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郑洞国的前妻陈碧莲想复婚,郑家儿孙辈都支持,郑洞国说:“她来了,我一个月的工资只够她10天花费。” 86岁的陈碧莲蜷缩在上海闸北区不足十平米的亭子间里,颤抖的手指摩挲着一张泛黄的结婚照。 照片背面“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的字迹早已模糊,却像根刺扎进她心里。 1983年的冬天,她曾不顾体面跑到北京,在政协大院外苦等三天,只为求前夫郑洞国复婚。 然而当拄着拐杖的老人出现时,只留下一句:“我们都回不去了。”这个场景,成了她余生最深的痛。 二十年前的选择像把双刃剑,将两人命运劈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1952年,郑洞国受邀赴京担任水利部参事,月薪200元的待遇在当时已属优渥。 他兴致勃勃规划着新生活,却没想到结发二十载的妻子陈碧莲以“北方天冷”为由拒绝同行。 真实原因藏在上海霞飞路的洋房里——出身名门的陈碧莲难以忍受清贫,暗中与钟姓富商往来。 次年,一纸离婚协议寄到北京,郑洞国握着笔的手抖得签不下名字,最终在协议上留下斑驳泪痕。 时间倒转至1933年秋,刚经历丧妻之痛的郑洞国到医院探望同乡,偶遇了拎着食盒的陈碧莲。 17岁的少女穿着素色旗袍,簪花小楷写的情诗让这位抗日旅长重燃爱火。 婚后陈碧莲并非娇气千金,抗战期间她穿越驼峰航线赴印度探夫,零下四十度的机舱冻僵手指仍紧抱装着热汤的暖壶;在云南驻地,她组织军官家属缝制冬衣,被称作“怒江之花”。 郑洞国胃病发作时,她彻夜守在病榻前,用体温焐热汤药。 裂痕始于1948年长春围城。 困守孤城的郑洞国收到妻子劝降信:“莫为蒋家王朝殉葬。”但他最终选择率部投诚时,国民党却散布其“殉国”谣言。 陈碧莲在上海寓所哭晕数次,得知真相后连夜北上,在哈尔滨零下三十度的寒风中与丈夫抱头痛哭。 这份生死相依的情谊,却在和平年代败给柴米油盐。 改嫁富商的陈碧莲很快尝到苦果:钟某因投机倒把入狱,家产充公,留给她的翡翠镯子被当铺讥为赝品。 最困顿时,她靠糊纸盒每天赚八分钱,寒冬腊月连炭火都买不起。 而郑洞国在京娶了第三任妻子顾贤娟,虽无锦衣玉食,但妻子每晚为他温一盅黄酒暖胃,女儿郑安玉的欢声笑语填满四合院。 1972年顾贤娟病逝,七年后女儿又遭歹徒杀害,接连打击让郑洞国苍老许多。 当陈碧莲带着绣帕和悔意找来时,孙子郑建邦回忆:“爷爷摸着我的头叹气,说不是计较她当年离开,而是明白两人早活成了两路人。” 晚年陈碧莲常对邻居念叨:“我最后悔两件事,没给他生孩子,没陪他去北京。” 2006年深冬,83岁的她在养老院离世,遗物仅剩那张结婚照。 而郑洞国临终前叮嘱孙子:“莫怪她,乱世里女子求安稳没有错。”这对怨偶的故事,终成时代洪流里一声叹息。
乌克兰为啥不倒向俄罗斯,那样不是也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就这么说吧,乌克兰要是真倒
【2评论】【6点赞】
长天鲲鹏
女人啊!得陇望蜀啊!
用户10xxx23
1933年17岁,可知1916年出生,2006年90岁。
一起去吹风
83年86岁,06年83,这日子过得好。
用户10xxx23 回复 03-17 20:45
就你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