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日妹妹吵着要与我换嫁不惜以死明鉴宁嫁寒门秀才也不嫁侯府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1-07 16:28:42

《宁嫁秀才》

大婚前日,妹妹吵着要与我换嫁,不惜以死明鉴,宁嫁寒门秀才梁家也不嫁入永安侯府。

继母无奈,只能把我叫她跟前,与我商量换嫁之事。

我轻笑着答应,永安侯府家财万贯,梁家穷途末路,任谁都知晓该如何选择。

我前脚出门,便听到屋内妹妹苏玉瑶便忍不住发出狂笑:「好好好,傻子配疯子,真是绝配。」

我脚步一顿,低头冷笑,梁家可比疯子更难伺候。

1

我是苏家嫡女,父亲在京也不过四品小官。

能搭上永安侯府这道门槛,主要是因为永安侯慕子谦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几年前六公主曾垂涎他的美貌,想将他纳作驸马,可他转头就在公主生辰宴上送了十二个公主曾宠幸过的小倌。

那些小倌没见过世面,见着公主就上前抱着她大腿又拉又扯,公主颜面尽失,而慕子谦却在一旁哈哈大笑。

自此,所有人都知道,慕子谦连公主都敢得罪,定不是常人。

苏玉瑶起初是不信的,半个月前她还在与我炫耀她将嫁入永安侯府,而我只能嫁去梁家那个破落户。

直到三日前她在坊间偶遇慕子谦,她自认如今自己是他未婚妻便想过去与他搭话,没承想还没过去就被他身后的侍卫拦下。

她亲昵地唤他「郎君」,慕子谦只是转身阴冷一笑,随后便让侍卫将她拿下直接打入刑部,原因是,他在捉拿刺客,苏玉瑶当街大喊大叫将刺客吓走,罪不可赦。

后来父亲四处赔礼道歉才把苏玉瑶接了出来,苏玉瑶因此便对慕子谦记恨上了,发誓绝不嫁他。

她不嫁,那么嫁的人,便只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

2

都说永安侯府的世子是个疯子,而梁家次子梁柏林自幼饱读诗书,是个谦谦君子。

可没人知道,梁柏林排行老二,上头有长子压着,下头母亲偏爱幼子,他是最无足轻重的那个。

偏他愚孝,事事以母为尊。

我曾经也是嫁过他的,不过是在梦里,那个梦真实又可怕。

梦里我遭受了梁母十年磋磨,因太过操劳小产三次,自此便再没孩子,梁母却逼着梁柏林纳妾,纳了一房又一房。

后来他也高中,但彼时我已人老珠黄,他眼里再容不得我,逼我退位让贤,贬妻为妾,我老死在柴房后的小院,一觉醒来,又回到了苏府的闺房。

我本还想着,如何才能脱离梁家这潭苦水,没想到苏玉瑶竟要与我调换婚事,梦里我不曾记得有过这遭,不过既是梦,有所差池也无不妥。

3

大婚当日,锣鼓喧天,慕家与梁家同来接亲,可排场却千差万别。

慕家身为一等侯爵,就连喜轿上镶着的都是真金白银,来人恭敬地站在门外,等候新娘入轿。

而相比之下,梁家显得格外寒酸,但唯一说得过去的便是梁柏林亲自上门迎接。

继母看着门外天差地别的队伍,气得脸都黑了,连问苏玉瑶当真确定要换这门婚事吗。

苏玉瑶坚定地点头,得意地看着我一笑:「娘放心,这梁郎饱读诗书,将来定能高中,以后自有享不尽的荣华,至于永安侯府那疯子,呵……」

苏玉瑶一副看我笑话的模样,甚至都不屑提起慕子谦。

我淡淡一笑,等着喜娘盖上红盖头,与父亲继母行礼拜别后上了花轿。

迎亲队伍穿过整座长安城,接受全城百姓的恭贺后在侯府门外落轿。

我被喜娘牵着走进侯府,永安侯府至少要比苏府大上三倍,我行完六礼走到腿软才到了洞房。

喜娘带着丫鬟们关上房门后,我安静坐于床前,四周一片安静祥和,只有远处宴席上时不时传来几声笑。

到了夜幕时分,房门终于被打开,我低头看着向我循序靠近的红衣身影。

心情越发紧张不安,都说慕子谦是疯子,可我在梦里不曾与他有过什么接触,只在回门宴上见过一次。

后来没过几年,他便就战死沙场,而苏玉瑶则是抚养族中亲眷的孩子坐上侯府老夫人的位置。

记得初次见他,他少言寡语,看着并没有多少新婚之喜的模样,也不知他这次见到我是何心情,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扔回苏家。

怀着复杂的心情,红盖头被撩开,我猛然抬头,一柄长剑正指我的眉心,少年脸上带着一丝阴厉的笑。

我惴惴不安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模样生得极其好看,剑眉星目,润色红唇,高鼻梁,脸庞轮廓清晰可见,棱角分明。

不过此刻我无心欣赏他的美貌,他正拿剑指着我,难道他发现我不是苏玉瑶要杀了我?

我眉心突突直跳,只见他的笑容逐渐消失,手中的剑缓慢放了下去。

他似乎对新娘是我而感到颇为意外,张口便问:「怎么是你?」

4

我……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按住自己发抖的双腿。

「世……世子婚帖上说的是要娶的是苏家嫡女,我亦是苏家嫡出长女,为何不可是我?」

这是先前继母的说辞,她说下聘那日永安侯府只说娶苏家嫡女。

我自幼丧母,在府中亦无存在感,两家同时求娶时,永安侯府这样的家事自然落不到我头上,所以此前苏玉瑶便就四处宣传自己即将成为侯门新妇。

想必慕子谦也是这样认为,见到我时才会那么意外。

我不知我的答案是否让他满意,只听他「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坐到一旁的榻上。

屋内再次陷入一片沉寂,为了缓解尴尬,我主动开口。

「世子对这门婚事可是有什么顾虑?」

我小心翼翼地打探他的心思,他抬起头,刚要开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要紧事般起身冲出了门外。

随着门被重重关上,我愣在原地,独守一夜空房,直至第二日丫鬟唤我去给长辈敬茶,他都未曾出现。

慕子谦少年将军,十二岁便被封侯,只是父母早亡,家中唯有抚养他成人的叔母杨氏与她所生的堂弟堂妹。

杨氏长相刻薄,我敬茶时她故意打翻茶碗,滚烫的热茶落在我手背的皮肉上烫出一片红。

她只是冷哼一声:「既嫁了过来,便要知晓我侯府的规矩,我们侯府可不比你们苏家,小门小户,该有的礼仪,还是得有。」

我低着头听她教诲,待到她说完我又装作木愣地点头。

她见我是颗软柿子便又得意了几分,要我日日晨昏定省,还说她才是家中掌事者,我不懂府里规矩,账本和库房钥匙都不适合让我管。

我低头冷笑,说这么多,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虽是新嫁妇,可我也明白一个道理,执掌中馈的向来都是府中主母,若是我今日就任由她安排了,那往后在府里便是一辈子抬不了头。

我温婉一笑,低头恭敬道:「叔母,我既嫁给侯爷,自是一切都听侯爷做主,衡瑶知晓叔母是为衡瑶好,我回去定与侯爷商量一番。」

我故意将此事推在慕子谦身上,我想她若是早就经过慕子谦同意继续执掌大权便不会来此与我下马威。

特意来给我威慑,无非是想让我服软,主动退出掌管府中大权。

她听到我的话,脸色越发不佳,见我不识抬举,索性一巴掌拍在桌上。

「跪下,你个不懂规矩的东西,今日不过刚入门就想着将权柄握在自己手中,说到底,不过是贪图侯府钱财,子谦与你新婚宴尔会被你迷惑,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小门小户出生,就是上不得台面。」

我安静地听她骂完,刚要跪下一只大手突然托住我,将我硬生生地扶了起来。

我转头,慕子谦阴着脸站在我身旁,他像是不知从何处风尘仆仆赶回的模样,喜服虽已换下,鞋子却还未来得及更换,沾着一层泥土。

5

「叔母这是做什么?新婚第一日,便趁着我不在,在此欺负我夫人。」

慕子谦拉过我的手将我护在身后,嘴角扯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看着杨氏却带有杀意。

杨氏大抵是没想到慕子谦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她愣了会儿,回过神来便继续装起长辈。

「子谦,你这是什么话?我身为长辈,你的新妇不懂规矩,我劝导一番又有何问题?何况我是你长辈,你怎能如此与我说话?」

慕子谦听到这话不禁嗤笑:「原来叔母记得,你只是子谦的长辈,还不是这侯府的主母。」

「叔母要庆幸,你是长辈,不然此刻,你便不会站在这里。」

他说完,便拉着我的手转身出了门。

我看着他,半天才回过神,世人都道永安侯是个疯子,没想到被一个疯子护着竟是这种感觉。

他拉着我一路回到我的院子琉璃阁,随后立刻吩咐了下人准备早膳。

昨日新婚,我未有机会进食,到现在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慕子谦去换了身上的行头,将自己梳洗干净后早膳刚好上桌。

我看着满桌的菜肴,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意外,桌上满满当当,竟每一道都是我喜欢吃的。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他却毫无顾忌地接过我的碗给我盛了一碗汤。

究竟是意外还是巧合,他甚至知道我饭前有喝汤的习惯?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侯爷,我们先前可否认识?」

他的手微微一顿,又继续将盛好的汤放入我面前,淡然地说道:「我僵持沙场多年,又怎会识得你这样的闺阁女子?」

我木愣地点了点头,舀起一口汤喝下,莲藕排骨汤鲜香中带有一丝清甜,好喝中带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我刚想问他这厨子是哪里的人,他便先开口了。

「往后,你若不想,可不用再去见那杨氏。」

我顿了顿,又问:「这样对叔母,当真没问题吗?她毕竟是长辈。」

他嘴角滑过一抹轻蔑的笑:「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她若是再敢对你不敬,我便立刻将她打出府外。」

听到这话,我心微微颤抖,不知有一日,若我惹他不快,他是否也会将我打出府去。

6

新婚这几日,他休沐很少上朝,除了一些必要的事务处理,大多时候都在院里为我操持家务撑门面,他怕下人不服我,亲自站在身旁盯着。

途中杨氏也来过几回,但见着慕子谦罗刹般的脸又吓得闪回了自己院子闭门不出。

几日下来,我几乎已经把府中的情况摸透,白日处理事务,他在院里与登门贺喜的宾客下棋。

偶尔与友人出去闲谈吃酒也会带上我,和人介绍我是他的夫人。

夜里,我们睡在同一间屋子他倒是变得局促起来,他说想等我做好准备便抱着一床被子睡在了榻上。

我怕他着凉便邀他与我同睡,他犹豫片刻,压住嘴角的笑意与我一同躺下。

但一夜下来,他始终没有越界。

我经常想:在梦里,他也是这样对苏玉瑶吗?

那时我突然开始羡慕起苏玉瑶,虽然这只是个梦,可这个梦真的太美好了。

第二日,苏府的人来催促,这几日我在侯府学着掌管事务,却忽略了回门的时间,回门日已经晚了两日。

可慕子谦的休沐已经结束了,夜里我本想问他回门之事,却见他在书房忙到三更都未回屋便想着我自己回去也成。

7

回门之时,我想着莫闹出太大动静,便只带了三两丫鬟回去,刚入门便看见继母拉着苏玉瑶满脸说笑,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

而梁柏林则站在一旁,一身文人墨客的打扮。

我扬起笑意便入门给父亲、继母请安,父亲看着我身后那三两个人,眼神逐渐黯淡,随即用力甩袖,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

继母与苏玉瑶嘴角压不住地得意,但碍于面子,继母还是过来与我寒暄了两句。

苏玉瑶刻意挽着梁柏林的手,故作疑惑地问我:「大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回来呢?我那侯爷姐夫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

我娇俏一笑,故意露出我那满手的大金镯子。

「唉,你姐夫忙,哪像妹夫,日子清闲?与妹妹站在一起真是羡煞旁人。」

我刚说完,只见苏玉瑶的眼睛紧紧注视着我满手的大金镯子,又愤恨地看了一眼她身旁一身穷酸的梁柏林。

「姐姐如今是飞上枝头了,嫁给侯爷,想必日子定是十分有趣吧,听说侯爷脾气暴躁,姐姐在侯府可不会受什么委屈吧?」

她语气不屑,想起先前被慕子谦丢到刑部的事,便认定慕子谦是个怪人,定不会善待我,没准还会日日挨打受罚。

继母见此也跟着帮腔:「衡瑶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要是被欺负了,也别忍着不说,我们家虽不能帮你做主,但至少也能宽慰你两句。」

我摇头苦笑,这两母女二人,心思已全部表露在脸上,可终归还是让她们失望了。

他们话刚说完,慕子谦便身着红衣朝服跨入了门,父亲一见他便迎了上去一脸谄媚,他掠过所有人走向我的身旁。

当着众人的面,他与我轻声细语:「夫人累了吧?夫人回门怎就带这几个人?都怪为夫安排不妥,待回去定好生教训一番那些不懂事的奴才。」

一旁看着的继母和苏玉瑶瞪大眼睛,脸都气绿了。

可慕子谦依旧像是未曾看见他们一般,就连饭桌上,他也只顾着给我夹菜,忽略了父亲递过来的酒。

一旁的苏玉瑶更是气得吃不下饭,甚至故意摔落筷子试图引起慕子谦的注意。

可慕子谦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冷漠道:「姨妹这是饭菜不合胃口吗?若是不吃,烦请你面前的桂花糖藕递过来些,我夫人喜欢。」

苏玉瑶难以置信地张口「我」了半天,她自小千宠万爱,何时有人这般对她说过话?

她委屈地看着父亲,想让父亲为她做主,可父亲只是轻咳两声,问她是不是聋了,侯爷的话有没有听见。

苏玉瑶又看向梁柏林,可奇怪的是,梁柏林今日的眼神,竟一直往我的方向注视着。

其实我早有察觉,他眼神炽热又隐忍,可我与他不过只有一面之缘,他为何会这样看我?但我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但慕子谦似乎有所察觉,他对我格外亲昵,尤其是在梁柏林每次看我时。

满桌上下,只有苏玉瑶有苦说不出,因着慕子谦,家里所有人都不敢再迁就她的情绪。

就连临走时,父亲、继母也不敢和她多说话,只让她快些离开。

她满眼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才气冲冲地离去。

8

临行前,父亲欲与慕子谦攀好关系,想留我们住下一晚。

慕子谦拒绝了,他说:「想早些回去与夫人休息,苏府人多,不想被闲杂人等打扰。」

我:……

苏府人多?苏府的婢女小厮加一起只怕都没有侯府一半人多。

回到侯府已是深更,婢女已给我们铺上上好的蚕丝被,躺在床上,柔软舒适。

慕子谦与我平躺着,但始终一言不发,从马车上回来便是如此,我猜想他心情不好,便问他:「侯爷今日怎会来我娘家?」

慕子谦沉默半晌,淡声道:「今日回门,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愣了几下,立刻转身看向平躺的他解释:「你是因为这个不开心?我是见你今日很忙才自己回去的,并非有意不告诉你。」

他突然也转过身,我们视线交汇,我的心脏如受撞击一般怦怦直跳。

以至于他说了什么我几乎都没有注意,只记得最后他说的那句:「你不用迁就别人,我是你的夫君,无论发生什么,我会永远在你身后。」

我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我怕多看一眼,今夜就睡不着了。

可他却把我的头掰了过来,满眼怒火地看着我。

「苏衡瑶,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听的,我听的,只是……听一半而已……

我满眼真诚地看着他,正想着如何解释,还没张口,我的唇上便覆上了一层柔软。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眼神侵略性地看着我,气若游丝。

「苏衡瑶,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心脏怦怦直跳,嘴唇已经开始打战,说不出话来,但我还是很努力地点了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眼神。

得到我的认可后,他毫不犹豫地俯身,温柔的唇畔贴在我的唇上,身上的衣裳逐渐滑落……

这一夜,花好月圆,比翼双飞……

9

次日一早,我忍着腰酸背痛从床上爬起,彼时的慕子谦已去上朝,婢女替我梳洗打扮。

我用完早膳又开始了每日的行程,先是看一遍账本,又去巡视了府里的产业。

做完这些已过午后,慕子谦说今日没那么早回来,我正准备一人用午膳,突然听到小厮来报。

他说门外有一男子在等我,我疑惑半晌,怎么会有男子找我?难道是家中幼弟?

我一出门,竟发现他所说的那男子就是一身文人墨客打扮的梁柏林。

他见到我时脸上充满惊喜,与我拱手作礼。

我站得远远避嫌,回敬他一礼,又问他找我作甚。

他对我陌生的眼神甚是失落地问我:「衡瑶,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夫君啊?是你结发白头,相守一世的夫君啊。」

我愣了一下,难道,他也做了和我相同的梦?

我顾看左右,确认没人才慌张道:「妹夫胡说什么呢,我的夫君是永安侯,你是我的妹婿,怎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若是让外人听了去,你让我与妹妹往后如何自处?」

可他只是苦笑着摇头,眼中满是悔恨:「是我害了你,衡瑶,是我辜负你的情意,我想着如今重来我定要弥补于你,可你怎就不识得我了,还嫁了那恶名昭彰的永安侯?他有没有虐待你?你过得可还好?」

他脚步越走越近,我逐步后退,快退到墙角时踩空一块,差点摔了过去,他连忙冲过来将我一把抱住。

我用力反抗,他却抓得更紧了,他口中喃喃自语:「是我错了,衡瑶,你原谅我吧,我们回到从前,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再也不听母亲的话了,你回来吧。」

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哎呀,我就说,大白日的孤身出去,竟是私会情人,这成何体统啊!子谦,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伤风败俗啊!」

梁柏林听到这话惊恐地放开了我,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大堆人,有片刻慌神。

杨氏带着一众奴仆和慕子谦亲自来抓我的奸,看到慕子谦握紧的双拳、充血的眼神,我拼命地摇头,我想解释,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杨氏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她命令下人把我抓了起来要拉去沉塘,被慕子谦阻止了。

10

慕子谦让人将我送回院子,我不知他是怎么处置梁柏林的,只是那日开始,他再没进过我的院子。

就连每日的饭菜,都是让婢女送进,而婢女的脸上也充满对我的鄙夷。

有时夜里,有些替慕子谦打抱不平的奴才还会往我屋里扔老鼠和蟑螂。

我不知我在屋里过了多少个日夜,后来听说父亲亲自登门给慕子谦赔罪了,父亲让慕子谦休了我,或是拉我去沉塘,他说苏家没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自此将我逐出苏家族谱。

我冷笑一番,父亲倒是个聪明的,为了自己的官声,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可我不能坐以待毙,至少,要再见慕子谦一面,即便是死,我也不能是被冤死。

为了见慕子谦,我最后赌了一把,我故意吃下杨氏让人给我准备的加了料的饭菜。

那夜,我翻来覆去地吐了一整夜,发了高烧,终于还是惊动了慕子谦。

我忍着身上的剧痛,强撑着自己想坐起来,可不知为何我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喉咙更是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模糊间,我只听见他说:「你还是放不下他。」

他?他指的是谁?我没来得及问出口便已经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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