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的一个深夜,广东某居民区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报警电话声。
接线员还未开口,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颤抖而急促的声音:“我把他杀了!快来救人!”
当警察赶到那间狭小的出租屋时,映入眼帘的景象令人震惊:一名中年女子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双手沾满了鲜血,身旁的床上躺着一名男子,胸口的血迹触目惊心。
女子手中还握着一把带血的水果刀,神情恍惚,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
面对警察的询问,她只是低声重复着:“他该死,可是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何要杀掉自己的亲生儿子?
家庭的危机2015年,在一个不起眼的中国小城,余某翻找着家中的抽屉寻找某些旧账单时,偶然间发现了一些塑料袋和吸管,这些明显被篡改过的用具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化学气味。
她手里拿着这些证据,脑海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这些物品与她对儿子石某的了解截然不符。
毒品,一个令人恐惧的字眼突然闯入了这个本应安宁的家庭。
余某拿着这些证据找到了石某,面对母亲手中的毒品用具,石某显得极为慌张,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与不安。
石某的回答支支吾吾,最终承认了自己偶尔使用毒品的事实。
他看着母亲的眼睛,眼中充满了求饶之意,不断地向余某保证,这只是一时的冲动,他绝对能够自行戒除。
余某的心情极其复杂,一方面,她想立刻采取最严厉的措施,将石某送往戒毒所,希望借助专业的帮助让儿子彻底摆脱毒品的毒害;另一方面,看到儿子那悔改的眼神,她又怎能不心软?
母亲的本能让她希望给予儿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愿看到他在戒毒所受苦。
石某见到母亲犹豫不决,便更加力图说服余某,他承诺会断绝与那些狐朋狗友的联系,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轨迹。
余某看着儿子焦急的面孔,感受到了他的诚意,这让她的决心开始动摇。
最终,她决定不送石某去戒毒所,而是选择相信他,给他一个在家中戒除毒瘾的机会。
复发与失望石某在母亲的软心和信任下,表面上答应了戒毒的承诺,暂时与那些老朋友断了联系。可没过多久,他就耐不住寂寞,再次偷偷找回了那些狐朋狗友。
起初,他还小心翼翼,避免让母亲察觉,每次出门总是找各种理由说去找工作或者朋友聚会。
然而,石某与那些老朋友重聚后,旧习难改,渐渐地又重新染上了毒品。
起初他只是偷偷吸食,觉得偶尔放松一下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很快地,他又陷入了对毒品的强烈依赖。
那些曾经一起堕落的朋友不断引诱他,再次回到那个无法自拔的深渊。
为了筹集吸毒的钱,他甚至将母亲留在家中的一些贵重物品悄悄变卖。
这次,余某渐渐察觉到了一些异常。石某总是深夜才归家,有时甚至彻夜不归,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她偶尔发现石某的房间里又出现了一些可疑的塑料袋和吸管,但每次她质问石某,他总是用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并发誓再也不会沾染毒品。
余某听着他的辩解,却发现石某的眼神中缺少了往日的真诚。
一次深夜,石某与几个朋友聚集在出租屋里,彼此推杯换盏,气氛热烈。几杯酒下肚后,他们再次拿出了毒品。
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吸食毒品,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逼近。
这次,他们的行为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怀疑,最终被人举报。
警方接到报警后,迅速展开行动,直接冲进了石某和朋友们聚集的出租屋。
当警察破门而入时,石某正处于迷醉状态,神志不清。
现场的混乱中,他还试图挣扎逃脱,但很快被警察制服并带上了警车。
余某是在半夜接到警方的电话时,才得知石某再次被捕的消息。
当她赶到派出所时,看到的却是儿子蓬头垢面、目光呆滞的模样。
他一言不发,低着头坐在角落里,完全不像当初那个信誓旦旦说要戒毒的人。
石某最终因再次吸毒被判刑数年。
逃离与新生活的尝试数年后,石某刑满释放,余某特意赶到监狱门口接他回家。
石某步出监狱大门时,显得憔悴而沉默,余某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接过儿子的行李,带他回到了他们原先的家中。
余某决定带着石某离开这片曾让他们伤心的土地,希望在新的城市能够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
她和石某很快收拾了行李,搭乘长途大巴一路颠簸来到广州。
余某很快联系了那位亲戚,对方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安排余某在饭店里帮忙洗菜、打杂。
由于经济拮据,余某在广州租了一间简陋的小单间,房间里只摆得下一张床和一张小桌子。
为了节省开支,她和石某不得不挤在同一张床上休息。余某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一直认为,儿子是自己从小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即便已经32岁了,两人依然有着深厚的母子情感,共用一张床睡觉也不过是暂时的权宜之计。
然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石某的行为渐渐开始变得不妥。
他曾有过两次越界的举动,借着夜深人静时的机会,对余某有一些不合常理的接触。
每次余某感受到这些异常时,只是轻声责备石某几句,却并未引起重视。
晚归的悲剧2018年6月的一个夜晚,石某和几位朋友在城里的小酒馆里喝酒聚会。
石某一开始只是慢慢喝着啤酒,朋友们见他有些沉闷,就不断给他倒酒,一杯接一杯地劝他放开些。
酒过三巡,石某的情绪逐渐放松,也不再拘谨,开始大口喝起烈酒来。
朋友们看着他喝得豪爽,都跟着起哄。石某渐渐有了醉意,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言语中带着几分胡言乱语。
到了凌晨三四点钟,石某终于走到了家门口。他掏了半天才找到钥匙,几次试图把钥匙插进锁孔,却因为手发抖而失败。
折腾了好一会儿,门终于被打开,他踉跄着走进屋里,脚步声吵醒了本已入睡的余某。
她起身看到儿子满身酒气地站在门口,衣衫凌乱,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要随时倒下。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打开了屋里的灯,照亮了石某那张醉意朦胧的脸。
石某摇摇晃晃地走进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双眼迷离,看着母亲的身影模糊不清。他嘴里嘟囔着什么,却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余某站在一旁,看着石某醉得不省人事,她没有责骂,也没有埋怨,只是把床边的被子拉开,准备让儿子好好休息。
石某一边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一边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时伸出手抓住被子。
母子间的界限崩溃余某关了灯,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石某突然从床上翻身起坐,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他晃晃悠悠地朝余某靠近,嘴里还含糊地嘟囔着什么。
余某感到一阵困惑,她看不清儿子脸上的表情,只能闻到那浓烈的酒味迎面而来。
石某似乎失去了理智,他猛地伸手拉住余某,将她压在床上。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试图推开他,但石某的力气出奇地大,手劲紧紧抓住她的双肩。
他的呼吸粗重,完全被酒精支配着,耳边响起的是石某混乱的呢喃和酒后的喘息。
余某不断挣扎,用力推拒着石某,嘴里喊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然而,石某全然没有反应,只是更加用力地将她压制住。
余某的力气根本无法与他抗衡,她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无力。
石某像是着了魔一般,对余某的抗拒充耳不闻,继续着他的侵犯。
终于,一切结束后,石某翻身倒在一旁,酣然大睡,呼吸声再次充斥了房间。
余某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整理着凌乱的衣物,步履踉跄地走向浴室。
浴室里传出水流声,她在水流中清洗着自己。
过了很久,她走出浴室,看向床上沉睡不醒的石某。
余某走到桌边,视线落在水果篮旁的一把刀上。她伸手拿起了那把锋利的水果刀,朝着石某的方向走去。没有任何犹豫,她抬手便朝石某的胸口刺去。
石某在剧痛中猛地睁开眼睛,但已经来不及反应,随后又重重倒在床上,血迅速染红了被褥。
余某丢下刀,站在床边喘着粗气,房间里只剩下她的急促呼吸声和石某微弱的呻吟。
在一片死寂中,余某拨通了报警电话。
警察抵达时,余某站在门口,手里还握着带血的刀,衣服上满是血迹。
她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举起双手,任由警察给她戴上手铐。
与此同时,急救人员冲进屋内,迅速检查了石某的伤势。尽管他们尽了最大努力抢救,但石某因为失血过多,最终没能被救回。
案件很快进入了司法程序。法庭上,面对余某的自首和她所经历的痛苦,陷入了道德和法律的考量之中。
最终,法院在综合考量了所有因素后,决定对余某从轻发落,判处三年有期徒刑,缓刑五年执行。
参考资料:[1]刘双臣,吉中孚,徐宏平,尹家馨,赵传绎.无性防卫能力强奸案的犯罪学特点[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3,17(12):848-8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