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意外撞见将军府小姐和下人在做苟且之事,他们怕事情败露,将她生生将她打致死,我回到将军府替阿姐报仇

加油小橘子 2024-06-17 11:10:08

阿姐到将军府送绣品,意外撞见将军府小姐和下人在做苟且之事。

小姐怕事情败露,诬陷阿姐偷她东西,拔了阿姐的舌头,砍了阿姐的双手,将她生生将她打致死。

太子出巡时撞见正在抛尸的将军府小姐。

在一旁指点,让小姐将阿姐丢到后山喂狼,毁尸灭迹。

太子和将军府小姐大婚那日,我手握令牌,径直进入了内殿,跪到了将军面前。

“爹爹,您唯一的女儿回来了。不相干的人,可以赶走吗?”

1

今天是阿姐生辰。

趁着阿姐去将军府去送绣品,我给她买了许愿很灵验的槽子糕,希望她能如愿找到自己的爹娘。

但我从白天等到了晚上,阿姐都没回来。

我慌了。

乔装打扮后,我悄悄去了镇国将军府,拉住了后门的门房询问。

“今天有个绣娘偷了我们绣坊的绣品,好像逃来将军府这边了,您有看到过她吗?”

门房低头沉思。

“绣娘啊,上午倒确实来了一个,说是给小姐送绣品的。但不知怎的,又偷了小姐的首饰,据说还是去岁皇上赏赐的。小姐发了怒,差人拔了她的舌头,砍了她的手,活活打死了……”

门房说到这里,恍然捂住了嘴。

“小姐下了死命令,这件事,谁都不许说出去。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赶紧走吧,别问我了。”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大脑里“砰”的一声炸开,巨大的惊惧让我浑身颤抖……

我给门房又塞了几块碎银子,声音颤抖的问他。

“那你知道,绣娘的尸体,现在在哪吗?”

门房将银子塞回了我的怀里,“哐当”一声将大门合上。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赶紧走吧!再不走,我就要被你害死了!”

我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如坠冰窟,浑身冰凉僵硬。

我的阿姐,平日里连邻里送的馒头都不白拿,怎么会偷人东西呢?

她明明上午还笑盈盈的说,送完绣品回来给我做红烧肉,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我不信!我绝不相信!

我顺着记忆,绕到了将军府后门的狗洞旁,可我弯下腰还没来得及钻进去,眼角余光就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2

一身华服的沈初池,正站在路边指挥着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塞进马车。

“李郎,你动作快点,要是被人看到,可就麻烦了。”

被叫做李郎的人不满的踹了马车一脚。

“现在知道害怕了?明明拔了舌头卖去青楼就能解决的问题,非得下死手,现在好了,害我和你一起背上了人命不说,还得大半夜去抛尸。”

沈初池的面上露出一丝狠意。

“你说的轻巧。她撞破了我们的秘密,万一哪天说出去,我们两就都完了。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反正我已经下过死命令了,下人们都以为她是偷东西才被我打死的,不会乱说话的。”

两人很快上了马车,快速朝前驶去。

鬼使神差的,我顺着墙角跟了上去。

马车七拐八拐,快要出城的时候,突然被一队官兵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黑衣。

沈初池只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就慌张的下车行礼。

“妾身见过太子殿下。”

黑衣男子用马鞭挑起了沈初池的下巴,鼻头抽动了几下。

“沈小姐这么晚了打算去哪?前面可只有乱葬岗了。”

沈初池娇躯一颤。

“妾身,妾身,妾身……”

太子从马上下来,绕着沈初池的马车转了几圈,抬手就撩起了车帘。

月光虽然明亮,但毕竟是夜晚,我只能模模糊糊看到马车里有个歪倒的人影,看不真切面容。

而沈初池,已经被太子这一系列动作吓呆了,却又不敢阻止,双眼含泪,浑身颤抖。

太子俯身扶起了沈初池,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沈初池的颤栗停止了。

随后,太子直起身,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乱葬岗那种地方,除了野猫野狗什么都没有,有的尸体,扔那儿半个月还完好无损呢。倒是后山,到处都是饿狼,尸体在那一晚就能面目全非,亲妈去了都认不出来。”

“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地方,沈小姐还是快些回府去吧。”

沈初池的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娇笑。

“谢太子殿下提点。妾身这就打道回府。”

太子离开后,沈初池盯着他的背影,微笑着吩咐侍卫。

“改道,去后山。”

我握紧双拳,紧咬下唇,恨恨的看着这一切。

3

后山,侍卫和沈初池将一具女尸从马车上搬下来,扔在了一棵大树底下。

女尸身上的衣服血迹斑斑,破破烂烂的,几乎辨不出颜色款式。但她的头上,却赫然带着一只木簪。

一只我将双手划的伤痕累累,才亲手雕刻出的,独一无二的木簪。

一瞬间,巨大的悲痛和怒意从心底迸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叫嚣着让我冲上去将眼前的两人抽筋剥皮,挫骨扬灰!

可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我紧紧的咬住拳头,手疼,心更疼。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手心里粘腻一片……

终于,沈初池和侍卫离开了。

我踉跄着扑过去,将阿姐抱在怀里,痛哭出声。

“阿姐……阿姐,明明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就死了?阿姐,你起来啊阿姐……”

“为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享尊荣?为什么死的是你?为什么死的不是沈初池?天理何在?天道不公啊……”

我哭的太过专注,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沈初池去而复返。

她瞪大眼睛站在我身后,试探的叫我。

“沈清欢,是你吗?你,还没死?”

我蓦的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她。

沈初池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还真的是你。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你,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天意!真是天意啊!”

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刀,狞笑着一步步朝我逼近。

“既然你今天送上门来了,那你就陪着这个该死的贱人,一起去死吧!”

突然,旁边一直观察着周围的侍卫拉住了她的胳膊,右手警惕的按在刀柄上。

“小心!别再往前了!”

他朝沈初池努了努嘴,沈初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这边,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惊惧从脸上一闪而过,随即,她对我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我就说老天爷站在我这边嘛,你这种贱人,老天爷都不舍得让我脏了手。”

“你就乖乖的留在这里,和那个贱人一起喂狼吧。”

我倔强的回瞪着她。

“之前你弄不死我,这次,你以为你就能弄死我了吗?”

“沈初池,你等着,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和你的贱人娘一起,跪在我的面前,向我忏悔你们所犯下的罪孽!”

沈初池怒了,握着刀想再次上前,侍卫拉住了她的胳膊。

沈初池看了角落的饿狼,朝我狠狠啐了一口。

“如果有那一天,不用你说,我一定自己先抹脖子上吊!不过,你先有命活到那天再说吧!”

沈初池和侍卫转身的那刻,我眼睛盯着饿狼的方向,慢慢远离了阿姐的身体,右手不动声色的摸向腰间。

那里,有一把匕首,是儿时父亲送给我防身用的,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沈初池和侍卫的身影消失的那刻,随着“哈、哈、哈……”的呼气声,野狼开始绕着我打转,寻找最佳的攻击角度。

终于,它一声怒吼,飞身扑向了我。

4

我在地上打了个滚,躲过了它的攻击。

野狼一击不中,双脚愤怒的在地上乱刨助威。

在它再次扑向我的时候,我抱着旁边的树干飞身而起,跳到了它的背上,双手紧握匕首,用力刺向了它的脑袋。

奈何野狼身经百战,身手矫健,我这奋力一击,也没有刺中它的要害,只堪堪划破了它的脖子。

野狼吃痛,将我从身上甩了下去,飞速转身再次朝我扑来。

我来不及躲闪,只能认命的伸出左胳膊阻挡,同时右手紧握匕首,只待野狼扑来,一刀划破它的喉咙。

是生是死,成败在此一举!

所幸,我赌赢了!

匕首锋利,在野狼咬断我胳膊之前,就先划断了它的喉咙。

我劫后余生般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然而仅仅两分钟后,我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索着找了两根藤蔓植物,绑住阿姐的身体准备下山。

野狼的尸体躺在这里,不肖几分钟,肯定会有其他野兽循着血腥味赶来,我得尽快离开。

我拖着阿姐下山,将阿姐葬在了她生前常去的那座山顶。阿姐说过,在那里,可以看到她的家乡。

之后,我换上男装,悄悄进了城。

相比之前,路上多了很多将军府的家丁,他们拿着一张画像,到处找女子对比。

据说是将军府小姐的贴身丫鬟,偷了小姐心爱的首饰,逃了。但小姐宅心仁厚,扬言,只要丫鬟主动回家,将首饰归还,她可以既往不咎。

我被气笑了。

没想到她能愚蠢骄纵至此,连个借口都懒得换。

我在将军府附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每日上午去茶馆听说书八卦,下午在窗口观察将军府往来人员,寻找报仇良机。

这天,我从茶馆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说将军府在党争中原本一直保持中立,近来不知怎的,和太子府越走越近,似乎都快要联姻了。

我心情大好,请了全场所有人茶点。

因为我知道,我等待的时机,终于到了。

5

太子大婚那日,举国同庆,往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我梳上了娘亲生前最爱梳的流云髻,穿上了娘亲最喜欢的藕色长裙。

在所有人到齐之后,拿着父亲沈振业曾经留给我的手令,到了太子府外。

我儿时贪玩,经常到处乱跑,沈振业当时只有我一个孩子。

虽然生气却也不忍重罚,但又忧心我的安全,就给了我这个手令。

见手令如见将军。沈振业手握重兵,又圣眷正浓,希望有它在,遇事旁人能给他几分薄面,护我安全。

所以,拿着手令,我在京城所到之处,几乎畅通无阻。

此刻,这个手令已经近十年未曾出现,京中人还认不认它,说实话我心里是没底的,握着手令的手心里全是冷汗,连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

但我没想到,只瞄了一眼手令上的将军印,太子府的门房就将我放了进去。

我进去的时候,太子顾景舟和沈初池一身大红婚服,正站在玉阶之上,准备祭拜天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喜气洋洋的注视着台上的一对璧人,以至于我走到了台下都没人发现。

司仪对天高喊。

“恭请太子、太子妃祭拜天地!跪~~~!”

顾景舟和沈初池撩起婚服下摆,正准备下跪。

我高声阻止。

“且慢!!!”

霎时,全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了过来。

我一步一步的走近沈振业,看着他双目怔愣,眼眶泛红,嘴里不可置信般的轻声呢喃。

“云漪,是你吗?你回来了?”

我轻轻的勾起嘴角,都说女儿像娘,看如今沈振业的反应,也不枉我仔细打扮一番了。

我走到沈振业面前站定,端端正正恭恭敬敬的跪下,眼含热泪的仰视着他。

“父亲,女儿回来了。女儿,真的好想你。”

沈振业看着我。

半晌,才颤巍巍的伸出双手。

将我扶了起来,一把拥入怀里。

“清欢,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为父找你找的好苦啊。为父,为父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沈振业老泪纵横,将我紧紧搂进怀里,似要揉进自己的骨血。

台下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懵了,看着我和沈振业窃窃私语,却又不敢贸然发问。

台上,两道灼灼的视线投射在我身上。

一道来自顾景舟,满脸疑惑

而另一道,则来自沈初池,满满的都是淬血般的怨毒。

我面对着沈初池,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用唇语告诉她。

“沈初池,我回来了。”

“你和你娘欠我的,是时候该还了!”

6

太子顾景舟率先反应了过来,他径直从高台上走下,来到了我和沈振业的身边。

“沈将军,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你不解释一下吗?”

沈振业紧紧握着我的手,将我护在了身后。

“回禀太子殿下,小女失踪多年骤然回归,怕是受不住这样的场面。请容老臣带她先行离开,以后再慢慢跟殿下解释。”

顾景舟冷了脸。

“沈振业,孤的大婚你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真当天下是姓沈了不成?!”

“你好大的胆子!!!”

身后的文武百官被吓了一跳,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太子殿下息怒!!!”

“太子殿下息怒!!!”

沈振业拉着我也跪了下去,但语气却依然不卑不亢。

“启禀太子殿下。此女正是老臣失踪多年的嫡长女,也是老臣唯一的亲生女儿,沈清欢。”

顾景舟狭长的凤眼眯了起来,透露着一股子危险的味道。

“你说她是你唯一的女儿,那和孤成亲的,是谁的女儿?”

沈振业迎上顾景舟的眼睛。

“启禀殿下,是臣妾室的侄女,也是臣的养女。”

顾景舟突然抚掌大笑。

“好!好得很!你好得很呐沈振业!”

台下众臣战战兢兢,冷汗涔涔,一阵大风刮过,有人帽子被吹丢了都不敢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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