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又在学校里面活过了一天!虽然这一天里我又看到了一些孩童的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我又看到了一些教师的虚伪世俗、勾心斗角,但我总算是活过了一天,可以让自己纷乱的思绪和疲惫的身体休养片刻,让我的耳鸣症状略微减轻一点。
我不明白我的一些教师同行们为什么那么偏执,偏执到就是不允许我说一句教师群体的坏话!哪怕教师群体确实肮脏龌龊,他们就是不允许我说教师群体一句坏话!但凡我说教师群体一句坏话,我的教师同行们对我的态度立刻就会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痛骂我吃里扒外、损坏教师名誉等等等等。
当然,我也不止一次看到我的一些教师同行在我的“文字”下面留言:“狗屁不通!”面对这一句詈骂,我笑了!我并不生气,我的气已经生在了从教的这二十六年间,我已经没有多少气好生了,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宿命:如果我还想以自己的个性活着,我必须视这些詈骂为无物——这个时代并不是人性光辉照耀的时代,而是一个两脚兽横行的时代!
骂我的“文字”狗屁不通,客观地讲,我也承认自己的文章“狗屁不通”。
可是,这里的“狗屁不通”有如下几个原因:第一、平台不允许我清楚明白、直接干脆地写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太不明白我们平台的规则了!比如,只要不是风花雪月的事、家长里短的事,你根本不能简捷地进行叙述,那容易“违反规则”;第二、平台不允许你提及许许多多官方的称呼:A管理这个,B去往了那里当一个管理者,你根本不能叙述出人家的官方称呼!官方称呼,在古代是忌讳,在战时是机密,在当下既是忌讳,又是机密!第三、我个人不敢清楚明白地进行记叙——我害怕被对号入座!你敢保证这个平台上的观众里没有你身边的同事、朋友?!
第四、这一点最重要:任何一件日常发生的事,如果我不前前后后铺垫着写,根本就交代不清楚,会被我的教师同行从各个貌似正常,实则诡异万状的角度进行各种各样的质疑!因为他们的生活环境和我不一样,他们总觉得我的故事源自夸张和虚构!而我在很短的时间内,想要从各个角度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便不能直接给出我的结论(那样更会被我的教师同行踩死!),只能在几千字之内尽量还原一个错综复杂的大千世界,不免得就有点“狗屁不通”了!
好吧,我的文字从来都是“狗屁不通”,没事儿,我伟大的朋友们!
接下来,让我们从今天的一个小小切口来看看我们教育界的罗刹海市一角!
我前文叙述过:在这一所学校里面,和我同一个班级任教的班主任教师是该校名师和某一个等级上的教育管理者,人脉也相当强大,但她做法实在卑劣!
第一、她不但从学校的所谓营养午餐里面捞取大量精华部分,大包小裹带回家(她还将自己吃剩的糟粕倒回学生的营养午餐里),还经常让学生从家里面带来各种各样的、大批量的日常用品(各种水果、各种纸巾、各种糖果、各种零食),说是要作为奖品奖励给学生们,但其实都被她带往自己小家庭使用。我可以负责任地这么说,细究其家庭的日常开支,恐怕也就水电费没法儿让学生出,其余的家庭开支都依赖于学生!
甚至于,我不止见过一次:她让从事蔬菜批发生意的学生家长带新鲜蔬菜到学校(当然,我猜测这也是那些精明的学生家长的谄媚做法),再由她带回家食用!
每当我说到这些情节,我那些教师同行们就以柯南、福尔摩斯的侦探精神开始从各个角度恶意攻击我,他们死活不相信我说的话——哪怕这是我亲身经历的、正在让我震惊的、我的经历,他们还是不相信!奈何,奈何!
我能猜出他们的各个攻击角度!我百分之一百能猜出来!我不想解释了,因为我信笔所至的文字篇幅不会短,如果我进行解释,总字数怕是要过万!
第二、这名教师还将学生“卖”到校外由自己开办的辅导班里面:她以学校所谓托管服务的名目收费,但她只向学校报送一部分学生,另一部分学生就被她送往了校外自己开办的辅导班,而以学校名义收取的所谓托管服务费也能为她赚来每个月六七千元的额外收入!
可以这么说,仅以我的观察覆盖面来看,这名教师的月收入在我们这个平均房价七八千元的城市,应该超过两万元!
我都纳了闷了:就在这种操作面前,还有我的教师同行(竟然还多是一些在教师职称评审制度上和我唱反调,赞成教师职称评审制度的一些教师)秉持一种欢迎态度,大谈什么“这是教师对学校所谓课后托管服务不合理利益分配的反抗”!
我当然知道所谓课后托管服务利益分配黑幕重重,但是,这所谓课后托管服务目前至少是摆在桌面上被允许的一种规则,类似于你们赞成而我反对的教师职称评审制度!但是,这名教师“卖”学生的行为显然不是可以摆在桌面上的一种规则——三十年来,这种行为从来没有被允许过!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名教师的做法损害了我的利益!我辛辛苦苦工作,原本可以从所谓学校的托管服务中拿到一点点报酬(大概每个月一两千元——这里没有漏洞,我的教师同行们!求求你们,别再tmd瞎质疑了吧!),但她这么一操作,我却一分钱也没有分到手,在学生家长面前空担了一个罪名:我们的孩子上所谓课后托管服务了!
不说这些了吧,我心累,质疑我的那些教师同行们更累——他们情绪高涨地、怒气冲天地累!
我们说点我的教师同行们绝对无法攻击我的一件事、让我的教师同行们都感同身受恐惧的一件事吧!
这件事就是:和我同一个班任教的这名班主任教师竟然敢在期中考试之后的全校教师排名大评比中擅自修改学生的分数!
关于期中考试,是个教师都明白——这就是一个“又当又立”的笑话!一方面,自上而下不允许义务教育阶段进行期中考试,但另一方面,自上而下又都将期中考试进行得如火如荼——也就名字不叫“期中考试”!
我都恨不得骂娘:你要考,你就大胆地考、大胆地排名!怎么现在的期中考试给弄成了男女偷情那样的偷偷摸摸样式,而且期中考试的压力还全都给到了教师头上,教师成了期中考试面前承受压力、承受辱虐最大的夹心饼干呢?
也不说这个了,糟心!就说更改学生分数这件事本身——期中考试的试卷一发布下来,和我同班任教的班主任老师大概看平时欺负我的时候我也不敢说什么,自恃自己在学校里面的情商高、人脉广,她就并没有避讳我,直接带了文字涂改用品和学生用笔,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坐下,三下五除二就修改了几张考试卷的答案,然后立刻对这些考卷拍照,并打电话向上一层“杈杆儿”告状:批卷老师什么意思,怎么能胡乱批改?!这不是欺负人吗?!
你不要小看这种涂改——你不会懂我们这里的积分规则,就这几张试卷分数的更改,绝对可以让她任教的成绩从倒数变成名列前茅!
我能说什么?我敢说什么?我只能又一次在心里笑了!何况,她和我所任教的学科又不一样,我虽然看不惯,但她和我在这个点上没有直接利益冲突!
你们以为这样的教师只是个例?不,教师同行们!
或者,我又以偏概全了?可你即便将我逼到悬崖边缘,我还是敢这样说:即便这是教师群体中的个例,但在“杈杆儿、马户和又鸟”那里,绝对不是什么个例!因为在我的二十六年教育生涯中,我见过的这样的教师在教师群体中,往往占据着“杈杆儿、马户和又鸟”的位置!他们就是能够在考前、考中、考后的各个环节巧妙提高自己学生的成绩,赢得学校和乌合之众的学生家长皆大欢喜!
就这样吧,我又写了一篇“狗屁不通”的文字儿!大家各忙各的吧,我要利用就寝前的一点点空档去耍一会儿我最爱的双节棍了,晚安!
对了,如果你看完了,你敢骂我吗——我的教师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