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初恋的猫死了,他便要用女儿命去替那只猫偿吗?

微夏故事 2024-08-29 10:16:29

女儿高烧到四十度,老公却撇下女儿,去替初恋的猫举办葬礼。

发烧烧得痉挛的女儿,为了找到爸爸。

不仅拖拽着扭曲的身体爬行了五十米,甚至还打翻了热水壶,将自己的脸烫得鲜血淋漓,烂肉翻飞。

可是直到她死。

那个给她说,五分钟就回家的爸爸,都没有回家。

带着失去孩子绝望的愤怒,我给老公打去了电话。

可还不等我告知他女儿的死讯。

老公便冷着脸道:“叶青梅,你到底有完没完,你知不知道温兮的猫死了。

“这只猫跟了她五年,是我离开她和你结婚后,她情感上唯一的寄托。”

听着老公的话,心口犹如在滴血。

他初恋的情感寄托死了。

所以他便要用女儿命去替那只猫偿吗?

第1章

女儿的葬礼举办了七天,可她的爸爸却一直没有出现。

自从那天,我发现女儿死后,我歇斯底里打去电话,咒骂了老公后。

他便拉黑了我。

且关了手机。

没有爸爸参加的葬礼,亦如当初我被污蔑成小三和老公傅严的婚礼现场一样。

充斥着各种轻蔑诋毁的八卦声。

“叶青梅可真是自作自受,当初死不要脸当小三,抢走温兮的老公,结果呢,这才结婚5年吧,女儿便死了,女儿死了不要紧,结果老公连亲生女儿的葬礼都不来。”

“我偷偷告诉你们啊,我有叶青梅的老公的微信,他才发了条朋友圈,他正在给温兮的猫办葬礼呢。”

“不是吧,自己亲生女儿的葬礼不来,反倒去给一只猫举办葬礼。”

“谁知道呢,所以说呀,人这辈子永远都不能去当三,还有这傅严做得也真够绝的,小三不爱,竟然连小三生的亲生女儿也不爱。”

蜷缩在女儿粉红色棺材旁的我,听到这阵阵的八卦声,心口痛得犹如刀搅。

我没有想到,当初的行差错步,报应竟然会落在女儿的身上。

当初我认识傅严时,他已经和温兮谈了恋爱七年,两人甚至是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他有女朋友,而我向来对待感情坦荡,喜欢便撩,喜欢便勾搭。

可我没想到就因为我这坦荡的勾引,竟然会让傅严与温兮分手。

我并不承认我是小三,我虽然有意的与傅严暧昧。

可我并未与他有过实质性的关系,且没有过于露骨的言辞。

甚至是在和傅严恋爱半年后,我才知道,傅严之前还谈了场七年的恋爱。

可不管我知不知道傅严有没有女朋友,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了我。

傅严的朋友说,我玩得浪撩得花,硬是靠着一手撩拨男人的好手段,我一个初中学历嫁给了高等学府研究生毕业的才子。

傅严的父母说,我天生浪荡下贱,全靠着卖骚的技术,才让他们失去了温兮这样心仪的儿媳,甚至为了威逼我和傅严分手,婆婆还曾还当着我父母的面扇我巴掌。

对于外界的嘲讽,我向来不听不看,哪怕在和傅严结婚时,各种唏嘘的八卦声都不绝于耳。

可我依然觉得,只要傅严爱我,我便能毁天灭地,忍受所有的谣言。

可是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我错了。

认识傅严有错,勾搭他和温兮分手有错,和傅严结婚有错。

若是没错的话,我的女儿又怎么会死。

我的女儿又怎么会躺在棺材里,面目全非没有气息。

第2章

其实早在很早之前,我便发现傅严后悔了。

后悔抵抗全世界娶我。

后毁放弃珍珠娶了我这个鱼目。

自从傅严和我结婚生了女儿月芽后。

他便对我各种的嫌弃起来。

嫌弃我做饭难吃,不像温兮,不仅会做出精致的牛排,还会精致的摆盘。

不像我永远只会弄些水煮肉片、辣椒炒肉,这些低俗多油又不健康的饭菜。

他还会指责我学历低,没文化,一天到晚只知道追剧,不看书也不学习。

哪怕我委屈巴巴的说,我照看了女儿辛苦了一天躺在床上真的只想放松一下。

可傅严对于我的解释从来不听。

可对于温兮,傅严不仅遗憾,还缅怀。

温兮生病感冒,发了个朋友圈,傅严会拿着手机看很久,直到温兮与他共同的朋友都点赞评论后,他才会在下方评论一句。

“对不起,现在没有办法照顾你了。”

温兮在朋友圈里打卡了某个网红店。

傅严第二日,便会独自去到那个网红店里,坐到店内直至关门。

傅严从未说过后悔,可他却用他所有的言行举止表达着后悔。

我知道傅严的想法。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放他走吗?离婚吗?

可我是真的爱他呀。

我做不到。

可若是我知道,我的自私会成为害死女儿的筷子手。

我宁愿、我宁愿从发现他后悔的那日起,便放他走,放他离开。

我永远无法忘记,那天当我买菜回家时,看到女儿变得僵硬的尸体是如何的痛苦和歇斯底里。

尤其是当我看完家里的监控后,悔恨如同一把利刃,将我的心口戳得鲜血淋漓。

我看到女儿高烧到四十度,原本守着女儿的老公,突然接到个电话,便急冲冲的要离开。

原本就烧得头晕脑胀的女儿,看到她的爸爸要走,着急忙慌冲过去便紧紧抱住了他爸爸的腿。

“爸爸,你..你别走,月芽痛痛。”

老公蹲下身子,将女儿再次抱到沙发上便道:“月芽,我才刚给你喂了药,等一下你就会没事的,爸爸现在真的有急事,我五分钟后就回来。”

老公说完,也不再管躺在沙发上女儿,脸色是如何的惨白,痛哭着的嗓音是如何嘶哑。

他丢下女儿,着急忙慌的便离开了家。

可在家门关上的须臾,女儿便开始翻起了白眼,浑身抽搐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女儿嘴里一直呢喃的叫着“爸爸、爸爸”

“我好痛,我好痛。”

“爸爸你回来呀,你不要走。”

甚至为了找到爸爸,哪怕她的身子已经高烧痉挛到口吐白沫,她还是挣扎着身子爬下了沙发。

可她的身子是那样的软绵,刚触碰到地面便砸在了地上。

与她幼小的身体,同时落地的还有她爸爸放在茶几上滚烫的开水。

水壶砸到了女儿的脸上,滚烫的开水也浇灌在了女儿的脖颈上。

须臾间便将她的皮肤烫起了水泡,翻起了鲜红的血肉。

女儿就这样,一边痉挛痛苦的哀鸣着,一边歇斯底里的扒扯着,她脖颈处被开水烫出来的伤痕。

这个过程,有整整半个小时。

想到那痛苦窒息的画面,原本蜷缩在女儿粉红色棺材旁的我。

带着绝望的悲怆,终于忍无可忍朝着那群八卦的女人们走了过去。

她们是老公的朋友,亦是温兮的朋友。

“嘴上留点口德吧,若是以后你们女儿也像这样死了,我也会像你们这样去你女儿的葬礼胡说八道的。”

说完,我也不管几人脸色是如何的铁青,我转身便回到了女儿的粉色棺材旁。

我打开了冰棺盖子,痛苦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便低声喃喃道:

“月芽,乖乖睡吧,我把那些恶心的阿姨全部给赶走了。”

“那天爸爸根本就不知道你发了烧,才把你丢到家里的,你不要怨恨爸爸。”

“爸爸是最爱你的,他…他一定会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可说着说着,呢喃的话语,裹夹着绝望的泪水,彻底的没了说下去的勇气。

就连我都不信。

女儿又怎么会信呢。

毕竟,她的尸体已经在这殡仪管里停了七天了,

可她爸爸除了一条陪伴温兮举办爱猫葬礼的朋友圈。

却一直都是关机,一直关机。

第3章

女儿的尸体被送进火炉里时。

殡仪馆里已经没有了一个宾客。

葬礼太久,现代人又太忙,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因为死了个小孩便在殡仪馆里等十天。

要烧掉女儿,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逼迫的,她们说女儿的尸体已经发臭了。

我要么把女儿拉走,要么就进焚烧炉。

我这些日子紧绷的玄终究还是断了。

我硬生生让女儿在殡仪管里等了十天,就是为了满足女儿生前的遗愿,让她再见她爸爸一面。

可现在哪怕女儿的尸体都发臭了,她还是没有等到她的爸爸。

看着女儿的身体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哭得歇斯底里。

也哭得痛苦哀鸣。

可不管我如何的绝望而悲痛,女儿终究还是变成了一捧灰烬。

捧着她粉红色的骨灰盒,那是我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我再也见不到女儿了。

婆婆是在我连眼睛都哭得红肿得只剩一条缝隙时来的。

见到我的须臾,她哆嗦着身子便朝我冲了过来。

她抓扯着我的头发“啪啪”朝着我的脸上就是两巴掌。

“叶青梅,你这个贱人,你害死了我的孙女,连通知都不通知就要把她下葬,你怎么能这样的恶毒。”

感受着脸颊上的疼痛,突然间,我便笑了。

这一幕何曾的相似,像极了当初,我和傅严非要结婚时,双方父母见面。

他妈妈便是如此当着我父母的面,扯着我的头发打我的。

“叶青梅,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你竟然勾引我儿子,让我失去了温兮那样好的儿媳妇。”

那时候的我是怎么说的,

我捂着被打得发木发麻的脸颊,当即便咬牙切齿道:“阿姨,婚姻的前提是爱情,我不管你有多喜欢温兮,可现在傅严喜欢的人是我,和傅严结婚的人也是我,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这婚我和傅严结定了。”

也就这一句话,婆婆五年没有联系过我,联系过傅严。

没想到再次相见竟然是在月芽的葬礼上。

带着绝望的的悲怆,我紧紧抱着女儿的骨灰盒,嗤笑了一声便道:“你打吧,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就不会这样的痛苦了。”

“对呀,当初要是在结婚时,你打死我就好了,这样我的女儿也就不会死,这样我便能提前成全温兮和傅严,我也就不用再承受现在的丧女之痛了。”

婆婆终究还是没有再打我。

反倒是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我没有去看过她。

有什么好看的呢。

所有人不过都是女儿死亡衬托下的跳梁小丑。

我是。

傅严是。

婆婆亦是。

将女儿的骨灰盒处理好的第二天,我便开始整理女儿的遗物。

每拿起一件东西,我便会痛哭流涕一次。

每拿起一张女儿的照片,我的心口便会窒息得犹如刀搅。

傅严是在我整个身子都哭得蜷缩在一起的时候回来的。

看见我的须臾,他便不耐烦的道:“你又在哭什么,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说不上班我便让你不上班,安心在家照顾女儿就好。”

“可你呢,每天不是吵就是闹,我不过就是离开家几天,你就给我打了几千个电话。“

”你到底还要我给你解释几遍,我和温习是朋友,温兮的猫死了。那只猫跟了她五年,是我离开她和你结婚后,她情感上唯一的寄托,作为朋友,我去帮她办一场爱猫的葬礼,到底有什么错。“

傅严嫌恶的说晚,脱下身上的衣服,便朝着浴室走去。

而我看着他后背上那道被指甲抓扯出来的红印子。

突然间便笑了。

带着绝望的愤怒,在傅严即将走进浴室时,我歇斯底里的叫住了他。

“傅严,我要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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