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摔了酒杯:在散伙饭上捅破了职场的窗户纸! "啪!" 第四只玻璃杯砸在地上时,红酒全泼在了王姐的米白色套裙上。 她耳朵上的水晶耳钉晃得刺眼,我举着发抖的手,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把辞职报告也摔了出去。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下午三点,前台小妹递来大红色请柬,烫金的"欢送王主管"几个字扎得我眼睛疼。 数了数请柬边沿的金线——不多不少正好九条,跟我被抢走的九个项目一个数。 原来,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耷拉着叶子,自从王姐要调走的消息传开,再没人给她办公桌上的绿植浇水。 倒是我这个傻子,还帮她打包了二十多箱资料,最后那个纸箱里,塞着我偷拍的报销单复印件。 至此,粤海轩的烤鸭刚上桌,敬酒已经轮了三圈。销售部的小刘端着酒杯站起来,脖子上的青筋直跳:"王姐就是咱们部门的定海神针,甲方放个屁都能闻出中午吃的啥!" 满桌哄笑中,我盯着转盘上的老鸭汤。油花突然变成上个月加班的场景:那天我抱着被雨淋湿的方案冲回公司,撞见王姐正往我的项目书上签她名字。 小林最近红光满面啊。转盘"咔"地停在我面前,王姐手上的金镯子晃得人眼花,听说要结婚了?有婆家兜底就是..."她抿了口红酒,杯沿留下半个口红印。 烈酒混着委屈在胃里翻腾。想起她抢我季度奖金时戴的就是这个镯子,想起她"不小心"弄丢我的客户名单,想起她手机里那条美容院消费记录——刚好是我妈做手术那天。 当第三张纸摔在转盘上时,部门经理的领带都歪了。我抖着手里皱巴巴的复印件,看着王姐的假睫毛开始发抖。 糖醋鱼在盘内渗出酱汁,有人碰倒了酒瓶,暗红的液体慢慢爬上她真丝围巾。 "职场不是让你撒泼的地方!" 她嗓子突然哑了,新做的美甲抠着桌布,"要不是我替你瞒着..." 她手机突然震动,来电显示跳着"办公室"四个字。 现在坐在便利店啃饭团,工作群已经退了三个。家族群里七大姑八大姨还在刷"年轻人要忍让"。 冰矿泉水顺着喉咙往下淌,我突然笑出声——原来撕破脸的时候,领导比我们还害怕。 玻璃窗映着路灯和我通红的眼睛,那些憋了三年的规矩体面,此刻碎得像地上的玻璃渣。 突然,我明白一个理儿:在职场这场假面舞会里,最先摘下面具的人,往往要踩着满地玻璃渣继续往前走。对此,您怎么看呢?
张兰一觉醒来收到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另外一个还是好消息!!!第一个好消息是: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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