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12月6日,陈果夫和家人登上了赴台的“中兴轮”,他早年就患有肺结核,一

市井老李 2025-01-23 23:01:19

1948年12月6日,陈果夫和家人登上了赴台的“中兴轮”,他早年就患有肺结核,一直没有好利索,在台期间,心情郁闷的陈果夫经常咳血。 蒋介石到台之后,开始总结失败的教训,当然失败的责任肯定不能由他来承担,所以必定要找人来担当。1950年3月,蒋复职“总统”之后,第一个拿行政院开刀,阎锡山这个“行政院长”自然也就引咎辞职了。 随后蒋开始指定亲信研究改造方案,实际上就是想对“二陈”(陈果夫、陈立夫)动手。在这期间,新任“行政院长”陈诚在不同会议场合对CC系发难,认为失败的一部分责任就该由陈氏兄弟来负。 1950年7月中旬,蒋介石下令免去陈果夫财务委员会主任的职务,裁撤由陈果夫任董事长的“合作金库”与“农民银行”两个办事机构;同年7月21日,蒋约见国民党全体中常委谈话,点名批评了“二陈”。 7月26日,蒋又宣布“改造委员”与“评议委员”名单,陈立夫榜上无名,陈果夫也仅是挂名“评议委员”。之后,蒋的动作越来越快,8月初,他又改组原由陈果夫任董事长的农业教育电影公司,由蒋经国接办,至此陈氏兄弟在台再也没有什么职务了。 当时的陈果夫已病重躺在床上无法动弹,陈立夫则决定带着家人赴美国躲风头,1950年8月,陈立夫全家乘飞机飞赴美国,开始了另一种全新的生活。临行前,陈立夫与妻子儿女去看望哥哥陈果夫,向他告别,陈果夫心里非常明白形势已不适应他们兄弟了,弟弟远走是明智的选择,他表示支持。 陈立夫走后,陈果夫的身体是每况如下,他的肺病已十分严重,肺早已溃烂,只有在后背穿孔,每天从穿孔处排脓。吃药打针是需要不少的费用,可陈果夫除了固定的薪水外,没有什么额外收入。在陈立夫走后,陈果夫的家庭经济发生了危机。治疗肺结核,需要巨额医疗费,既无财产,也没有以前的地位,医疗费都是靠朋友支持,因而用度日窘。 怎样才能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呢?陈果夫思前想后,只好放下架子,给当时台“交通银行”行长赵棣华写信,索取自己作为兼职的车马费。 陈果夫在信中写道:来台后,我身体一直不好,看病用去了我多年的积蓄,如今入不敷出,捉襟见肘,实在是狼狈得很。我兼职农民银行董事长多年,给我的车马费不曾领过分文。以前用车方便,我也没打算领取这笔费用。现今生活难以为继,我想请农民银行将我以前没领的车马费补发给我,解决我有车无油窘境。您以为如何。 赵棣华接到信后,也很为难,他不敢自作主张,想来想去还是将陈立夫的窘况报告了蒋介石,让蒋来决定如何处理。蒋介石与“二陈”兄弟毕竟有多年的交情,加上蒋只是想让“二陈”交出权力,并不想置其于死地,生活上还是应该给予照顾。 于是蒋批给陈果夫一笔钱作为医疗费。另外又特批了一笔费用,作为其日常的生活补助。有了这笔钱和每月额外的生活补助,陈果夫才解脱了经济危机。 1950年9月,陈果夫病情加重,咳血不止,用什么药都没有多大作用。一直延续了一个多月,病情才被控制住。10月27日是他58岁的生日,蒋介石和蒋经国父子俩专程前往医院看诊。蒋氏父子的到来,使陈果夫大出意外。 蒋介石关心地说:“果夫,我一直都很忙,没来看你。你目前身体恢复得怎样,是用西医还是用中医治疗?” 陈果夫回答:“医生说,目前先西药,等症状控制住时,再用中药补身体。”站在一旁的主治医生向蒋报告陈果夫的病情。 蒋介石“嗯”了一声,便嘱咐道:“果夫啊,你安心养病吧,其他的事情就不去想了。经济上有什么问题,你直接告诉我。”蒋氏父子坐了十几分钟,便离开了医院。 1951年1月,为治病方便,陈果夫从台中移到台北,住在青田街的一幢公寓里。到了6月,炎热的天气让他元气又大损,几度出现虚脱,到了8月已无法起床。1951年8月25日,陈果夫病逝,年59岁。 陈果夫在台备受指责和打击,但是死后却是极尽哀荣,陈诚、蒋经国、张道藩等37人组成了治丧委员会。蒋介石也先后两次去吊唁,他对随从人员说:“果夫还年轻,他不应该这么早就走了啊!”回到办公室,蒋提笔写下了“痛失元良”几个大字,作为挽额,派人送到了殡仪馆。 但是陈立夫却没有回来参加哥哥的葬礼,多年后他回忆说:“家兄逝世了,当时接到总裁来电,报告噩耗,言词间暗示不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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