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子《秋水》篇中,河伯一开始“欣然自喜,以为天下之美为尽在己”,但是等他到了北海,则变成了望洋兴叹,觉得自己“长见笑于大方之家”。然后河伯虚心的向北海若请教,问了一些具有哲学意义的问题,我们通过北海若对河伯的回答,一起来了解道的根本问题。
我们先来看看河伯的问题,他先问“大天地而小毫末,可乎?”,然后问“至精无形,至大不可围,是信情乎?”。在了解了小大之后,他又问“恶至而倪贵贱?恶至而倪小大?”,然后问“我何为乎?何不为乎?吾辞受趣舍,吾终奈何?”,最后回归于道的问题上,“何贵于道邪?”,“何谓天?何谓人?”。下面,我们就这些问题,跟着河伯一起跟体会下。
大天地而小毫末,可乎?
不可,天地和毫末都是有形的,而有形之外的无形的东西,则比两者都要大的多,我们只是根据自己已经掌握的知识来判定,而掌握的知识相对于没掌握的,又不知道小到哪去了,那么我们怎么能够确定天地是大的,而毫末是小的呢。
至精无形,至大不可围,是信情乎?
这要从两方面来看,从细节看整体看不全,从整体看细节看不清。然而都是站在问题之上来看,如果能够跳出问题,小至无形,大至不可为,皆是是非之判。然而人为的判断皆是基于有限的认识,所以从哲学上说是非并不可明分。
恶至而倪贵贱?恶至而倪小大?
从天道来看,万物本无贵贱,然而从万物本身来看,都是以己为贵,先己后人。同样的东西在不同人手上贵贱是不同的,在不同时间也是不同的,所以万物贵贱只在瞬间,一念则贵,一念则贱,则无贵贱。
我何为乎?何不为乎?吾辞受趣舍,吾终奈何?
没有小大贵贱之分,是不是就会失去人生意义了呢?那么是不是就没有方向努力追逐了呢?不是这样的,自由的意志,自由的方向也是一种状态,万物都有其本性,停下来,他自然会增长出来,而不以刻意为之,方能自然领悟天道。
何贵于道邪?
明于道的人,他们必定通达于理,通达于理必然不以物害己。“路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以其无死地”。能够如此并不是获得了特异功能,而是明白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而他的智慧能够预判危险在哪,从而避开。
何谓天?何谓人?
牛马有四条腿,是天生的,然而披上马鞍,穿上鼻环,则是人为的。人不应当如牛马一样被套上枷锁,更多的应该是要回归本性,遵循天道,寻找真我。
我是两不相伤蜻蜓点水 润物无声拈花微笑 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