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救落水少女摔断胳膊,10年后她成我小舅子媳妇,今天来找我

涧下说商业 2024-11-01 05:06:47

■作者:涧下水长流 ■素材:周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周建国,是浙江省青山县石桥村的一个木匠。说起我这个手艺,那可是祖传三代了。我爷爷是木匠,我爹也是木匠,我从小跟着他们学手艺,砍树、锯木、刨木、打榫卯,样样都精通。

1985年的那个夏天,我正在给村里的王老六家做门窗。那天天气闷热,我就把工具搬到了村口的水塘边干活。水塘边有几棵老柳树,树荫下凉快,还能听着知了叫,虽然干活辛苦,但心里也算舒坦。

那会儿我刚满25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我爹说我这个年纪早该成家了,可是我对村里的姑娘都看不上眼。倒不是我挑剔,只是觉得缘分这个事情强求不来。

就在我专心干活的时候,突然听见“扑通”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水花声。我赶紧抬头一看,只见水塘中间有个人影在挣扎。那时候村里的水塘可深着呢,少说也有三四米深,要是不会水的话,那可就危险了。

我也顾不得许多,三两下就脱掉上衣,纵身跳进了水塘。等我游到那人身边,才发现是个姑娘,看年纪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碎花布衣裳,头发散乱,正在水里拼命挣扎。

“别怕,我来救你!”我大声喊道,一边游到她身边。可是她太害怕了,一直在水里乱踢乱打,我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胳膊,就开始往岸边游。

谁知道这姑娘实在是太慌了,一个劲地抱着我的脖子,我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眼看着就要到岸边了,她突然一下子挣扎得更厉害了,我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朝岸边的石头上摔了过去。

“咔嚓”一声,我只觉得右胳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好在我忍着疼痛,硬是把那姑娘推上了岸,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我也爬上岸,那姑娘已经缓过神来了。她看着我捂着胳膊疼得直冒汗,急得直掉眼泪:“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太慌了,把你的胳膊弄伤了。”

我强忍着疼痛,抬头看了看这个姑娘。这一看不要紧,我的心都漏跳了一拍。只见她虽然浑身湿透,但是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村的?”我咬着牙问道。

“我叫李小燕,是东村李家的女儿。”她抹着眼泪说道,“我来这边找我姑姑,路过水塘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这才掉进水里的。”

这时候村里的人也都围过来了,七嘴八舌地问着情况。我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就让人把我送去了镇上的医院。

到了医院一检查,可不得了,右胳膊骨折了。医生说必须打石膏固定,至少要养两三个月。这下可把我愁坏了,我可是靠这双手吃饭的啊,这要是养两三个月,这段时间的活计可怎么办?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李小燕就来医院看我了。她提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周大哥,这是我给你熬的鸡汤,还有我包的饺子。”她把食盒放在床头柜上,轻声说道,“你救了我的命,我总得报答你。”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一阵暖意。这姑娘不仅长得漂亮,心地也这么善良,真是难得。

就这样,李小燕每天都来医院看我,给我送饭。有时候还帮我擦擦身子,换换衣服。虽然我们都很不好意思,但是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后,我就出院回家养伤了。没想到李小燕还是每天都来我家,给我送饭、打扫卫房间。我娘看她这么勤快,对她也是越看越喜欢。

可是好景不长,李小燕突然就不来了。我打听才知道,她们家搬到县城去了。这一走,就是整整十年,我再也没见过她。

这十年里,我的右胳膊虽然养好了,但是落下了后遗症,有时候遇到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我也因为这个残疾,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

直到1995年的秋天,我弟弟周建军突然告诉我,他要结婚了。说是在县城打工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姑娘,处了半年就定了亲。我爹娘听说这个消息,都高兴坏了。

可是等到我弟弟把未婚妻带回家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因为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李小燕!

那天晚上的场面很是尴尬。我弟弟不知道我和李小燕的过往,一个劲地让她叫我大哥。而李小燕却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我弟弟和李小燕结婚了。我看着他们拜堂成亲,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婚后,李小燕经常躲着我。每次在家里碰到,她都是匆匆打个招呼就走。我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该干啥干啥。

可是生活就像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弟弟结婚后就去外地打工了,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李小燕就一个人在家里照顾公婆,日子过得很是清苦。

一天晚上,我在院子里乘凉,突然看见李小燕站在我面前。她的眼圈红红的,好像哭过。

“建国哥,”她轻声叫道,“那年我为什么突然消失,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示意她继续说。

“其实那年我爹突然查出了肺病,需要一大笔医药费。是建军借钱给我家的,我爹说,这样的恩情只能用婚姻来报答。”她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也喜欢你。可是我爹的命比我的幸福更重要啊。”

听完这些,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原来这十年,我们都在被命运捉弄。

“现在你过得好吗?”我轻声问道。

她摇摇头,抹着眼泪说:“建军在外面有人了,早就不要我了。可是为了你爹娘,我不能离开。”

我看着月光下她消瘦的身影,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有时候错过,不是因为不够爱,而是因为命运弄人。我们都是命运的囚徒,只能在规则里寻找自己的出路。

那么,到底是我的胳膊断得不值得,还是她的青春虚度更可惜?这个问题,恐怕永远也没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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