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通常是男人受人尊敬,女性地位低下,其实非也,其实早在先周时期,女性就已经参与到了政治活动当中。
《诗经·大雅·绵》中的:“古公亶父,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爰及姜女,聿来胥宇。”讲的便是当时周族有一位重要首领古公亶父正开展迁都,他的妻子太姜在其中负责勘察新都地址的故事,商王武丁之后妇好同样在外廷活动中有着出色的表现。史料记载,她曾率领三千军队征伐羌国,并全胜而归,这也是现有甲骨文记录中,武丁在位时期征召军旅人员数量最多、规模最大的一次军事行动。
西周是现有可考资料中最早记有“女官”相关文字的时期。据《周礼》记载,当时的女官分为“有爵女官”与“女庶人任职事者”两类。其中,有爵女官又可细分为九嫔、世妇、女御、内宗和外宗。有爵之外的女庶人则皆实为女奴,包括女祝、女史、女祧、女府、女巫、女酒等。
宋朝女官制度沿用唐朝,妃嫔制度在唐朝的基础上稍加增设,详细女官制度可参考合集唐朝女官制度。
宋代后宫制度简图(妃嫔、女官),宋代后宫制度,皇后以下:
第一等级:有位号的妃嫔(如图)
第二等级:宫女女官。她们无位号,有职掌,对皇帝有妾媵的义务,无妃嫔的名分。宋高宗说她们“非是嫔御”,而是“宫中管事人”。宫中依照外朝尚书省,设立尚书内省,又称内尚书,其长官为司宫令或知尚书内省事。
尚书内省下设六尚二十四司:
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功,合称六尚(如图)。
宋徽宗在政和三年(1113)五月对女官进行了调整,将司宫令改称内宰,设内宰二人、副宰四人、六尚改称六司,即司治(视吏部)、司教(视户部)、司仪(视礼部)、司政(视兵部)、司宪(视刑部)、司缮(视工部)掌外省六曹所上之事。南宋建立以后,尚书内省恢复政和以前的旧称。至于上述内职的品位,司宫令为正四品,六尚、宫正为正五品,二十四司、司正为正七品,二十四典、二十四掌为正八品,女史为流外勋品。品阶不同的宫人女官又分为两类:一类无封号,其中赐红紫裙帔者地位较高;另一类有封号,如国夫人、郡夫人、郡君、县君。宋末元初著名史学家马端临在讲到宋代后宫等级制度时指出:凡宫中之制,郡夫人以上,始称“房院”。
史上引人注目的宋朝女大臣
宋朝版“上官婉儿”绍昭明
近年来,著名学者不断以“宋朝大臣”为题发表相关论文。据记载,宋代出现了由女性组成的“内臣”,负责“批奏、临时制裁”,即帮助皇帝处理政务。宋仁宗时期,曹皇后通过这些大臣预言了立太子的意图。宋朝为何设立女大臣的职位?原因分析:“宫中为禁地,不准与外人会面,所以命令严密。”由于女官员不像男部长那样经常进出,也不会与外人会面,这样可以提高重要活动的安全性和保密性。
中国古代男尊女卑,女性地位低下,但宋朝是个例外。你知道吗,在“存天理,灭人欲”的宋朝,涌现出了一批杰出的职业女性。宫廷里还有多位女官皇帝写奏章,被称为宋版《上官婉儿》的绍昭明,在时代舞台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和不可忽视的亮点时刻。
舞蹈诗剧《只此青绿》宋朝‘红衣女官’复原
穿越千年感受宋风雅韵
中华古代最出名的女官是唐朝上官婉儿,但即使当上了宰相,她还是要跟皇帝睡,但宋朝的女大臣并不是后宫的妃子,不需要侍奉皇帝。相反,她们是能够受到皇帝礼遇的高级女官员。不仅处理审批文件,还负责皇帝的印章,还经常为皇帝审阅奏折。他们能文、能诗、能书、能画。“法庭上的文字都经过了他们的手,他们可以预见将会发生的一切。”此外,宋代女官的形象和服饰也很有讲究。通常,女性官员被授予男性头衔,穿着男性服装,行为举止像男性。建于北宋的晋祠圣母殿内,有一尊宋代女官女扮男装的雕像,他们腰系腰带,脚穿靴子,显得潇洒、自信、英姿飒爽。
唐朝上官婉儿是大家所熟知的,但在宋朝,有一位杰出的女性却鲜为人知。虽然她出身为奴隶,但她却凭借自己的能力颠覆了世界,她成为一名女官,甚至陪同皇帝出征,堪称宋版上官婉儿,她就是绍昭明。
据历史记载,绍昭明只是晋王赵光义宫中的侍女,由于文采出众,她脱颖而出,成为晋王最宠爱的宫女之一。赵光义成为宋太宗后,绍昭明也晋升为司仪,后来晋升为御侍大人,负责帮助皇帝处理文书工作。太平兴国四年,绍昭明女扮男装,骑着高头大马,跟随宋太宗北伐。当时很多重要的文件都是她的鬼魂起草的,北伐归来后,宋太宗提拔绍昭明为懂内政的女大臣,这也让绍昭明成为了当时的最高内政官员。后来她“开辟了姬国土地,被列为大官”,并晋升为姬国夫人等,地位越来越高。
即使老板换了,绍昭明依然能做好工作,宋太宗去世后,绍昭明的才华深受宋真宗的赏识。由于昭明曾一度出宫,宋真宗特意把他招了回来。
《宋仁宗后坐像轴》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旁边站立着两位‘女官’
她不辜负期望,尽管昭明不再年轻,但她仍然是一位优秀的管理者,她可以用自己的方法来改善宫中的纪律。她一向法制严明,赏罚公平,所以宫里没有人不满意。为了奖励老员工,宋真宗最终授予昭明二等荣誉,于是,她成为了宋朝唯一一个没有做过妃子,却凭借一己之力得到两代皇帝依赖的女性。不仅在宋朝,在我国古代,大多数女性都渴望进入皇宫,成为皇帝最宠爱的女人,走上人生巅峰。但生活在近千年前的绍昭明告诉我们,我们可以靠自己拥有成功的事业和辉煌的生活。
宋朝的女强人
讲到宋朝,人们总会想到李清照和刘娥,这样魅力非凡的女人,才华横溢,聪明才智,但在现实生活中,这样奇特的女人只是少数。大多数女性由于出身或资质有限,无法真正脱颖而出。庆幸的是,宋朝建国以来大力扶持文化教育,取消了很多隋唐以来设立的科举禁令,使科举更加平民化。加之当时印刷业发展迅速,私塾遍地开花,大大降低了读书成本,给了下层女性读书的机会。
按照《宋史》说法,“凡是十五岁以下,能读经写诗的男孩,都会晋升到各个朝代,皇帝都会亲自去尝试。”于是,1213年,一个名叫吴志端的女孩,年仅8岁时,就参加了儿童科学考试。没想到,他通过了考试,并“受赐绶带,以示优秀”。可见,在宋朝,是没有性别限制的,女性也可以参加科学考试。如果考上了,虽然不能做官,但至少会得到奖励,载入史册。
在这样的社会文化氛围下,宋代的许多文学名人如司马光等也大力支持妇女教育。毕竟,他曾经写道:“每个人都必须学习。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吗?”如果讲贵族家庭的女性读书是为了振兴家庭、实现自我,那么下层社会的女性读书是为了养家糊口,这和今天大多数女性读书的目的是一样的。他们读书学习的内容并不局限于某一门学科,而是更注重实用技能,比如烹饪、刺绣等。
所以宋代人中,不仅有李清照这样的工人文学艺术界,更是“第一女御厨”夫人。宋真宗第三任皇后刘娥,宋朝第一个临朝称制的女人,一位事业心强的女性,手艺精湛,技艺独特。小小年纪就掌握了卖艺技艺不但拥有百灵鸟一般的歌喉,还会弹奏乐器。
宋朝花冠女官造型复原
正是因为这些突出的时代特征,才有了人才辈出的时代,才有了那些敢于追求自我、实现自我、甚至超越自我的美丽宋代女性。尤其是那群曾经在皇帝身边发挥重要作用的女官员,实在令人敬佩。可惜的是,随着南宋的灭亡,这些优秀的女官悄然流向了民间,儒学兴起后,最终被历史所淹没,她们是幕后的女主角。尽管他们的名字已不为人所知,但他们仍然值得被人们铭记!
有人总讲好工作不如好婚姻,但事实上,在遥远的宋朝,就有女性用自己的能力和才华向世人证明,女性从来都不是男性的附属品,更不是一个家庭的生育工具。它们总是具有不可预测的价值,女人的命运和幸福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宋朝女官住在皇城内的‘禁中’
女性当官在古代很少,我们的印象中历朝历代都是男性当官,极少听讲哪个朝代有女官。可是在宋朝却有着一群与众不同的女官员,她们跟男性大臣们一样的工作,一样的装束,只是大臣们绝对不敢和这群女下属有什么绯闻,就连皇帝也不敢打她们的主意。
宋朝的女官员严格上说就是皇帝的秘书,负责皇帝的日常政务,处理文书、政令的传达、整理以及代替皇帝签署文件等。女官的的最高职务是“知尚书内省事”,品阶为五品,也称为内六部,“知尚书内省事”相当于内六部的宰相。南宋著名理学家、思想政治教育家诗人朱熹在《朱子家训》中提到女官说:“宫中有内尚书,主文字,文字皆过他处。天子亦颇礼之,或赐之坐,不系嫔御,亦掌印玺,多代御批。”
意思是皇宫大内有女官为内尚书,主管文字,凡是给皇帝看的文字都得经过内尚书,皇上对女官非常尊敬,赐座给她们办公。女官不是皇上的嫔妃,但掌握着国家大印,很多时候她们也代替皇上批阅御札。
大宋女官和文官(男)
女官的选拔一般都是王公大臣的子女和亲属,十二三岁就进入大内学习。能参加工作就根据个人的能力给予职务和品阶,一般都是先从九品紫霞帔做起,然后晋升司字、典字、掌字、直笔等职务,最高是“知尚书内省事”。
这些女官加起来有一百多人,品阶从五品到九品,相当于现在的厅级到科级。女官跟男人一样,每天上下班,他们的衣着要跟男子一样,还得用过着头巾,头巾两鬓坠着金钱,是方便把头发拢入头巾内,女官做久了两鬓就会被金钱磨秃。
宋朝的女官不住在皇宫,而是住在禁中,即皇城。北宋都城河南开封、南宋都城临安(杭州)的皇城分禁中和大内两部分,禁中是京城官员上班的地方,像尚书省、礼部、兵部、吏部、工部等这些机构都在禁中,皇宫在禁中的中央,也叫大内,这才是皇帝和嫔妃们居住的地方。
宋朝女官住在皇城内的禁中
皇帝无故闯入女官住所也要罚钱
女官们有独立的办公场所,也有自己居住的公寓,居住的地方守卫深严,外人不得进入,大门口还立着牌子,上书:“官家无故至此,罚金一镒。”意思是皇帝无故闯入这里也得罚款二十两。宋朝称皇帝为“官家”,“镒”是古代的计量单位,一镒合二十两(一说二十四两)。宋高宗奖赏一名六十多岁的女官还专门给御史解释:“昨天封了一个女官为夫人,她都六十多岁了,理应晋封,你们别想歪了,她不是嫔妃,只是一个女官。”
宋朝女官员“连皇帝都不敢碰的女下属”
从来没有绯闻之扰
女官接触最多的就是朝中大臣,六部大臣向皇上近扎子都得经过女官之手,女官把这些扎子收集一起装入黄袋子里再送到上一级女官进行分类登记、抄录,分轻重缓急进行处理,有给皇上看的,有自己就可以批示的。有时候皇帝做点什么事也不想让女官知道。宋仁宗时大臣韩琦跟仁宗讨论要确立赵宗实为继承人时,韩琦要求宋仁宗写个字据。宋仁宗为难讲:“我要写内批就得经过女官之手,可我不想让她们知道这件事。”
宋朝男性官员见到皇上的机会不多,可因公务见到女官的几乎那是天天有。但官员们对女官都非常尊敬,基本不敢有什么歪想法。尽管他们的品阶比女官高,是自己的女下属,但都会保持一定的距离。想睡女官员那是不可能的,连皇帝都不敢何况你只是一个臣子。对于这些男女关系宋朝的惩罚是非常严格的,宋孝宗时女官吴氏可能犯了点错误,直接从直笔、司字降为最低等的紫霞帔,还被关进保密最严格的“锁院”不准外出。
电影《只此青绿》复原‘宋朝翰林图画院女官’造型
汉服元素盛宴,青绿绮梦,梦回北宋
宋朝时期,圆领袍成为官员们的正式服装之一,宋朝女官的窄袖圆领袍既可作为日常服饰,也可作为正式场合的礼服。《宋仁宗后坐像轴》中女官身着的窄袖圆领袍,便是典型代表。窄袖是宋朝女官窄袖圆领袍的一个重要特征,相较于宽袖,窄袖更加便于行动,符合宋朝女子崇尚的修长适体之美。同时,腰部通常会有束带,以增加长袍的层次感。
女官到了一定年龄也会嫁人、退休,有干一辈子的皇上往往会给予更高的荣誉,加封为某国夫人、某郡夫人等。某方面宋朝的女官有权也没权,她们只是宦官的替代品,根本左右不了朝政。大臣们也不敢结交女官,因为讲她是皇帝的女人又和宫里的宫女、嫔妃身份不一样,讲他不是皇帝的女人可她们专门是为皇帝办事的,“祖宗规制”皇帝也不能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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