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杨尚昆将刘源带到陈毅面前,陈老总念出他肩膀上的三个字

你头说体育 2024-11-07 19:02:48

1955年,杨尚昆将刘源带到陈老总面前,陈老总伸手去拍刘源的肩膀,说道:“你这个小子肯定是刘少奇的儿子,就你这特等射手的本领,连短短三个月都不够,你就能将自己练成这样,肯定是刘少奇自己严加指导过。”

没想到杨尚昆帮腔道:“老陈你可别误会了啊,人家少奇也说了,他这个儿子完全是自学成才的。”

于是我心中很好奇,我这个父亲算怎么样?

我知道自己的父亲刘少奇在学习和工作上十分严格,但对于我升学这件事上还是全力支持。

一直到如今,我所学过的专业都非常适合我去做,但是在我眼中我的父亲刘少奇就像是一个冷冰冰的大领导,在生活中几乎不会给我关爱。

幼时懵懂 热爱军营生活。

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我的父亲刘少奇为了能够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就先让我的哥哥上学,从小我就向哥哥请教问题,然后自己进行一系列总结,但是由于早年接受的教育知识水平有限。

在我年级班上的话听得比较多,所以我就接纳了更多别人说的话听进去,牢记于心,但是我也在不断地完善自我行为规范,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在我的印象中,我的父亲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大忙人”,他整日忙于工作,很少能够陪伴在我的身边,所以我小时候特别想念父爱。

而且我的个性十分内向,因为我从小就没有和同龄人玩过,至今都没法“打成一片”,常常是坐在一旁默默观察别人,在他们开心的时候感觉自己和他们一起开心,在他们不高兴的时候感觉自己也不高兴。

所以大家也给我取了一个外号叫做“芝麻酱”,就是因为芝麻酱有一种存在感缺失的意思。

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我和同龄人之间的关系变好,接触的事情也变多了,在这样一个过程中,我感受到了许多快乐,而我的个性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我慢慢有了自己的主见,人也更开朗了起来,但是我却从内心深处渴望着一种像军营一般的生活模式,因为那种生活秩序井然,有着明确的分工,没有纷争,没有烦恼。

所以当我有机会可以走进军营的时候,我开心得几乎都要流下眼泪了,这样的生活让我倍受鼓舞,也一点点让我找到了过去缺失的自信。

后来我又有幸进入中南海警卫部队,生活中不仅充实,还能享受军营带来的快乐。

就这样从小一直到大,我都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着,而就在此时我的身上又多了一个外号,那就是“特等射手”。

偶然上山下乡 自学成才。

初中毕业以后,我就来到部队,一方面是为了考入咱们国家最优秀的军事院校,另一方面就是为了聆听来自战场上英雄们所讲述的故事,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向组织提出申请,想来部队锻炼自己。

而且当时毛爷爷也发出号召,希望能够让更多青年人有着不同的经历,有着不同的成长过程,并且能够锻炼锻炼自己的意志力,所以有人就想让我到大山上去锻炼锻炼。

于是组织就安排我去西北地区,当时那个地方贫穷落后,连最基本的医疗条件都没有,但是因为那个地方非常缺乏医生,所以我就决定学点本领来帮助别人。

在进行本领学习时,我接触到了中医中的针灸学,它不仅技术简单,而且容易上手,所以就果断选择学习它,因为很多人受伤后都会肿痛难忍,而针灸能很快缓解那些肿痛的问题,没有那么麻烦。

再者,其它的一些药物需要配比、用量,多多少少都要费一些事儿,但是针灸的话基本上一两针就可以起到缓解症状的效果,甚至还可以起到一定的治疗效果。

所以对于当时简陋的小山村来说,针灸可以说是一种经济又便捷的治疗方法,并且这对于我们学的人来说,也是一个难得又好学的本领。

所以尤其是在那个年代,如果我们有一些专业技能,就可以很快找到合适自己的工作,而我们学习起来自然也更加容易,所以我的选择在当时看来是非常合适,同时也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经过了一年的学习后,我回到了那个小山村,此时的我休整好以后,开始踏上了为民看病救人的旅程。

但是每天都有许多前来看病的人,已经将我看作是他们唯一可以治病的人,因为在那个年代我们国家还没有建立医保制度,当时看一次病可是非常烧钱的事儿,所以那时候的人们都是能不看就不看。

所以很多村民都是在病痛折磨下长大的,一直拖着自己的伤势也不去看病,但是当他们听说我来到小山村的时候,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忙带着自己身边病痛的问题来找我。

所以我每天不仅要精研琢磨如何进行更好地处理患者的问题,还要利用闲暇时间将医书中的边边角角都看一遍,努力让自己能救更多的人。

当时一个月高兴得连睡觉都会笑出来,每天都有不少人送来感谢自己的米或者瓜果之类食物,从中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正是这些经历让我印象深刻,也让我有着巨大的满足感,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医生身上的责任感,也体会到了帮助他人所得到的快乐,这些都是金钱无法换来的。

逐渐崭露头角 走上权利高峰。

1966年,全国达成了“上山下乡”的号召,让我们这些知识青年回到农村,体验一下田间地头的农活,接受劳动人民挑战,同时也让我们锻炼锻炼身体。

一开始我是和一些干部子弟一起生活一起劳动,但是随着矛盾越来越严重,我们这些子弟才意识到自己的没有哪个地方脚踏实地,他们都是依靠家里的能力过日子的,所以对劳动没有足够的重视程度。

但我们这些普通家庭出身的人还是很努力认真地干着农活,而且当时我们住的是土炕,而冬天又特别寒冷,一天快结束时,我们浑身上下都会透出一股沁入骨髓的寒意。

直到现在,我还是能够清晰看见那时候每个人冻得通红通红的手和脸庞,但是他们眼中透出来的是坚定和不服输的态度,这是令我十分感动的一件事。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状态开始变质,大部分人都认为我们这些知识青年都是寻欢作乐,认为我们的存在影响了他们劳动生产,于是叫我们回城里。

但这件事到后来发展成另一番模样,因为河南大学生吴而凡等一批先进单位和示范单位对我们进行报道,让不少人认识到我们的存在,提高了他们对我们的认识,所以当全国人民都回去的时候,河南却没再决定让他们回去,并且还赶跑了一些大学生。

这个时候,他们意识到我们也是大学生,有着我们的能力和才华,所以一些想找我们工作的人就开始拉关系。

而我们中,有不少人就是那些干部子弟,但同时我们也面临着很多选择,所以就在很多人的拉拢下,我们来到河南工作。

起初,我们只是南京农业大学副校长等一些职务,但随着时间推移,我们逐渐被升迁,被提拔,刘建涛更是成为河南省副省长。

1970年,我又被分配到了罗山县担任县委书记,在河南逐渐升迁后,我们先后担任了河南省副省长等职务,而刘建涛同样也是从河南走出去的人,后来成为了江苏省省长,所以如今想要通过“家世”走到权利顶峰已经变得行不通了。

1992年的时候,我被授予少将军衔,而在老家那儿,我获得了村民们称赞与认可,他们把我的牌匾挂在家门前。

像现在社会中少了当初那些“干革命”式培训,现在严厉程度早已大幅度降低,而忘年交、开明是现在人们所需具备的素养和价值观,同样也是社会发展所推崇和呼唤的。

如今家长们“望子成龙”的焦虑可以说是“家家都有”,但是如果像我的父亲那般严格的话,不知道如今社会孩子们会是什么感受?

所以你们认为现在家长们如果过于严格,会减少孩子们留存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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