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府最下等的奴婢,谁都能踩上一脚。
十三岁时初次来潮后,身材发育便异于常人。
一次意外落水,竟让我沦为了大少爷的玩物。
为了活命我只得委曲求全,任人宰割。
殊不知这侯府上下几十条人命,皆是我一人的杰作。
那年灾荒,我爹娘为了五两银子把我卖进了镇远侯府。
许是侯府里吃得好些,不过半年,我胸前那小山坡像是吹了气般长了起来。
身体长得太快,以至于刚做的衣裳没多久就不能穿了。
为此管事的张婆子没少骂我。
“怎地招了你这么个狐媚子,自己用束带将软肉裹紧实了,以后见到府里的贵人低着头,若不然让夫人知道了,仔细你的皮!”
自那以后,张婆子就直接给我大了两个码子的衣裳。
而我也照着她说的,紧紧的将胸裹了起来。
幸好我只是府里最下等的奴婢,平日里见不到那些贵人,但平时也没少被府里的男丁戏弄揩油。
直到那日,我去池塘边给鱼儿喂食,不知怎地脚下一滑,竟落了水。
天爷啊,我可是个地地道道的旱鸭子,今儿莫不是得交代在这儿?
我拼了命地拍打水面,想呼救却总是呛水。
不多时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睁眼便看到侯府大少爷白思远正坐在床边上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准备下榻。
却不想,身下一凉。
我猛地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那发育良好的身材此刻正在他眼前显露无遗。
顺着我的目光,少爷也往我身上乱瞟。
我急得像那热锅上的蚂蚁,羞得浑身都红了。
连忙抓起身边的被褥裹住全身。
“大少爷,奴婢,奴婢怎会身在此处?”
我的声音低若蚊蝇,脑子慌乱得不成样子。
要知道,我如今也才不到十四岁,见过的男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哪经历过这等场面?
张婆子告诫我的话言犹在耳。
我的身上热完了冷,冷完了又热,进退两难。
白思远闻言轻声咳了两声:“本少爷路过池塘,看到你在水里扑腾,便下去救了你,你的衣裳都湿了,我怕你生病便帮你脱了。”
似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直接忽略了少爷救了我的事情,只听得那后半句话。
他帮我脱了衣裳!
这么说,他岂不是全都看过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少爷递给了我一套衣裳。
“平日里没见过你,也不知你的屋子在哪,这套衣裳你先穿着吧。”
我伸手接过,低着头说:“谢,谢过大少爷。”
我攥着衣裳的布料,一脸忐忑地看向他,但他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般。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又赶紧低下了头。
好在他只待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了外间。
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我如蒙大赦,身上因为紧张出了一层冷汗。
但我顾不得其他,赶紧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可没想到,又尴尬了,这衣服上身有点小。
更要命的是,没有束带...
我拼了命的拉扯外衫的两块布料,却也只能堪堪遮住最主要的部位。
可这个样子,完全不能出去见人呐。
正在我着急遮掩时,外间白思远的声音传来:
“穿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怎么可能穿得好呢,我都快哭出来了,连忙应声:
“没,没呢,大少爷......”
话说得晚了,白思远进来了。
“穿个衣裳怎地这么慢,是哪里不合适吗?”
背对着他的我不敢转身,一双手还维持着拉扯衣裳的姿势,不敢放松一分。
他慢慢地从我身后走到了前面,站定之后,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
白思远有着一副不错的样貌,年十八,正是说亲的年纪。
之前做活儿时我听其他人议论过这位大少爷。
说他虽样貌好,但脾气古怪,生性放荡,所以迟迟没有定下亲事。
我神色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若他说了出去,那我大抵是活不成了。
前些日子听跟我同屋的荷花说,墨竹姐姐在二少爷面前不小心刮烂了衣裳,夫人知道了以后直接让人把她活活打死了。
勾引主子,是侯府最不能容的事。
像我们这种身契在主子手里的人,命如草芥。
想到此,我鼓起了勇气,从牙缝里蹦出一句:“大少爷,奴...奴婢告退。”
说完我转身就走,却被他一下子拉住了手臂。
我没有防到此处,一声惊呼之下,我松开了还在拉扯衣裳的双手。
然后领口处散了开来,那对遮不住的玉兔顿时跳脱了出来。
同一时刻,我看到少爷的眼神仿佛粘在了那里。
甚至...他的手也想过去染指...
我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赶紧捂紧了衣裳领口。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没说怎么谢我,就想走了吗?”
白思远冷冷地说道。
他的话音未落,我便直接跪倒在地。
“奴婢叩谢大少爷,少爷救命之恩,奴婢愿当牛做马相报。”
他一只大手握着我的胳膊将我扶了起来,另一只手摩挲着我的下巴。
少爷的指腹有些粗糙,似是因常年练武留下的硬茧。
手感微凉,引起了我身上的层层战栗。
他眼神上下仔细地打量着我,那一刻彷佛要把我看穿。
我心惊胆战地等了很久,才听到他说:“不用当牛做马,告诉我你的名字,今日起你就在我房里伺候了。”
闻言,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奴婢名叫小春,身份卑贱,平日里都是做些粗活儿,房里的活儿细致,奴婢怕做不好......”
未等我把话说完,他又说:“你不必多虑,照我说的做。你把手拿开,我看看这衣裳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里一阵腹诽,衣裳有什么可看的,左右不过是想占我便宜罢了。
可在这侯府里,他是主子,我是奴。
他说什么,我都得应。
我当下心里一横,咬牙松开了手。
同一时间,我好像听到了白思远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多时,他那双白玉般的手就覆了上来。
一边说一边像模像样地拉了拉两边的衣裳:“哦,原是我考虑不周了,竟没想到尺寸会有不适,这样吧,你稍等片刻,我让人去取你的衣物过来。”
话听着是没错,可是为什么他的这双手一直似有若无的拂过那高耸之处,总也不下去。
正在我想后退一步时,白思远终于放下了他的手,对着我正色道:“小春,你今年多大了?”
我连忙低头掩住那处风华:“回大少爷的话,奴婢十四了。”
“十四?你确定自己是十四了?”
我迟疑着答:“十三岁零九个月,再有三月,婢便十四了。”
听完我的话,白思远竟“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聪明啊,是个狠人,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