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东昌府有一个王氏,为人风流,经常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偷情。王氏有一个邻居叫胭脂,年过二八,还没有嫁人。 因此,胭脂的父亲卞老头一直想托媒人给胭脂找个好婆家。 奈何胭脂有骨气,一定要是自己喜欢的,否则不从,卞老头疼爱女儿,也就一直随着她,这一拖,又是两年,胭脂已经十八岁,成了老姑娘。 这日,王氏刚跟自己的表哥邹生偷情结束,便来胭脂家借剪刀,胭脂拿剪刀交给她,王氏打趣道:“都说妹妹眼光高,也不知道妹妹要嫁个什么样的神仙男子。” 胭脂听后脸红,道:“姐姐还是不要再打趣了。” 正巧这时,胭脂送王氏到大门口,看见一个书生经过。 那书生生得唇红齿白,俊俏至极。胭脂盯着那书生,脸上不自觉的泛起红晕。 王氏见罢,逗笑道:“怎么?喜欢上了?他是岳生,是前庄的秀才,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做媒。” 胭脂听罢,脸红的更厉害道:“姐姐不要说笑了。” 王氏道:“怎么是说笑呢,还没有我做不成的媒,你等着好事吧。” 说罢,王氏便走了,留下胭脂一个人在门口发呆。 自那天起,胭脂就跟丢了魂似的,整日里思念岳生,心中盼着王氏快些说媒,但王氏那边却没了动静。 胭脂因此思念成疾,卧床不起。 一日,王氏来找胭脂闲聊,见胭脂病重,便询问起病因来。 胭脂听王氏询问,害羞不好意思说。 王氏见胭脂模样,恍然大悟道:“可是为了那个岳生?” 胭脂道:“我与他终是无缘,我怕是要死了。” 王氏道:“你这是相思病,让岳生与你见一面就好了。” 胭脂道:“我是想嫁给他,这必须要明媒正娶,如果是私下幽会,这是万万不行的。” 王氏道:“我这就去给你做媒。” 于是王氏离开胭脂家,怎料半路遇见了他表哥邹生,邹生拉着王氏求欢,王氏便忘了胭脂的事。 二人事毕,王氏给邹生聊起了胭脂的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邹生眼珠咕噜噜乱转,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到了晚上,邹生悄悄来到胭脂家,来到胭脂窗下喊道:“胭脂开开门。” 胭脂心中害怕,问道:“是谁敲门?” 邹生道:“我是前庄岳生,听王氏说你思念我成疾,特来相会。” 胭脂道:“我是想与你共结连理,这样私会可不行。” 邹生道:“既然我已来,你就让我拉拉你的手,也可死心回去。” 胭脂没办法,只好强撑着身子起床,拉开窗,将手伸出去。 邹生见胭脂伸出手来,一下子拉开窗子,跳了进去,抱着胭脂就要求欢。 胭脂推脱不及,于是哭着道:“哪来的狂徒,肯定不是岳生,岳生知道我生病,一定不会这样做。于是大哭起来。” 邹生怕胭脂哭声把人引来,于是放开了胭脂,只是在走时硬拿了胭脂的一支绣花鞋,暗忖找机会再来。 邹生离开胭脂家,又前往王氏家,疏忽之下,将绣花鞋落在了王氏院子里。 王氏闻出邹生身上胭脂味的不同,于是质问邹生,邹生不得已说出了自己冒充岳生去找胭脂的事,说完还想拿绣花鞋给王氏看,岂料怎么找都找不到。 邹生哪里知道,他掉在院子里的绣花鞋早就被一直想跟王氏幽会的赵大捡了去,听了邹生和王氏的对话,赵大决定去找胭脂求欢。 胭脂有了前车之鉴,因此任凭赵大怎么喊门都不开。 赵大急了,嗓门大了,惊醒了卞老头,卞老头拿着锄头就打,赵大也急了,抢过锄头打死了卞老头跑了。 胭脂母女发现卞老头横死,便哭着告官。 知县是个清正廉洁之人,听完胭脂述说,便招来了岳生,岳生吓得浑身抖若筛糠,说话都不利落。 知县于是怀疑岳生是被冤枉的,于是问胭脂:“你喜欢岳生之事,还有谁知道。” 胭脂不敢隐瞒道:“王氏说要为我说媒。” 知县于是传来王氏,问道:“胭脂喜欢岳生,你要给她说媒之事,你还给谁说了。” 王氏道:“不曾说与他人。” 知县道:“你男人也不曾说么?” 王氏眼神躲闪,道:“不曾。” 知县观其表情,知道其说谎,于是假装要用刑。 王氏惊恐之余,供出其表哥邹生。 邹生只承认自己拿了绣花鞋,其余一概不知。 知县沉思片刻问王氏:“你生性放荡,肯定不只有邹生一个相好,还有谁。” 王氏想了一会道:“还有赵大,总是纠缠我。” 于是知县传来赵大,赵大起先不同意,后来衙役在其家中找到绣花鞋,才俯首认罪。 知县于是处死了赵大,并给胭脂和岳生做了媒,此事才算完结。
向鹏有一颗高情商,看看他接受采访时怎么说吧:“很久没有听见这么多人给我加油。”
【10评论】【3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