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多月,敌人认为把游击队“剿灭”了,就撤走了。我们从山上下来,有〔又〕遇着

书竹随心过去 2025-02-07 09:49:37

过了两个多月,敌人认为把游击队“剿灭”了,就撤走了。我们从山上下来,有〔又〕遇着了龙厚生等人,慢慢的〔地〕游击队又不断的〔地〕发展。 我们与阮俊臣、陶树清合队时,只有七八十人。他们是贵州的军队,是个营长。这帮人纪律很坏,我们就只能脱离他们,单独行动。听说这支队伍不久就被国民党“围剿”了。 我们离开这支队伍,开到云南罗布坳,川军一个连起义跟我们当红军。这一连人有机枪〈和〉炮,武器好。我们在簸箕坝欢迎他们,收游击纵队编为三个中队。一中队长是高良明,指导员贺东朝,二中队长是易得胜,指导员是我(陈彪),三中队长是刘少成,指导员是曾广胜。这时纵队司令员是刘复初,政委是龙厚生,特派员是李青云。 不久我们又发展到三四百人,活动于川滇黔边区。大约在9月份,我就因为病发高烧,走不动路,就把我留在水田寨过去水潦过来的大深沟一个保长家,这个保长叫刘成章,过去为红军做过一些事。我寄养在那里一直住了半年多,后来听说游击队在敌人“围剿”中受到很大的损失,很多干部被杀害了。 我伤好后,找到了邝善荣。邝善荣是1935年7月份左右才到游击队的。他原是闽赣苏区青年团书记。长征时受伤寄养在水潦一带,后来到游击队任侦察参谋,专管侦察排的。找到邝善荣以后,我们在威信给李富春、彭雪枫发了电报,他们给我们寄来了证明,于是我们两人一起去了武汉八路军办事处,后到延安。 关于川滇黔边区游击队几起几落,到后来的失利,我认为是有经验教训的。首先是受“左”倾思想的影响,光知道打城市,不注意建立根据地。开始,要配合红军主力作战,仗打得多,而且打得好,有声有色的。但5月以后,红军主力摆脱敌人的围追堵截后,应该着手建立根据地。但在那时,每天只想打哪里,打了这里以后,又要考虑下步打哪里。由于这个思想在作怪,建立根据地的工作就抓得很差。 第二,由于“左”倾思想的影响,在军事上固然取得了一些胜利。但仍然没有在意游击队的作战特点,而且在无根据地、无供给的条件下作战,有时硬打硬拼,同敌人拼消耗。比如说有些仗可以不打的,结果打了,一打损失就很大。 第三,由于“左”倾思想的影响,我们做群众工作也没有考虑到具体情况。这个地区封建势力很浓厚,群众觉悟没有苏区高,接受革命的思想和革命的愿望只有慢慢做工作。但是一开始我们就公开宣传,公开宣布成立农会、贫民会,但是我们一走就垮了,如在斑鸠沟,成立了几次都不行。因为我们在,宣布了,敌人回来就找群众算账,以后群众都怕我们再宣布他了。这点怎么行呢?所以,没有秘密发动群众,组织宣传,等待时机,建立政权,建立根据地,这样,根据地是建立不起来的。 第四,由于受“左”倾思想的影响,失去了许多建立根据地的地区和时机,当时,撕碎敌人“围剿”后,我们就应该在大雪山、郭家坟、簸箕坝、连天山、洛柏林、五龙山等地发动群众,隐蔽下来建立政权,集中精力对来犯之敌。这样,既可以休整,又有后方,完全可以保存下来。但是没有这样做,致使我们的游击队长期得不到休整,供给无法保障,伤员无处安置,最后失败了。 当然,我们也要看到主要的方面,首先是同几倍于己的敌人作战,有特殊的一面,而且完成了配合红军北上,牵制敌人的光荣任务。 总之,我们红军川滇黔边区游击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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