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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世上真有一条龙
有时候他在雨中飞腾
有时候他在山林吞云吐雾
有时候他仰天长啸
有时候
他和影子一起隐身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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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上有只桦皮小船
我知道只有龙才能划动
他坐在船上静默姿势
我想他还是个孩子
天地间我们都是孩子啊
生命真切而虚妄
如果龙确确实实存在
也许我就是个符号
忧伤落在某个草尖上
趁夜化成一滴露水
洗刷来往途中荒凉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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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众鸟高飞要去哪里
我知道龙代表某种图腾
他孤独走在大海里
时间 ·大雨滂沱
他栖息在我们手掌时
整个宇宙轻若一朵棉花
你我抱在怀里抚慰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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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另一个星球流浪
我不知道
龙在地球村是否安居乐业
我知道 我想选他当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