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书评数:646 当前被收藏数:5141 营养液数:1439 文章积分:49,292,048
文案:
余祈绑定了不花钱就会掉生命值的系统。好消息是系统出钱,坏消息是系统带她穿越了异世。
比花钱,她拿手。
可怎么花钱还有要求?居然只能给系统达标的美少年花钱。
女尊世界的男子太过妖艳,达不到系统要求,余祈是有钱都难花出手。生命值也逐渐沉底,余祈只觉得眼冒金星。
于是就有了下面这一幕。
兰城最热花魁淮竹公子的初次,被人一掷千金买下,且各种各样的珠宝簪钗排排送入花楼内,让人看着好不艳羡。
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哪家皇家贵胄的傻女儿跑出来了。
返利只有百万分之一的余祈:才给这点,打发叫花子啊?
好消息:暴富了。
坏消息:不是她。
但为了能稳住生命值,余祈隔三差五就送礼,势必要把兰城的东西买遍。
余祈:做生意,挣钱养活自己真难。
谢知锦:挣钱是为了养我吗?
[患得患失清冷男主谢知锦×乐天派爱苟命的温柔系女主余祈]
注意:1.新人新作,私设如山。
2.双洁1v1,sc,男生子,淮竹算是艺名。
3.男主是花魁,无法保全他本身所以对谁都不太信任,也厌恶被别人触碰,之后会对女主上瘾,类似于渴肤症。
4.主打一个恋爱,宠夫小甜文
试读:·
小花魁对她好感值好像不低,才见了不到十天,就已经在四十之上了。
虽然现在这四十已经掉了。
余祈继续补救,“不过都是定好了的事,淮竹住下来的话,自然是最好。没有淮竹陪着,我夜里总是睡不好。”
这后半句是实话了,反正小花魁陪着睡的那两晚,她就格外舒坦。
好感值又增涨回原位,不多不少。
想来是她说的话让人不那么伤心了。
这样想着,小花魁心里也是有她的,如果只是算计她的话,怎么会因为不让他陪着一起睡就难过得掉了这么多好感值。
余祈咬唇。
将她这些神志不清的念头抛开。
美人的眸子抬起来看她,眸子里浮着些朦胧的水雾:“可以称呼妻主为阿祈吗?”
“当然可以。”
余祈对称呼没什么要求,小花魁前面叫她妻主,其实还怪不适应的。
“小姐,凌四小姐在门外等你。”衔玉向主位上的人请示,“要不要打发走?”
衔玉还记得当初把人按在屋外的事。
“她怎么会来?”
不主动找上门来,她还有些记不起这人了,当初给小花魁喊价三千二百两就是凌四小姐凌月。
余祈本来想直接将人赶走。
但记起来对方后来的态度,还是觉得这里面有所探究。她在兰城,在外人眼里,顶多是位富商,官家的凌四小姐,怎么会对她有所忌惮?
“那就去看看凌四小姐想说什么。”
她起身,抬眸看了眼小花魁:“淮竹如若觉得闷,也可以出去走走。”
余祈顺着路往外走。
屋宅被泊梨打理得极好,也添置了些下人,一个个都是警醒过的,不敢得罪主位上温婉如玉的公子。
明明对方面上毫无狠戾的表情。只是清冷疏离的样貌,就叫人难以克服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泊梨行事作风狠准快,对此事提了多次,若是怠慢了淮竹公子,他们最好的结局就是被赶出屋宅。
他们以为是主家的公子极难伺候。
“公子,茶要冷了,我再给公子添上一盏。”
来主厅送茶水的小厮见公子应了,便端起来热壶,重新倒了杯茶水。
淮竹问他:“你叫什么?”
小厮抱着茶水都有些拿不稳,硬着头皮回话:“小的名为蓝玉。”
蓝玉的声音紧张得有些发抖,一张清秀的脸煞白,连话都说得磕巴。
“我才来此,担心不能融入此地。尚且不知府中的其余夫侍有谁,蓝玉能为我说上一二吗?”
底下的蓝玉摇着头:“除了来做客的七殿下,就无旁的男子了。”
实在出乎意料。
之前同他说的没有夫郎,不是没有听见。只是淮竹以为,世上女子惯是三心二意,说的话也当不得真。
一个夫侍都没有,怎么会?
对方是在有意欺瞒于他,还是真的没有别人?可余祈的年纪正值年轻,又是极好的面貌。兰城的小姐哪怕没有夫侍,但通房是常有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世间女子大多薄情,在让他选院子的时候才会避开修璟院。落魄不堪的搬走、新人的欢声笑语、对他随之而来的冷落。
并非不信任余祈,只是他向来会考虑最差的处境,不想让自己太过难看。
美人指尖抵住茶杯的一侧,清脆的一声响。
茶杯破裂,滚烫的热水流落一地。
蓝玉只觉得大难临头,不顾地上碎掉的瓷片,他直接就要跪下去请罪,苍白的脸此刻更要白上三分。
他看起来好像快要碎掉了。
“起来。”美人抬起指尖,嗓音微低:“你只要与我说实情,便无事发生。”
他又问:“府中当真没有别的夫侍?”
隐隐约约的威胁之意,如若不实话实说,茶杯破碎的事就要落在蓝玉的头上了。
蓝玉此刻是既不敢跪又不敢站,颤颤巍巍摇头:“蓝玉也是前些日子才入府中,的确没听泊管家有说别的主子。”
主位上的美人抿唇,露出一抹极浅的弧度。
面颊清冷,宛如研墨勾画的水墨人物鲜活了起来,瞧着不像是什么工于心计的,倒像是不屑于计谋的清冷美人。
“方才吓到你了?”
淮竹展现了跟以往不太一样的一面,蓝玉心底也清楚了面前这位可不是什么好得罪的主。
难怪泊管家百般提及要谨慎仔细些对待。
其余的下人进来打扫了地上的残渣,蓝玉在一旁等着对方发落,却见美人看了他一眼,眉眼露出来些疑惑,“茶不是倒好了,是还有事要与我说?”
“没有了,公子。”不太连贯的话被连成一句,蓝玉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含云,赏些银钱,方才还是多亏了蓝玉,才让我免受了这茶水。”美人低垂着眉睫,整个人的情绪旁人看不出来,疏离感十足。
听了主子的吩咐,含云取出来几两银子递到了蓝玉的手中,蓝云硬着头皮接下来。
恩威并施,他心底清楚对方敲打的意思。
含云和雾水是余祈安排过来保护淮竹的,不过他们先是被泊管家选中,后来才见到的淮竹。
忠心倒是毋庸置疑。
美人起身,他的情绪比起来蓝玉,其实见不得好到哪里去。
“含云先陪我四处走走。”
淮竹识路,不至于在院子里迷了路。
傍晚的光线昏黄,犹如蜻蜓停落,短暂地陪着假山边渲染透彻的湖面一会。
美人宛如雪莲的脸庞,漆黑的瞳孔映着些困惑和迷茫。墨色的长发被风吹乱了些,几缕拂在他胸前,让原本的清冷的脸多了几分温和。
无人知晓他心中所想。
——
屋外的凌四小姐没有等太久。
她眉眼露出焦急,却又不敢催人,毕竟这次来就是为了登门道歉。
固然对花魁心有不甘。
但为了家族事业,也只能放在一边。
见到余祈出来,凌月的表情都放松了一瞬,但很快就伴随着紧张:“之前是在下有眼无珠,还请余小姐见谅。”
余祈不解,上次凌月好像已经道过歉了,怎么现在又来一次?
她道:“上次凌小姐冒犯的是淮竹,不是我,和我道歉做什么?”
她没有忘记对方为了见淮竹闹的那一次,不得不说,淮竹的追求者,还真是够不同寻常。
尤其是夜若烟,骂得那么脏。
她单是想着,就来气。
“不过,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是跟着唢呐声一路过来的。”凌月苦着一张脸,面上满是忧愁,“余小姐,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凌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对淮公子,让我当面道歉也没问题。”
“这毕竟也只是我们小辈之间闹闹,真不用像夜家那样满门流放。要是还有哪里对我凌家还不满意,余小姐尽管吩咐。”
余祈听着,面上平静,听到流放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也生不出什么同情的想法,“夜家?”
流放的夜家,是她想的那个夜若烟家吗?
凌月舔了舔干燥的唇,将告示递给她看,“我们都是聪明人。”
“夜若烟向来欺软怕硬,又因为淮竹一事,余小姐当街打了她的传闻凌某略知一二。
“硬要说不是小姐做的,实在有些牵强。”
传闻其实没有在兰城传得太开,因为被她们暗中给掐住了。毕竟余小姐,行踪来源可疑,实在像是来兰州的三皇女。
三皇女也喜好流连花楼,来历不明的余祈又为花魁一掷千金。
一切好像都有了解释。
凌月越想越觉得什么都能对上,余祈或许只是三皇女在名间用的假身份而已。
她赶忙表明忠心:“夜若烟一家被流放,那是她们咎由自取,怨不得余小姐出手,我早就想整治她们了。”
夜家给她家的银两不少。
她也就没必要和夜若烟冲突,但当着余祈的面,怎么可能说真话。
至于当街羞辱淮竹一事,凌月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女子为天的地方,对方只是花楼的公子,挨几句骂又不会掉两块肉。
或许事实被捏造了些,但根深蒂固的思想在她的脑海中,难以改变。
尤其是夜若烟骂得越难听,她在淮竹面前的优势就更大,也就乐见其成了,只可惜淮竹终究是落到了别人手中。
这个别人,还是惹不起的存在。
凌月不敢再多想什么,抬手让身后的下人上前,将那金银钱票递了过来。
余祈没接。
她虽然爱钱,但也不是什么钱都要的,谁知道是不是要她帮忙做事的钱。
见余祈不接,凌月愈发肯定夜若烟一家被流放的事情是对方做的。居然在短短的几日就将人给扳倒,除了皇女身份,她想不到其他。
“不求余小姐和淮公子原谅,这是我们凌家的一点心意,还请余小姐收下。”
余祈抬眸看了眼凌月,“不是我做的。”
最后一次提醒。
凌月的一系列行为,能看出来误会了些什么。不过是觉得夜家流放是她余祈做的,担心她因为之前的过节,去找凌家算账。
“东西收下了,心意就算了。”
她抬手让下人接过来那一箱金银。
既然是是道歉的赔礼,那就不拿白不拿。对方硬要以为是她做的,余祈不承认也没有什么用,总之她已经否认了,那就和她没关系。
告示上写了一系列的罪责,余祈不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余家下人接过那一箱金银钱票后,凌月脸上终于不再那么疲惫了,像是扔出来重担,松了一口气似的,告别离开。
余祈收了东西,叫人先放在库房,看过厚厚一沓银票,明白凌家是下了血本的。
她们送的,不算是系统给的。
也就是说,这些钱是她自己所有的。只是可惜对方送错了人,夜家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等到回去,余祈望着空荡荡的屋内,思索片刻往屋外走去:“淮竹是去了哪边?”
她停在门口,看向下人。
下人给她指了个位置,余祈顺着所指的方向走去,踩上铺着的小石子,沿路去找小花魁。
湖面上泛着金丝般的纹路。
远远便瞧见美人站在池边,身姿修长笔直,衣裳遮掩住姣好身形。他的面色覆了一层暖色调的薄金,眉目如画。
察觉到附近的动作,往这边看了过来。
疏离冷淡的人,面上有了细微的松动,宛如只会为一人舒展花瓣的昙花,清雅淡然地露出最让人趋之若鹜的一面。
“妻主。”他的嗓音落得轻,余祈刚到他面前,就见对方主动地伸手,替她整理好衣领的口子。
风临国上上下下,除了血亲之人,能做出这般亲昵举止的除了妻夫之间,就无别的。
感觉清冷小花魁变成温柔体贴的小花魁了,这是恋爱的力量吗?
她稍微有些困惑。
宅院外侧有个附赠的小湖,是她特意挑的,因为适合用来打水漂,但在小花魁面前,余祈还是打算稍显矜持一点,不暴露自己这幼稚的一面。
“我们现在可以去用晚膳了,对了,淮竹的忌口有和泊梨说吗?”余祈顺利地牵住美人的指尖,拉着人往回走:“还没说的话,告诉我也可以的。”
“喜欢清淡一些的。”
根本不像是之前接触的花楼男子。
淮竹更像是大户人家生养出来的矜贵公子,虽然他原先的身世确实如此,但遭了变故,落入花楼,难免会将人给蹉跎得失去了本性。
可哪怕经历了花楼一事,淮竹给人的感觉也是疏离的,难以接触到的。
这种新意,让人眼前一亮。
不同于其余花枝招展的公子。
清清冷冷的公子礼貌客气,又有才学,琴棋书画也是精通,被追捧成花魁似乎也是正理。一贯靠妩媚的菱奴失掉花魁之位,也因此会对他心生怨怼。
普通人哪里能接近到大户子弟的公子,兰城也不似京城繁华,公子们大多都是铆足了劲地打扮自己。
并非是不好看,只是在余祈眼里,会觉得有些艳丽,她更喜欢出水芙蓉的公子。
对淮竹喜欢清淡饮食的答案有些意料之中,但还是觉得自己太刻板印象了。
“没有别的了吗?”
指尖的触感极好,顺从地任由余祈摆布一般,美人看起来完全不介意这样亲昵的接触。
才十日。
小花魁这么轻信客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