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相公不解风情。投胎转世后,命苦又被他盯上:夫人求调教

太阳啵啵蛋 2024-07-10 14:01:22

奈何桥上,我已经喝了10碗孟婆汤。准备喝第11碗的时候,孟婆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够了,你到底忘不了什么?”

我放下碗,顿了顿,委屈地开口:“上辈子嫁了个性情木讷不识风情的夫君,受够了,我要忘记他。”

然后我在孟婆心疼的目光下投了胎,孟婆汤没起作用就算了,我嫁的夫君怎么还是上辈子那个。

1.

上一辈子我嫁个木讷不知冷热的夫君,一辈子过得实在无趣的很,也感觉不到他的爱意。

他能木讷到什么程度呢。

连女人是不是勾引他他都分辨不出来。

整天忙于公务,我们之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清明时节在亭下躲雨,他问我选哪个地方将来和他埋在一起。

把我送给他的荷包收起来压在箱底,我质问他为什么,难道是嫌我手艺不精吗。

他才疑惑的皱起眉头,说我送他的东西贵重得很,他舍不得佩戴。

最可气的是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大鹅给剁了,当时我在孕中,他难得关心我一回。

端着一碗甘旨肥浓的鲜汤喂我,隔天我就发现我养的大鹅不见了。

事后回想,总觉得昨天的鲜汤那么像我那只可亲可敬的大鹅。

这种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我偶然得到了些名贵花斋,每天精心呵护,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看到它的盛开。

想不到我还未来得及看见它的盛开,却等来了厨房做鲜花饼。

一问缘由,原是他的书童没有表达清楚,只说外头的院子里花开的正好。

他皱着眉头说:“花落凋谢未免太过于可惜,就拿去做鲜花饼吧。”

抛开这些小事暂且不提,让我下定决心不想再嫁给这种人是因为我生了孩子之后才是遭了罪。

他不知我冷暖,习惯只把事情闷在肚子中。

他是外头百姓心头中最好的父母官,却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好不容易撑过了一辈子,重新投胎。

我祈祷着不要再遇见这种不识风情的夫君。

可惜事与愿违,奉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被配与一个门当户对的贵家公子成亲。

成亲当日,我的盖头被轻轻的拿开,撞进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眸。

啊,啊啊啊,为什么还是上辈子那个性情木讷不识情趣的夫君。

我们相敬如宾一辈子,本以为喝了10碗孟婆汤就能忘记,没想到孟婆汤没起作用就算了,夫君还是同一个。

我还抱着一丝期待,或许只是长得像,性格不一样呢。

月上枝头他带着微微酒气回来,身姿清瘦挺拔,面如冠玉,步履轻缓地推开门。

烛光印在他的脸上,更显得柔和。

他掀起盖头后看见我微愣了一下,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还请夫人稍等。”

说完他放下盖头便去沐浴。

我脱下衣服坎坷不安躺在被褥里,没过多久,他吹灭龙凤蜡烛也随即上了床。

感觉到陷下去的一侧,我整个人都是紧绷着。

黑暗中他等了好一会,手才敢慢慢贴近我,颤抖出汗的手好几次也没摸着,这一刻我意识到他好像比我还要紧张。

之后更是一点经验也没有,还是我自己摸索着帮助他进来。

好不容易完成了周公之礼,还没喘口气他又贴了上来,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时间还要长,也还要有经验。

折腾了好久,我才睡下。

睡着之前,我不免想起了上辈子,简直是一摸一样的流程了。

确认过眼神,是同一个人了。

导致隔日晚起了又被下规矩。

我的夫君苏言卿皱着眉头想来扶我起来,却被我用眼神拦住。

我的腿和手在微微颤抖,这辈子在家里我也算娇生惯养,加上昨日还不停歇,一盏茶的时间足以让我难受得难以交加。

2.

“母亲,这不怪阿瑾。”苏言卿还是没忍住,接过我的手中的茶放在桌上,把我拢入怀中。

我有点动容,他好像多了一点人情味,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心里忽然升起一抹甜意,我对日后一起生活有了期待。

大不了我好好调教他一番。

高座的妇人虽上了年岁,两眼矍铄,望之有神。

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

公公见势不对,端起茶喝了一口便挥手让我们退下,哄着他的妻子,“人家正是新婚燕尔,你干什么为难人家。”

“我这不是要压一压她的气焰嘛……”

他们的谈话声离我越来越远,即使我的注意力放在上面也听不太真切。

旁边的他沉默了一会,才斟酌的开口,“昨天是我孟浪了,让你受苦了。”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腾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我要调教他,调教出一个独属于我自己的夫君。

“多谢夫君。”我慢慢地笑开,眼底是狡黠之意。

他有些不好意思别过头,“是我的分内之事。”

很快就到了回门的日子。

苏言卿吃了酒便在我的闺房休息。

母亲拉着我到她的房间说些私房话,还没过多久,后堂就喧嚣起来。

在这样的日子里发生意外母亲自然是不太高兴的,她强行压下怒气,深吸一口起身,“最好不是她们两个母女搞出来的事。”

母亲口中的母女是我爹的姨娘和她的女儿,也是我的庶妹。

以我对她们的了解,这可能是她们闹出来。

我跟着母亲来到后堂,只见一众奴仆围在我的房间。

我心中顿感不妙,越过人群看到了扶着额头闭着眼睛的苏言卿和衣衫不整的庶妹瑾画。

我爹第一个看到我,把我拉到私下,说为了瑾画的名声,就说是我要塞给苏言卿做偏房。

3.

我冷冷的看着陌生的父亲,才成婚三天,外人还以为我是多么不得丈夫宠爱才会这样迫不及待。

他只想到他好女儿名声,都没考虑我的感受,我也是他的女儿,还是堂堂的嫡女。

随后父亲不顾我的不愿意,当众说了宣布这个消息,并且要苏言卿择日让瑾画进门。

母亲指着他的头,胸口起伏不定,“姐妹共侍一夫,你不觉得荒唐吗?”

苏言卿闭着的眼睛就没睁开过,仿佛这里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等到大家等着他的决定时,他才沙哑地开口,“我没有碰她,当时出恭回来就发现有一个衣衫不整的人躺在床上。”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青红皂白,说明白了就是瑾画想要爬床的手段罢了。

父亲把目光投向我,想让我开口解释几句。

我勾起一抹冷淡至极的笑容,“这么低劣的手段也使得出来,简直丢人现眼。”

回到苏府,苏言卿沉闷的坐在桌前,一时无言。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垂下眼眸,艰难地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今日之事,你是知,还是不知。”

我的心有一刻刺痛,很快我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我们认识不到五日,之间哪来的信任呢。

我在他的旁边坐下,心中有了主意,就拿这个来试刀。

“夫君,我既然嫁与你,自然想和你一起白头偕老,断断不会塞人给你,夫君连这点信任也没有吗?”

更何况我心中还有个惊世骇俗的想法,一生一世一双人。

想起他上辈子纳的妾,我的手不自觉攥紧,心更是控制不住,怒不可遏。

他闭了闭倦涩的双眼,低声道:“是我错怪你了,抱歉。”

抱歉有用吗?可能在他看来,一句抱歉就能把我哄好。

不急,我扬手挥出一巴掌打在他的胳膊上。

他原本紧蹙的眉头跳了几下,瞪大眼睛看着我。

4.

“抱歉。”我朱唇轻启,微笑说出这句话。

他抽动几次嘴角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听着熟悉的话有些不服气。

三天的婚期过后苏言卿开始上早朝。

我掐着时间起床,吩咐后厨做了一大桌饭菜。

还亲自下厨为他做羹。

他回来后看着这么贤惠的我,有些动容,拘束的坐在我旁边。

他那端正的样子让我感觉到像是两个熟悉的陌生人见面。

我好笑端起热羹,轻轻吹了一口气,端到他面前,“夫君,辛苦了。”

“不辛……”他话还没说完,我就“不小心”把羹汤洒在他身上。

他第一反应是先查看我的伤势,发现并无大碍才拍打身上的水渍。

他语气轻颤,显然看出我是故意的,“你做什么泼我。”

我被他下意识的动作怔了好一会,幸亏早有准备,两个字不经脑脱口而出,“抱歉。”

他擦试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缓慢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斟酌片刻,方道:“我知晓了,难不成我道歉的那天你生气了?”

“是我的赔礼的方式不对?”

他凝目沉思,轻叹一声,“可是我现在也很生气。”

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这人怎么可以木讷成这样。

不过他的话才是关键,我一转方才的态度,拿起我的帕子迎了上去。

“夫君,疼不疼啊,怪我太冲动了。”

他缓了些神色,握住我的手,我顺势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啄一吻。

“不生气了好嘛。”

他喉间一颗圆珠上下滚动,眸色微深。

我乘胜追击,倚在他身旁,“夫君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重新给你做。”

他眼角微红,有些动摇,但还是存着一口气“不吃了,衣服都脏了。”

我靠近他,抽出自己的手,含着笑说道:“那我给你洗洗。”

他脸上飞起了两抹红晕,羞涩的低下头,“这不好吧。”

我立马收起脸上的笑容,不徐不疾的坐在板凳上,“夫君,看见没,这才是哄人的正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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