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我沦为替身,他因为白月光,就要从我这加倍讨回,我心灰意冷离开后,他却又说爱的人是我

朝暮故事 2024-11-01 15:52:59

一夜缠绵,却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那夜过后,我被迫成为他的禁脔。

最后连父亲也死在他的手中。

我心灰意冷,决心离开,他拿枪顶在我的脑门。

【跟我走,或者死,你选一个!】

我原本要睡的男人,淡定登场。

他搂过我的腰,一枪崩了裴渊。

【弟弟,叫嫂子,别逼我弄、死、你。】

1.

“好疼,裴渊……”

身后的动作一顿,我的脑袋猛地被砸到了地上。

“你叫我什么?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居高临下,正好被外面的月光照耀,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危险气息一触即发,仿佛我敢说错半个字,他都会要我的命。

而我也在此刻,看清楚了他原本的面孔,这分明是,裴时。

男人的气势冷冽如冰,额间的一道细小疤痕,不仔细看,难以察觉。

而那道疤痕在扬眉时微微挑起,不仅没有破坏他的英气,更添几分冷厉。

这怎么跟我目标要睡的男人不一样。

前不久我被地痞流氓看上,他非要把我列入他众多情人的其中一员。

那流氓说了,除非我的Alpha是裴渊,否则,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我。

我出身贫民窟,根本无法跟权贵抗衡,坐以待毙的话,我可能随时被玩死。

而父亲削尖脑袋,将所有积蓄拿出,用来贿赂裴家的一个安保,我才得以钻入裴渊的房间。

刚才,我还趁着男人酒醉不是很清醒,大胆地给他扎了一针,那是药效强劲的催情剂。

这,分明是睡错人了,出大事了!

我要睡的人是裴时的哥哥裴渊,并不是恶魔裴时!

裴时和裴渊是双生子,哥哥温润如玉,弟弟狂躁霸道。

得罪了裴时,死十万次,都不够。

我燥热的身子顿时泛寒,刚才兴奋狂躁的身体如坠入万丈深渊。

冷汗在额间蒸发,裴时一脚踩在我的脊背,用了狠劲。

我疼的嘤咛几声,薄雾在眼眶处浮现,却被裴时恶狠狠掐住了脖子。

“骚货,睡够了就想跑?我让你睡个够!”

我在地上跪着求欢,狼狈姿态卑微如狗,指甲抠在腺体处,绞碎生疼。

而裴时,分明忍得难受,眼底猩红,终究是抵不住我的疯狂纠缠。

他粗犷的手臂一动,就将我翻身压在底下,不顾一切就疯狂得掠夺。

“疼……裴先生,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我真的搞错了,我滚,我滚出去!我不是想睡你的……”

裴时约莫是被气坏了,我每说一句疼,就受到他的猛烈攻击。

“贱货,从来没人敢这么耍我,你等着接受我的惩罚吧!

想睡我哥?做梦!那就看看你有没有命了,卑贱的Omega!”

……

这就是顶级Alpha的实力吗?太……太强了。

我直接昏死过去了。

饶是如此,细微的声响还是将我沉重无力的眼皮给撬开,如惊弓之鸟弹起身来,嘴里乞求。

“不要……裴先生,我错了,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虚弱得蜷缩在地上,浑身赤裸,突然一个柔弱的男Omega,闯了进来。

他看到一地狼藉,闻到房间内混乱而浓郁的信息素时,干呕声响起,他就吐了一地。

等缓过来,男人狠狠的甩了半梦不醒的裴时一巴掌,魔王一般的裴时顿时就慌了。

他忙不迭穿上裤子,慌乱的解释:“宋漾,你听我解释,我……都是这个贱货勾引我的!”

2.

宋漾愤恨的扫过我,委屈的泪水不由分说的往外冒。

“阿时,你不是说为了我守身如玉吗?你竟然把第一次给了这个贱货!”

简单几句,就把我断定成贱货,我也后悔,为什么偏偏是裴时呢。

可昨晚,我发了疯地咬舌让自己清醒,想要逃离,可裴时不肯放开。

他说,那都是我自找的,就算被弄死,那也是活该。

所以,他做完了一切,却说都是我的错,他明明有机会让我滚的。

这一刻,我成了裴时发泄怒火的工具,他不断的踢踹着我的皮肉。

不到片刻,本就青紫的肌肤有了一道道深色的瘀痕,像散不开的尸斑。

我极力卑微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哭着跟他们道歉求饶。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宋漾不断抹着眼角的泪水,沉默着任由裴时打我。

“贱人……你可知道你毁掉的是什么吗?

我的第一次是阿漾的!都怪你!恶心的贱货!”

裴时气的又踹了几脚,还是很不解气,低眉顺首看着宋漾的眼色。

我被打断了几条肋骨,每呼吸一口都在泛着蚀骨的疼痛。

腿骨也径直横插出皮肉,看到血肉模糊得一团,宋漾终于觉得晦气。

“阿时,够了,既然你睡了他,我们就没有任何瓜葛了,我们再也不要相见了。”

这句话仿佛判了裴时的死刑,他起身去追,却被宋漾一推,摔落了楼梯。

宋漾狠心地走了,而他,只能无助的看着宋漾的背影,等到回过神,我已经被关入了地牢。

地牢里,他用银质小刀在涂画,上面写满了他对宋漾的悔恨,同时,也是对我的一种惩罚。

“贱人,都是你害了我,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快的,你毁掉了我,你也别想好过!”

身上皮开肉绽没有一块好肉,血淋淋的伤口像剖心的痛,我无声的承受,心想,还不如当时被流氓弄死。

也许那样,还好过睡错了人,得不偿失来的好。不,我根本不应该听父亲的话,上流权贵怎么可能因为睡了一个卑贱的Omega产生垂怜呢。

我太天真了,父亲,你该怎么办?

父亲,我该怎么告诉你,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Omega,本就应该顺应命运。

我的伤口被裴时找医生治好,已经不用被锁在地牢了,可也没好到哪里去。

因为裴时的狂躁症好像更严重了,他刚吞下一颗药丸,就摇了摇手中的铁质项链。

“滚过来,贱货,你是眼瞎了么?没看到我心情不好吗?”

他的眼睛低头望向了手机,久久停留,一股怒气仿佛从天空砸下一个大坑。

“贱人,你看到了吗?这本来是我和阿漾的幸福,都tm给你毁了!!”

我紧咬着唇瓣,无力的昂起头,看到了他手机中的图片。

他的白月光Omega宋漾和另一个Alpha,正亲昵的在接吻。

我顿时脸色煞白,因为,裴时又要发神经了。

我乖乖的趴在地上,任由项圈的尖刺刺进我雪白的脖颈。

上面的伤口尚未痊愈,又被锋利的尖刺深深扎入。

裴时像开了荤的兽,让我叫他,阿时。

我不敢不从,只能学着宋漾的声音,娇柔的喊着。

“阿时,阿时……求你爱我。”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变得扭曲,裴时泄了火。

可我,还是只能趴在地上,任由饥饿的肚皮贴着冰冷的地板。

3.

我终于可以出去了,不过,是跟在裴时的身边。

这日,他有聚会,他带我出去,为的是让我丢尽脸面。

项圈上的铃铛在作响,刺得我的耳朵在生疼,我又从一个Alpha的胯下爬出。

羞燥已经让我快要麻木不仁,可裴时身边的公子哥儿的嬉笑,还是让我很窒息。

【长得倒是不错,不过听说是贫民窟出身,你也不嫌脏啊?】

【阿时,这小东西看着就让我馋,你既然厌烦,送我玩玩呗。】

【脏是脏了点,剔骨削皮也能做个艺术品,摆在我的珍藏柜也还行。】

裴时修长的腿交叠,他看着我跪在他的身边,挑起了我的下巴,冷声嗤笑。

“贱货,看你这副骚样,是想做别人的狗了?”

不知道裴时从哪里看出我想,我分明是怕。

有种刀尖悬在脑门、生死未卜的感觉,很可怕。

要不是不得已,我才不想留在他的身边,我知道是我错了毁掉他的幸福。

可是,我也被他折磨的快要死了,只求他泄恨够了,放我回去,这样我还能和父亲团聚。

我立刻摇了摇头,可裴时不满意,他啧啧两声。

“你连狗都不如,滚一边,别碍我的眼。”

然后,不到两分钟,就有人将一桶马桶水从头到尾得浇湿了我身上。

对于我的狼狈,他习以为常的讪讪,没什么精气神,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其他公子哥儿聊天。

可下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什么,身体绷紧,眉间也紧锁,脚底碾在我的大腿上,踩出深痕。

我抬头望去,是宋漾和他的Alpha正在不远处,手牵着手走过。

身体没由来的发颤,裴时就站起了身,拿玻璃瓶抵着我的脊背,往他们那边走去。

瞬息之间,我当着他们得面,就从长长的楼梯,被裴时一脚踢得滚下去。

“宋漾,你看,这贱人只是我的狗,你别再跟我斗气了,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宋漾发出了尖叫,他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裴时。

“阿时,他好歹是你的狗,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也不能一直折磨他吧。”

我四肢扭曲的缩成一团,每一根骨头都在争先恐后的爆发出疼意。

“唔……”我吐了一小口血。

透过楼梯的缝隙一角,我从下往上,看到裴时死死拽住宋漾的肩膀。

“阿漾,难道是要他死了,你才会原谅我吗?”

宋漾瞪大眼睛,怒斥他是个疯子。

裴时则没两步就来到我的身边,冷漠的扫了我一眼。

他面无表情的提起我的衣身,往旁边的窗子一拽。

“阿漾,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我可以杀掉他的!”

我紧张的双腿在打颤,而宋漾从一开始的惊诧愤怒转而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神色。

“阿时,你真的那么爱我吗?我一直以为你,把小时候的诺言当玩笑。”

裴时的眸色一紧,对我杀意四起,他抓住我的衣领,已经让我感觉短暂的晕眩。

“阿漾,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啊!”

“区区一个贫民窟的Omega,杀死他,这不是什么大事!”

我半个身子已经被推出了窗台,摇摇欲坠的感觉像走钢索。

生出了怕死的惊恐之色,我双腿间不自觉得流出了液体。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滚出你们的世界,不碍你们的眼还不行吗?

宋先生,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放过我吧,别杀我,求求你了!”

4.

见状,裴时就皱了下眉,眉间满是嫌恶的神色。

周围的公子哥儿看戏般盯着这边,而宋漾的Alpha也只是若无其事的看着。

裴时的双手仍然紧紧的攥住我的衣领,他满目是对宋漾的爱,恨不得让我当场死去。

宋漾在所有人的目光里,对着我的方向,淡淡的吐了句。

“你死了就死了吧,是你先玷污我的人,怪不了我。”

不过瞬息之间,裴时就将我往外面推出去。

随着他的手一松,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眼泪浸满了眼眶,不甘心和悔恨摧残我的大脑神经。

我拼命的想要抓紧一点东西,空中却没任何的东西可以让我依靠。

深深地绝望,清醒的看着自己坠落……

只差一点……

我就真得死去了!

有一双大手,紧紧的攥紧了我的脚踝。

骨骼有脱臼撕裂声,是谁拉住了我生命的希望?

我哭着瘫软回到那个窒息的空间,满身肮脏的被熟悉的手臂抱紧。

——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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