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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内容均是根据权威资料,结合个人观点撰写的原创内容,文未已标注文献来源及截图,请知悉。[送心]
【前言】
1957年,“季德胜蛇药片”被国家列为绝密级科技项目,南通制药厂成为唯一合法的生产单位。
却不料,30年后,这款国家绝密中药秘方竟陷入了一场“真假秘方”的风波。
那么,秘方是如何泄密的?这场风波的最终结果如何?
【国家瑰宝】
季德胜,1901年出生于江苏宿迁的一个养蛇世家,他的家族虽然代代相传着蛇药秘方,但这种技艺在当时并没有为他们带来富足的生活。
季德胜六岁时,家庭便遭遇了重大变故,他的母亲因疾病去世,只剩下父亲带着他四处流浪,以耍蛇卖药为生。
季德胜跟着父亲走南闯北,采药、制药、卖药,耳濡目染下,他渐渐掌握了家族传下来的蛇药秘方。
但是秘方虽然有效,却问题重重:草药种类繁杂、用量全凭经验,疗效有时也不稳定,每次配药,都需要反复尝试,这也让季家每一次救治蛇咬患者都带着某种“江湖险途”的味道。
1919年,18岁的季德胜家乡遭遇了严重的旱灾,饥荒遍地,季德胜和父亲也被迫外出逃荒,逃难途中,他萌生了改良药方的想法
1923年,季德胜的父亲在如东病逝,父亲临终前的叮嘱,无论多苦,蛇药不能丢,让他下定决心继承家业,也让他意识到,他必须独自撑起这张家族传承了五代的秘方。
此后,他开始以一种更加大胆的方式挑战传统,他决定:改良秘方,甚至用自己的身体来测试药效。
在接下来的十几年里,季德胜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为了研究不同毒蛇的毒性,他特地前往了南方的深山和东北的密林,寻找蛇类。
他让毒蛇咬自己的肩膀、手臂、甚至脚趾,并亲自用药解毒,每一次中毒,都是一次生死之间的试探;而每一次解毒成功,都是他药方的一次突破。
最终,他成功将药方中原本几十种草药缩减至十几种,同时确定了更精准的用量比例,他还首次将蛇药制作成药饼和药丸,不仅更易保存,也更便于患者服用。
最终季德胜成为了远近闻名的“蛇仙”,也让他的蛇药成为人们心目中的“神药”,江湖上,他用“毒蛇咬自己”这种极端的方式向人群展示药效,获得了无数人的信任。
治愈了一个又一个毒蛇咬伤的患者之后,他逐渐积累起名声,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即使如此,季德胜始终只是一个“游医”,他卖药的模式依然局限在江湖之间,药方的真正潜力远未发挥出来。
1955年,南通卫生局注意到了他的技艺,并主动联系他,希望他能在中医院设立蛇毒专科,为更多的患者服务。
进入中医院后,季德胜迎来了人生的重大抉择,是否将家传的蛇药秘方交给国家?面对医院领导的劝导和家族传统的桎梏,他内心曾有过深深的挣扎。
他害怕,失去秘方就等于失去了自己的独特价值;但同时,他也渴望看到更多的人因为这款神奇的药获救,经过一番思考,他最终选择相信新中国的制度,并将秘方献给了国家。
国家在获得秘方后,将其列为绝密科技项目,并指定南通制药厂为唯一的生产单位,为了保证药品的质量和安全,国家还组建了研究小组,对原秘方进行了多轮科学修正,最终定名为“季德胜蛇药片”。
这款药品随后投入批量生产,并迅速成为军队的必备药物,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它的神奇疗效为无数战士争取了宝贵的生存时间。
正是这样一款堪称国家瑰宝的药品,却在1987年突然卷入了一场震惊全国的泄密风波,那么,是秘方保护不力,还是另有隐情?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混乱年代中的一场“协助”】
泄密风波的起因,追溯到1970年代初的特殊历史时期,当时,南通制药厂已成为季德胜蛇药片的唯一生产单位,严格按照国家规定保密配方与工艺。
文化大革命的混乱让很多单位的管理陷入失控状态,许多绝密事项在那段时间变得疏于防范,而南通制药厂也没能例外。
1970年的一天,南通制药厂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三名自称来自湖北的“技术人员”带着江苏省革委会卫生厅的便函,找到厂里主要负责人,声称是为响应“兄弟单位支援”的号召,希望能“借鉴”南通制药厂的生产经验。
这份便函上不仅盖有卫生厅的公章,还写明了支持湖北相关制药单位生产蛇药片的必要性,面对这样“看似官方”的请求,再加上当时“全国一盘棋”的特殊时代氛围,厂领导没多加怀疑,决定配合“兄弟省”的需求。
就在厂里几名工作人员的配合下,这三人接触到了部分生产流程的资料,尽管真正的秘方和关键工艺并未外泄,但他们从厂方的合作中获取了一些蛇药的基础信息。
为了表面上的“支援”,南通制药厂甚至还附赠了一些蛇药成品,这种无意的疏漏,成为后来泄密问题的关键导火索。
湖北方面获得了这些信息后,便开始着手“仿制”,他们迅速将自己生产的蛇药包装成了“季德胜蛇药片”,并打着“同类产品”的旗号,在部分市场悄然销售。
更令人震惊的是,湖北某制药厂甚至公开宣传自己获得了“正宗秘方”,大肆宣传其蛇药的疗效,这一切,南通制药厂最初毫不知情。
直到1987年,南通制药厂派出的业务员在河南市场发现了蹊跷:某些药店中,摆放着湖北某制药厂生产的“蛇药片”,包装上赫然印着“季德胜方”字样,与南通制药厂的产品几乎一模一样,业务员立即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厂长徐忠。
收到消息后,徐忠的第一反应是震惊,他很清楚,“季德胜蛇药片”的配方从未对外公开过,甚至厂内的员工也只有极少数高层接触到真正的秘方。
他立刻召集厂里的中层干部开会,并当即决定采取行动,会议后,徐忠安排了两项工作:一是立即联系律师,研究法律应对策略;二是成立内部调查组,核查是否存在秘方泄密的问题。
在律师的建议下,他们起草了一份司法建议书,强调“季德胜蛇药片”是国家绝密配方,未经授权生产或使用该商标的行为均属侵权。
司法建议书很快被送往武汉,要求湖北某制药厂停止生产和销售相关产品,令南通制药厂始料未及的是,这份司法建议书并未得到湖北方面的任何回应。
不仅如此,市场上的冒牌蛇药数量不减反增,这些药品的劣质工艺导致许多患者服用后出现不适,甚至导致一些严重后果。
更加令人愤怒的是,许多患者将投诉信直接寄到了南通制药厂,认为是“蛇药质量出了问题”,面对这样的局面,单靠一纸司法建议书显然无法遏制对方的侵权行为。
为维护“季德胜蛇药片”的名誉和患者的权益,他决定提起正式诉讼,将湖北某制药厂告上法庭。
但是湖北某制药厂不仅否认侵权,反而反诉南通制药厂试图垄断市场,声称自己获得了合法授权,并拥有相关技术支持。
这一场官司拉开了序幕,湖北某制药厂的所谓“授权”从何而来?南通制药厂究竟能否在法庭上为自己正名?
【真假药方】
官司一开庭,南通制药厂坚持,国家在1957年已明确将“季德胜蛇药片”列为绝密科技项目,只有他们拥有秘方和生产资质。
而湖北某制药厂却反驳称,他们的蛇药生产获得了江苏省革委会卫生厅的授权,且秘方来源合法,当庭提交了一份关键文件:一张由江苏省革委会卫生厅盖章的便函。
这张便函正是1970年代初南通制药厂“协助”湖北方面的那一份,上面写明希望南通制药厂协助湖北制药厂开展蛇药生产工作。
湖北方面坚称,这便函证明他们获取秘方是“合法授权”,并进一步表示:“蛇药的配方既然已经献给国家,就属于全民共享的医药成果,任何制药厂都有权利参与生产。”
这一说辞令南通制药厂震惊且愤怒,70年代的那次“协助”不过是一个混乱年代的“临时举措”,当时的领导班子在毫无深究的情况下,简单地“支援”了湖北方面。
但“支援”绝不等于“授权”,更重要的是,南通制药厂从未泄露真正的核心秘方。
南通方面坚决指出,“季德胜蛇药片”的真正秘密在于两个核心要素:一是绝密的药方比例,二是独特的生产工艺。
仅凭一些基础资料和样品,根本不可能真正生产出与正品相媲美的药片,于是,官司进入了更加白热化的阶段。
在法庭上,湖北某制药厂进一步“补刀”,声称南通制药厂在1987年申请注册“季德胜”商标,意图垄断市场,他们甚至将南通制药厂告上国家工商局,试图撤销对方的商标注册。
为了打破僵局,徐忠与律师团队经过商议后,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提议:让双方将所谓的“秘方”提交至国家卫生部门,由专家组进行核对与鉴定。
这一提议堪称釜底抽薪,因为南通制药厂对自己的秘方充满信心,湖北某制药厂显得犹豫,他们最初勉强同意,声称将在七八月间提交秘方复印件供核对。
但到了截止日期,他们却始终没有行动,那段时间,湖北方面试图通过私下接触,要求“当面核对”秘方,但被他坚决拒绝。
南通制药厂坚持,任何核对程序都必须在国家相关部门的监督下进行,任何形式的“私下协商”都是不可接受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湖北某制药厂迟迟未提交所谓的秘方,原本信誓旦旦的态度逐渐变得心虚,1992年初,国家工商局商标评审委员会召开仲裁会议,听取了双方的辩论意见。
经过多轮核实,评审委员会最终裁定:南通制药厂对“季德胜”商标的注册申请有效,湖北某制药厂所提的撤销理由不成立。
同时,委员会也明确指出,湖北某制药厂未能证明自己掌握真正的秘方,其所谓的产品涉嫌侵犯南通制药厂的商标权。
这场历时五年的商标之争,终于以南通制药厂的胜利告终。
【结语】
如今,“季德胜蛇药片”不仅是蛇毒解毒,它在蜂毒、隐翅虫皮炎、带状疱疹等疾病中也展现出良好的疗效。
保护中医药的独特价值,不仅是对传统的传承,更是对未来的承诺,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这款神秘药片背后的匠心与责任都值得每一个人为之动容。
【参考信源】
澎湃新闻 2019-08-07 《【为国争辉南通人】季德胜:从劳苦大众中走出的蛇药大王》
澎湃新闻 2021-03-07《传承人 | 绝密配方!你所不知道的季德胜蛇药》
江苏中医药 2024年06月03日 《他是来自江苏的一代蛇王,药方是国家一级机密》
身为湖北人,这药厂也太不要脸了[得瑟]
难道不该追究江苏卫生厅革委会发函人责任?
荒缪至极!摆在如今,价值???几何?
事实清楚的官司要打五年,得受侵害的企业能扛得住5年的侵害的损失啊。
无耻之尤!追究刑事责任
我看军队急救包里就有这款蛇药片
民族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