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一寡妇外出路过番薯地,就下田偷了几个。没想到,被番薯地的主人抓个正着,主人把她告到官府,但他却输了官司,还赔了一百斤的番薯。 王家村有个外姓人叫宁贵,是从他曾爷爷那一辈就搬到王家村落脚的。 因为是外姓人,受到王家村众人的排挤,村长只给宁家分了一块旱沙地,种不了粮食,传到宁贵这一辈,那旱地更加干旱了,种粮食基本没有指望了,宁贵想了很久,种上了一大片红薯。 宁贵赌对了,那块旱沙地很适合种红薯,红薯长得又红又大,虽然说红薯吃多了会烧心,但是总算能填饱肚子。 红薯就是宁贵的口粮,他很重视这片红薯地,每天都要去巡逻一番。 有一天,他发现红薯地的红薯有被偷的痕迹,靠近路边那里竟然被挖掉了2个红薯,只留下红薯的空洞,被人用手随意地糊上了。 宁贵大怒,他下定决心要抓住这个偷红薯的贼。于是,他偷偷地躲在红薯地的另外一边,靠着茂盛的红薯叶阻挡身形。 月黑风高,宁贵一蹲就是几个时辰,红薯地的野蚊子又大又毒,咬得宁贵又疼又痒直想骂娘。 宁贵的腿都蹲麻了,他干脆坐下来,正在他迷迷糊糊准备睡着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人跳下红薯地的声音,宁贵眼睛一亮,睡意全无,他悄悄地朝着声音摸过去。 赫然看到一个身影正在偷偷摸摸地抠红薯,他跳出来,大喝一声:“哪里来的小贼,竟然敢偷你宁贵爷爷的红薯,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那人一看红薯地的主人来了,转身就想逃走,宁贵用力抓住她的衣服把她定在原地,那竟然是村里面的王寡妇。 王寡妇赶紧捂住被宁贵扯破的衣服,哭着朝他跪下来,哀求道:“宁贵,好心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想偷你的红薯的,主要是我家里的两个儿子已经快要饿死了,我今天上山挖野菜,这个时节,哪里有野菜啊,有也被人早就挖走了!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饶了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宁贵可不管这么多,他蹲守这么久,好不容易抓到偷红薯地贼,二话不说就提着王寡妇到县衙告状。县令大人睁着朦胧的睡眼来到公堂。 县令大人被吵醒,本来就暗含怒火,他看着王寡妇在地下哭求,又看着宁贵生气的脸色,脑仁发疼。 就在这时,王寡妇那两个儿子夜里找不到母亲,大哭大闹,邻居知道王寡妇被人抓到了县衙,想着这两个孩子或许能让县令大人网开一面,干脆把两个儿子都带去县衙找王寡妇。 两个儿子一看到王寡妇,就像乳燕归巢一样扑进王寡妇怀里,看着母亲失声痛哭,两个孩子也跟着哭了起来,一时公堂上都是此起彼伏的哭声。 县令大人被吵得大为光火,他看着一脸怒气的宁贵,再看看瘦骨嶙峋的王寡妇和她两个面黄肌瘦的儿子,心里清楚内情,王寡妇怕是真的偷了红薯,不过她一片慈母之心,倒是难得。 县令看到王寡妇被扯破的上衣,灵机一动,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严肃地说:“公堂之上,岂容造次,案情本官已经知悉,宁贵抓破王氏上衣,判宁贵赔偿王氏100斤红薯。至于王氏偷红薯之事,证据不足,王氏无罪释放!” 宁贵急红了眼,但是县令大人判完就直接退堂了,宁贵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出县衙,突然有一个官差朝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宁贵跟他走,宁贵不敢违抗,跟着走到僻静处。 那官差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宁贵,对他说:“县老爷知道王寡妇偷挖了你的红薯,这是他交代我给你的补偿,王氏偷红薯是为了她那两个儿子,那两个孩子还小,王氏背了骂名,那两个小子以后估计前程也毁了,所以县老爷故意不判,希望你能理解!” 宁贵这才知道,原来县老爷早就知道内情,他被县令大人的仁德爱民感动到了,第二天一早就去红薯地里挖了100斤红薯送到王寡妇家。 当时王寡妇正带着她的两个儿子吃早饭,那两个小子的碗里就是一碗清水,碗底有一点碎碎的不知道是什么野菜,而王寡妇碗里,几乎是一碗清澈见底的清水,宁贵看得心酸,赶紧把红薯送给王寡妇,王寡妇带着儿子感恩戴德地给他道谢。
古时,一寡妇外出路过番薯地,就下田偷了几个。没想到,被番薯地的主人抓个正着,主人
裂谷长河
2025-04-01 10:4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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