高,基本上已长成大人的个头了,有一个男同学特别高,帅气,学校文艺宣传队就让他在节目中演解放军战士。这些高年级的同学他们才有力气干活,他们在家里也帮着干活了,因此,他们干活熟练,是轻车熟路,叫我们干还不会呢!学校除了河边的沙地外,在上面的山坡上还有一大块土,种的是黄麻这种经济作物,跟农民种得一样地好!老师带着同学们是真的干,而不是做做样子。那时的黄麻管钱,但处理起来也累人!剥皮后要浸泡在水里一段时间,再下去捞起来洗干净,绑上三叉脚,在中间放上一根竹杆,再将洗干净的黄麻放到上面晾晒,干了后再收起来,绑成一把一把的,打捆送到供销社去卖。后来,我们毕业,学校还开了座谈会,买了糖,老师告诉大家,这钱就是卖黄麻的所得。 去河边的实验田,是集体的有组织的行动。去河边也有同学们的个人行为。一些同学家在河对面,上学放学,就要过桥。而四、五、六三个队的同学,三个队在河上游,这些同学上学放学则要走上面的河边。中午、下午放学后,四队的同学在平地山的河边“兵分两路”,一部分人上平地山,回麻柳坪或竹林坝院子里的家。另外的人则继续沿河边往上走,回邹亚冲院子的家。而五、六队的同学过了邹亚冲,还要爬坡,上狮子脑,五队的同学则各奔自己的家,六队的我们班的同学钟真雄、钟真少两弟兄,还要再过马路上燕子岩才能到家。 我上学放学,原本不走河边,而是走河上面老房子院子门口,或者绕道走老房子院门口冲里的田坎上。心血来潮了,也可往东边走小桥子、瓦厂那条路,转一大圈回家。但我还是有过偶尔应四队的几个男同学之邀,在秋天的下午放学去平地山玩,因而走河边的时候。 我还在那河边的稻田里,去找茨菇。那田块都很小,是沙地,水也不深。茨菇在稻田中,与秧苗的形状完全不同,要矮一些,且不像秧苗叶子很长,支棱起来。茨菇叶子是向上的,不像秧子的叶子散开,因此很好辨认。茨菇找到后,便将其连根拔起,个头不大,圆圆的,棕黑色的,洗净后就生吃,里面的肉是白色的,脆而化渣,汁多,有一种淡淡的甜味。 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到田里去找茨菇,与之亲密接触。 后来,二十多年后,我又再次在城市的街头见到了茨菇,小商贩挑着茨菇在街边叫卖。她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农村妇女,筐上面放着一个竹编的盖钵,里面放了一些茨菇用于招徕顾客,它们的个头要比我小时候在稻田里找的茨菇大不少!她吸引我的是她削皮的动作,十分敏捷。顾客买了茨菇过秤后,若想当场削皮,她可以代劳,刀与茨菇在她手上双双转动,眨眼工夫,一个茨菇便削好了,白白净净的,而且削去的皮连着还不带肉,可见其技艺的精湛。我把它写出来,登在了当地的报纸上,可却招致了批评,原因是城市是不允许小商贩沿街叫卖的,影响市容市貌。而我所见到的是,那位大姐在削皮时,是将皮削在盖钵里的塑料袋里,并未损害环境卫生。人家说,这样的稿子登出来,不是在向人们发出错误的信号么? 我没想到会犯如此严重的错误,但却始终觉得那大姐削茨菇皮的手艺的确精湛,堪比古时的卖油翁了!(图来自网络) 王良炬 2025年3月9日 北京
当年在小学校河边稻田里找过茨菇 我是在本村村小东南小学上的小学。
用户良兄
2025-03-09 11: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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