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当排长时在医院给伤口换药,边上小伙问,我谎称枪伤,结果后来护士说要验枪 1992年,我刚从军校毕业到部队当排长还不到一个月,我左胯沟突然长了个疮,刚开始我也没在意,可谁知却越长越大,最后疼得连路也走不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前往师医院就诊。对于医生而言,这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毛病。 医生熟练地拿起手术刀,轻轻一挑,脓血便流了出来,随后便将后续的消毒和包扎工作交给了护士。 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毕竟影响了人的正常行动,所以还得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负责我的护士叫张琴,是个年仅十八九岁的上等兵。她身形娇小,脸庞圆润,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神灵动而清澈,透着一股青春的朝气。 而我,虽说已经是一名排长,但在男女之事上,还是个青涩的大处男。 所以在看到是张琴来为我消毒换药时,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慌乱不已。 张琴却表现得极为专业和镇定,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羞涩与慌乱,只有专注和认真。她手法娴熟,动作轻柔,每一个消毒和包扎的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那一刻,我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从那以后,张琴每天都会按时为我消毒换药。 在这个小小的换药室里,我们的交流也逐渐多了起来。 有一天,换药室里来了一个地方小伙,他好奇地瞥了一眼我的伤口,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啦?” 我当时脑子一热,随口开了个玩笑:“这是枪伤,被子弹打的。” 小伙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惊讶:“你们当兵的真是太危险了!” 一旁的张琴听了,偷偷地朝着我翻了个白眼,那灵动的模样就像一只俏皮的小鹿。 但碍于小伙在场,她并没有揭穿我。 第二天,我去换药室的时候,发现那个小伙比我来得还早。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他在问张琴:“昨天那个兵哥怎么那地方被子弹打了呢?那地方伤了会不会影响生育啊?” 张琴被问得有些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道:“你哪那么多问题?再说人家能不能生育,关你啥事啊?”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的脸 “唰” 地一下红到了耳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直到那小伙离开,我才鼓起勇气走进换药室。 张琴看到我,嘴角一撇,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你这枪伤可让人操心呢!”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低声说道:“这麻烦你了。” 在她为我消毒的时候,我心中的疑惑也忍不住冒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这地方的疮会不会影响生育啊?” 张琴一听,“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宛如银铃般在换药室里回荡。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那怎么知道呢?得验过枪之后才知道啊?” 我先是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不禁笑着骂道:“小丫头片子,知道的还不少。”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越来越熟悉。 每次看到张琴那甜美的笑容和灵动的身影,我的心里就像被春风拂过一般,泛起层层涟漪。 我渐渐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小护士。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鼓起勇气问她:“小张护士,你有没有男朋友?” 张琴眨了眨眼睛,反问道:“你想干嘛?”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想当你男朋友。” 她先是调皮地回了句:“想得美。” 但没过一会儿,又红着脸小声说道:“可以考虑。” 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满了喜悦,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1993年,张琴退伍回家,被分配到银行工作。她家离我们驻地只有 40 公里,为了能更方便地与我见面,张琴找人调到我们驻地的银行。 而我也从基层连队调到团机关政治处工作,这比原来在基层连队方便了许多,我们也有了更多见面的机会。 1994年,我们在亲朋好友以及战友们的祝福声中,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结婚当夜,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这回可以验枪了!” 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幸福与甜蜜。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不久后,我们迎来了爱情的结晶,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我满心期待着他能子承父业,穿上那身帅气的军装,在军营里锻炼自己。 然而,儿子却有着自己的想法。他对经商有着浓厚的兴趣,大学毕业后,便一头扎进了商海。看着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我既担心又欣慰。 如今,儿子也已经结婚了。但让我和张琴着急的是,他们小两口一直不肯生孩子。 每次问起,儿子总是满不在乎地说:“不急,还年轻,再玩几年。” 听到这话,我和张琴只能无奈地摇头。 真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在我们那个年代,结婚生子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他们却只想着尽情享受二人世界。 如今我也早就转业到地方工作,张琴已经在去年退休,我也在计划着自己退休后的生活。
1992年当排长时在医院给伤口换药,边上小伙问,我谎称枪伤,结果后来护士说要验枪
乐荷谈文化历史
2025-02-04 16:4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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