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日常文字,包括百姓日用乃至社会日用的文字,亦主要为仓颉造字,诸如日、月、明等基本文字。
但历史发展到今天,有些日用文字词语淡化、蒙尘了内涵,甚至降维了智慧,黑化了光彩。
从这个意义上看,即使是相同的字词,也如同“两套”文字,即此字非此字,彼词非彼词。
进一步说,即使是相同的字词,意义截然不同,褒贬完全相左,甚至正反完全对立。
比如说——
“无中生有”决不是讲什么“凭空捏造”,本来是讲“道”的本源和规律;
“一无所有”完全不是什么“穷得什么都没有”,本义是“至有至无”;
“形如槁木”不是什么形如“瘦鬼”,其实是一种看似“枯坐”的修行;
“心如死灰”也不是什么意志消解、失望绝望,其实是略似“心如止水”的“得道”状态。
“得意忘形”根本不是描绘什么“小人坏人得志,以至忘乎所以”,而是说得其真意而坐忘;
“玄之又玄”也完全不是说什么“太玄乎”“不靠谱”或者“故弄玄虚”,而是客观讲太极的旋转运化规律……
由此,我们可以了解一个秘密:中华文明其实有两套文字系统。
一种是传承系统,即“藏”的系统,功能是文以载道;
一种是日用系统,即“用”的系统,功能是社会日用。
这类“两套”文字,发展到今天,有一些属于交叉重叠部分,犹如一个人分别饰演两个角色,一个是正方,一个是“反派”。
然而,话又说回来,尽管内涵完全相左,大相径庭,但从形态上来讲,这些字词长得“一模一样”,正如前面所举例子——此字还是此字,此词还是此词。
只是“百姓日用而不知”而已。
所以说,正如人要认识自己的“本来面目”一样,我们需要明白中华文字的“本来面目”。
如此,我们才能深入认知中华文明的深刻意蕴及光芒灿烂。
需要注意的是,不要以为这日用系统就只是百姓日用。
所谓“用”的系统,其实是更宽泛的社会日用——
也包括文人仕宦的书面用法,也包括文言文等。
在我们所说的概念中——
“用”的系统,比百姓日用的说法更宽,
“藏”的系统,比文以载道的范畴更窄。
所谓“藏”的系统,主要有三种意思:
一是“宝藏”,二是“深藏”,三是被“掩藏”、被遮蔽……
最重要的是,法不轻传,“藏”的系统,“藏”的是更精深的东西,传的同样是更精深的东西——
是极高层次的文以载道,是道脉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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