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精选:绝色魅惑花魁VS疯批深情新皇,相爱相杀,步步为营

惜筠聊小说 2024-11-02 19:42:53

简介:女主从小被人训练成了一名花魁,游走在各种达官权贵中,养她长大的男配也是对她有着不一样的感情,独独觉得她特别,女主在一次接近男主时,本以为是逢场作戏,却没料到自己已经陷入进去,最后竟然假戏真做!男主对女主也是宠妻狂魔!

【文章片段】

夜火阑珊,清辉洒落长亭幽湖,华光如水,花月坊中香袅龙涎,花雾绕帐。

  锦月有些饥寒,闻着膳堂飘来膳肴之息,便先行告了别。

  回入院落闺房,正想着抬指推门,指尖却悬于空中,沈夜雪忽感异样。

  四下环顾未有一人,然而她仍觉有人潜入了庭院。

  夜风微拂,她不自觉将眸光投落至檐下一角,一道身影藏于夜色下,于闺阁后唯露一处衣袂。

  她谨慎靠近,从玉饰中抽出匕首,杏眸冷冽了半分。

  “我都不知,花月坊后院也可让外人随意进出了。”

  “究竟是何人敢来此地寻死?”墙后之人依旧未现身,她再度开口,不惧般冷声一笑。

  “不出声?那就休怪我了。”

  落声之际,她便当机立断地朝墙角刺去。

  那人影向旁侧轻微一躲,沈夜雪抬目时,已被一力道抵至墙侧,手腕被瞬间攥住,匕刃迟迟难以刺下。

  “阿雪,是我。”

  她听着那几近熟悉的清冽嗓音荡于耳畔,心绪倏然被提了起。

  胆敢一人独闯花月坊后院,真当是不知死活……

  她缓然凝望,身前这一人唇角仍旧扬着令人不可捉摸的诡谲笑意,仿佛她曾闯了宰相府,他便非要来上此地瞧瞧。

  外人若偷进这庭院,定当必死无疑,然他毫发无伤,许是还未被他人发觉。

  她奋力再刺,目光又凛冽了些:“自寻死路。”

  紧握其皓腕的力道加深,这抹清艳似乎真不留丝毫情分,离声了然般淡然回道:“美人的心果然是最狠的。”

  “深夜闯入花月坊,无论是谁,我都杀。”

  沈夜雪未作收手之势,欲将刀刃直架于男子脖颈旁。

  他默了瞬息,启唇相问:“不想知我来意?”

  此刻的她一心想着自身安危,已然不想听此人多语:“不杀你,若被人发现,我也难逃一死。”

  “好,我给你杀……”

  离声忽而松手,引得她不由地后退半步,直撞向墙角,才稳住了步。

  瞧这清雪寒梅之影闲然伫立,沈夜雪分毫不退让,猛地向其心口刺去:“真以为我不敢动手?”

  胸口立即染满了鲜血,利刃直刺在心。

  殷红之色由尖刃流向掌心,她冷然发笑,却见这疯子握着她右腕将匕首抽出,眼前顿然血流如注。

  “你该知这里不致命。”随后将抵在心上的匕刃偏移一寸,他缓缓沉声道。

  “戳这里才是。”

  方才确是于一念间心软,是看在此人曾留宿她一夜的份上……

  可他性子太过乖戾,她见此情形微愣,莫名下不去手。

  沈夜雪不屑般冷笑,奋然从其身前挣脱,故作淡漠般回道:“谁说我想一击必中,我想的是让你鲜血流干而死……”

  “如此狠心,不像是花月坊作为,”他像是更为欣愉,话语带上了一丝调侃,“阿雪是恨透了,还是口不应心……”

  “无耻……”悠然收回匕首,眼眸中的凌厉缓和了不少,她随然而问,“你来此是为何事?”

  听她问了,离声才道出此行的意图,言道得很是正经:“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想来献给你。”

  “但我仍有不甘在心,想和你度一夜风雨。”

  “在你手上?”她心下震颤,在贺府时所听的情报蓦然萦绕,顷刻间知晓了一切。

  “是你行的窃?”

  原本思索着相府失窃于她而言确是一份噩耗,傅昀远定会加派人手重重防备,她再入府邸寻龙腾玉之机便更是渺茫。

  未想那行窃之人竟是他。

  最离奇的是,他还真将那玉石窃了出……

  沈夜雪又欣喜又恼怒,欣喜在于不必从那位大人面前窃夺此玉,恼怒的是这一人言而无信:“说好你帮我寻玉,换我以美色相换的。”

  “如今龙腾玉在手,你想出尔反尔?”

  欲再辩驳上几言,忽闻不远处长廊有人走来,她忙屏息凝神,拉着他云袖紧贴至墙侧边。

  “我方才听闻那墙后有动静,深更半夜怪吓人的,想带你来陪我去看看……”

  一位婢女声色胆怯地走近,踌躇半晌不敢上前一步。

一旁似是跟着一名侍卫,朝那墙角望了又望,犹豫着也未踏出步。

  “这后院有哪个外人敢入内……公子所布的云罗天网根本不会让人进到此地,八成是你听错了。”

  “去瞧瞧又不碍事。”向那一隅幽暗之处再望了一眼,那婢女压低了语调。

  “我是怀疑……有人在偷欢。”

  侍卫惊讶非常,捂上嘴忙朝四周观望,悄声回道:“你是说,咱们这的姑娘藏有情郎?这可是大忌,若被公子知晓……”

  见无人敢去一探究竟,婢女轻叹作罢,思虑着多一事不如省一事,谨慎转身行远:“也罢,兴许是我多心了……”

  耳闻二者步声渐远,周遭恢复寂静,沈夜雪听着花木间虫鸣作响,浅松一口气。

  “你跟着我,莫要出声。”

  院中恰巧无人行经,未作多想地扯上其袖衫便往雅房中带去,她恍惚间觉自己太是胆大妄为,竟敢带着外来男子藏入房内……

  倘若真被公子闻知,她必然死罪难免。

  坏了花月坊的规矩,便是藐视公子之威。

  然而身后随行的身影却破天荒地顺从着,乖顺地跟她步入雅间,如琼林玉树垂手而立。

  离声细想适才听得的窃窃私语,微拢眉心,似在为她叹上一息。

  “你们这儿的规矩真是多啊……”

  眼下已无心关切坊中规矩,龙腾玉已被他偷窃到手,她便要使得浑身解数要来。

  “把玉石给我,否则你今夜走不出这里。”

  “我很好奇,是何人让你如此急切相救……”红衣公子有意避之不谈玉石所藏之处,似仍在琢磨着那一番言论,忽然问出几字。

  “小情郎?”

  想来这枚玉石是一时半霎拿不到了,还是先将此人安抚为妙……

  沈夜雪望他胸口处依然淌着殷红,便一把将他带至桌案边,取出纱布与止血膏药,戏谑道:“是啊,我就是她们口中的那个……私藏情郎之人。”

  闻言,他微蹙起眉,若有不解:“他能带给你什么?”

  “你别动,我替你包扎伤口。”

  无奈摆正了这道身姿,她柔缓地解开锦袍,细心处理起因她产生的伤势。

  边包扎着伤口,沈夜雪边轻缓作答:“他能带给我想要的一切,你不会明白。”

  离声再作沉思,问出之语令她有一瞬哑口无言:“身处青楼,连偷欢都不可?”

  分明知晓她并非普通风尘女子,也知这花月坊并非寻常青楼楚馆,明知故问,他显然是故意的……

  “有些人可,但住此院落的女子不可,”她轻咳一声,心平气和地与他缓缓相道,“使命在身,最忌讳与他人生情。”

  既是有这等规矩,眸前姝色还敢妄生私情,离声却似疑惑更甚。

  “那阿雪……还敢行此举?”

  她见势勾唇一笑,调笑般反问:“若是你,你敢吗?”

  他薄唇微扬,言语堪称傲然:“我未有忌惮,自是敢。”

  “你敢,我为何不敢?”沈夜雪不禁嗤笑,只觉此人是愈发荒谬,令人费解。

  在她定神之时,身侧清冷蓦地又开口。

  “弃他选我,你不会后悔。”

  “我要你心上有我……”薄唇落下几字,他徐缓倾身,在她耳畔低沉再言,“你若能做到,我就把玉石给你。”

  这是她听过最为荒唐的话。

  偏是得她美色不够,还要让她归心属意,他简直是白日做梦……

  况且她本就不信情念,如何能确保心上有他人之影……

  沈夜雪嗤之以鼻,此番一来,只能连哄带骗,换取那欲得的物件了。

  她忽地娇笑,佯装神秘地回语:“那可要让你失望了。你都还不知我主上是谁,他不会应允。”

  对于那人不甚在意,离声微微一顿,而后缓慢说道:“无需知晓这些,我只听你一人之言。”

  眼前这疯子透出的诚恳与几日前在相府内所说相差无几,她再次心生好奇,此人究竟是为何对她痴情至此,究竟是为何紧追不放……

  “我一向计较得失,若我弃他择你,你能给我什么?”

  沈夜雪敛起轻蔑之意,只手抬着下颔,眉若新月弯起,欲将他深藏的心思瞧得彻底。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他言笑晏晏,仍然回得风轻云淡,“我说过了,这天下之物,我都会为你夺来……”

  “只是你不信。”

  言尽之际,她恍若瞧见了身前人影的落寞,一闪而逝,转瞬消散。

  明眸中笑意不减,她只当是听了个笑话,抬袖捂上丹唇,随之一打哈欠:“你可去问问这普天之下的姑娘,有谁会信?”

  任凭他怎般一往情深,她沈夜雪自是绝情寡义,唯有那枚玉石能让她欢愉上几刻。

  “与你这样绕着没意思,你若言说不清,我也无心与你享那醉生梦死,雪月风花之欢。”

  从然起身欲放好纱布与膏药,门外陡然传来叩门声,她茫然一怔,心底莫名乱成一团。

  “夜雪,你歇下了吗?”

  那语声轻柔儒雅,还带着浅淡的执拗。

  此时此刻,是公子来此处探望。

  偏偏于这时候前来,世上的荒唐事仿佛皆被她碰了上……

  她未敢动弹分毫,深知二位都是不好招惹的主,断然不会轻易开门。

  随着叩门之声不断响起,她左右为难,心慌意乱地回首看向屋内男子,飞速思忖该如何与他作解。

  面前向来冷静淡漠的娇颜竟会慌乱成这样,离声寂然微滞,忽而笑了起。

  “所谓的情郎?”

  “你快避……”她欲凛然下着命令,反倒被桌旁之人带入清怀中。

  不顾那落下的伤势,她使劲全力起身,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公子撞见此景。

  若被望了见,公子定当将她逐出花月坊。

  不……

  公子从未这般好心,入了这阁楼后院的女子,未有一人能从此处安然离去,公子绝不会让他人带着花月坊的隐秘之事离开。

  对于公子而言,她们个个都是死士。

  如有叛主之心,必定会死得极其惨烈。

  “我求你了……”纱布上渗出的殷红逐渐加深,沈夜雪力敌不过,只得故作娇嗔道,“你先避一避,我不想让他瞧见……”

  他如同看好戏一般,薄唇微勾,仍透着清冷疏离:“你在害怕?”

  实在与这疯子言说不通,她镇静下心神,央求般微垂眼眸:“你若躲好,我收回方才的话。”

  “你因为他慌张成这样?”离声一念间收回笑意,略为凝肃地问着。

  “他是你什么人?”

  这一问她似也答不上。

  她只知沈钦是她的主,她于情于理要为之效命。

  惹恼了公子,她没有丝毫好处可言,还会因此丢了性命……

  年复一年,她费尽心机去讨好这一人,只为让日子过得舒坦,这一切她早已习惯。

  她沉默良久未作回应,如同深思了好一阵。

  好在这捉摸不透的人像是妥协了,默不作声地走向轩窗旁。

  下一刻,这道残枫孤影从窗边一跃而出。

  与此同时,叩门声似也止了。

  沈夜雪忙理了思绪,将房门轻盈打开,望见的是沈钦作势欲离的背影。

  “公子为何这时辰到访?”

  她浅笑着向上指了指天幕,意为寻常姑娘家都该歇下了。

  可花月坊本是他一人的,此地的姑娘哪敢多语上半句……

  只有她恃宠而骄,在他面前时常不成礼数。

  沈钦悠缓地望向房内被风拂起的柔帷,盯了半刻,沉声启唇道。

  “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公子自然是随时可来,这里的一切人和物皆是公子的,”她弯眉灿笑,随后轻推着轮椅,边走边言道,“我只是困惑为何是今夜……”

  目光停留于窗台一霎,沈钦神色渐柔,与她轻声诉说,像极了已是成婚的佳偶:“夜不能寐,寝不安席,见时辰尚早,便想寻一人话夜……”

  “左思右想,只想到了你。”

  偷瞥向一侧帘幔,想那离声能来去自如,行踪应不会让人有所察觉……沈夜雪如是而想,倏然听到咕噜声,才惊觉是自己腹部发出的。

  “还未用膳?”沈钦闻声不觉蹙起冷眉,回首瞧向房外伫立的轻烟,“轻烟平常是如何服侍的?”

  轻烟被吓了正着,像有万般委屈萦绕在心,颤抖着赶忙退下:“公子息怒,轻烟这就去端膳食。”

  这轻烟素来惧怕公子,此般许是要将她记恨。

  沈夜雪暗自一叹,低声为其说上一言:“是我方才食欲恹恹,这下好似又想进食了,怪不得轻烟。”

  “食欲不佳?可是被我病染了?”沈钦打趣般低语,伸手拉她至身旁,“那正好,之前是你陪我食膳,这次换我作陪。”

  作思了几念,他又平静道:“亦或是……你住我那儿去。”

  静望这抹温和月色,哪还有花月坊之主的架子,她毫无忌惮地凝望着,见他柔和望来,忙垂下眼睫,避过这令人浮想联翩的视线。

  “这太不合规矩,旁人见了是要妒恨的。”她安分守己般轻声作答,悄然将几番妄念淡然抹去。

  那曾经想成婚的可笑念头,已被那将她送入相府的薄言凉语冲散了……

  她如今只想快些,再快些,得到这里的一切。

  沈钦不甚在意,轻笑一声,抬手将她的纤指握紧:“你也说了,此地皆归我所有,还管他人的心思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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