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跟我说着不喜欢小孩,让我去结扎,扭头就怀上了初恋的孩子。

云思文化 2024-10-25 18:39:43

同事今天恭喜我要当爸爸了。

我看了他的手机,才发现老婆发了一条我看不到的朋友圈:“期待小生命,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生下孩子,好幸福。”

我愣住,徐清清说她不喜欢孩子,更不会生孩子。

为了她,我甚至去做了结扎手术。

我想打电话问个清楚,那头却传来她前男友陈江的声音。

“都是我的错,是我实在太想要个孩子了,但老婆没法生育……”

徐清清赶忙在一旁安慰:“不就是帮忙做个试管吗,又不是上床,他哪儿那么矫情!”

我捏紧了手里结扎的手术单,决定离婚了。

1.

徐清清回来时,衣服还带着医院的消毒水味。

很刺鼻。

要是换做往常,我早就第一时间上前关心她的身体状况了。

可是这次,我只是坐在一桌冷掉的饭菜前发愣。

水煮鱼和酿豆腐,都是我配合她的口味做的。

徐清清最近总是吃一点东西就吐,为了让她能好好吃饭,我每天都要在厨房里花许多功夫。

可原来,那些都是怀孕带来的反应。

大概是看我没有理会,徐清清这才皱着眉走到我的身边:“林安,甩脸甩够了吗?”

“你能不能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我要是跟陈江有什么早就有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愤怒涌上我的心头。

徐清清却面色如常,就像在讲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林安,你知道没有孩子会被人看不起的。我和陈江是老朋友了,我看在我们这多年的交情才帮他这个忙的。而且你这么善良,肯定不会生气的对吧?”

我一把拉开她的手,眼前精致的菜肴现在显得格外的滑稽和可笑。

就像我们这三年婚姻。

“那你发的朋友圈是什么意思?”我追问,“为什么屏蔽我,还说的什么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生孩子。”

徐清清心虚地别开脸去:“就是一个文案而已啊。你一个男人,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吧。”

我轻轻笑了。

原本我很少在她面前流泪,但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徐清清,你说你怕痛,不喜欢小孩,不想身材走样,不想放弃工作。原来都是因为,我不是那个让你想生孩子的对象。”

徐清清怒不可遏,“林安你能不能不无理取闹了!就是因为你天天这一副小肚鸡肠的样子,我才不喜欢回家,看了就倒胃口!”

身后传来饭碗摔碎的声音。

一桌子精心准备的菜肴被她统统推倒到了地上,她也气愤地夺门而出。

“林安,到时候你别跟狗一样求着我原谅你。”

2

我的心像沉入水中,被快要窒息的痛充斥。

刚结婚的时候,原本我也很期待能和徐清清有个孩子。

就在上个月,我妈跟我打电话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你们结婚也有几年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路过的徐清清听见了,当即闯了进来:“林安,我是不可能生孩子的!”

她说她不想被一个孩子束缚住,不想身材走样,更不想得产后抑郁,还给我看了很多产后抑郁的案例。

徐清清哭倒在我的怀里:“老公,我妈就是生我弟大出血难产死的,你忍心让我也受这种苦吗?”

我当然不忍心了。

毕竟她是我仰慕了那么多年的人。

我和徐清清是大学同学,我比她小了一届,但是从高中起我就喜欢她了。

高中的时候她是全校闻名的学霸校花,我只敢在升旗台下仰望她。

朋友们都说,“林安,你别想了,她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书呆子?”

所以在徐清清问我要不要跟她谈恋爱的时候,我被吓得说不出话。

我支支吾吾地说,“你真的要跟我谈恋爱吗?可是我很普通…”

那时徐清清在便利店前的路灯下,不耐烦地说,“你就说谈不谈吧?”

所有人都说,徐清清是跟陈江分手了不痛快,随便找个人气他呢。

谁知道我们这一晃都结婚三年了。

三年来,我时常感觉到徐清清不是那么爱我。

她工作忙,三天两头的出差,待在家里的时间本来就少,一周见不到几次面。

就算是难得的休假,我想跟她亲热亲热,她也总一脸冷漠地拒绝,“林安,我工作很累了,现在没心情想这些。”

我们约定过几次一起去旅游,每次出发前她也都临时有事,最后不了了之。

有一次,在街上我居然碰见了刚刚跟我说临时有个工作不能陪我去西藏的徐清清,挽着她的前男友陈安的手,笑容灿烂地在逛街。

我质问她,她却说:“林安,陈江现在是我的客户,我们只不过在谈工作而已。更何况我和陈江都已经结婚了,怎么可能会发生什么呢?”

我们冷战了很长时间,还是我低下头跟她道歉才把这件事揭过去了。

和她争吵,从来都只有我低头的份。

她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像以前一样包容她原谅她,甚至做出这样的事情还理所当然。

但这次,我决定不要她了。

3.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收拾一屋子的残局。

昨天一整晚,徐清清彻夜不归。

刚把碎瓷渣都收拾进垃圾桶,心里想着徐清清说的每一句话,不留神就被碎瓷片划伤了手。

手上立马出现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汩汩涌出,还有碎片卡在肉里。

我下意识愣住。

想起来以前徐清清也是会细心地替我挑出伤口里的碎片,嗔怪着我怎么做事情这样不小心的。怎么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呢?

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来去医院包扎。

我坐在外科科室外的长椅上排队,却无意中撞见了之前给我做结扎手术的医生。

他提着医药箱招呼我:“是你啊小伙子,现在我刚好下班没病人,直接给你包扎了吧。”

我谢过他,正准备跟着他去另一边的科室,人群突然拥挤了起来。医生被人推了一把,碎瓷片更深地扎进了我的手里。

我痛得捧起手,生理性的眼泪流了出来。

医生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转头呵斥道:“谁啊,不长眼睛吗!”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居然是陈江和徐清清。

陈江亲昵地揽着她,徐清清衣着宽松,看着像是来产检的。

她一看见我,原本高兴的神色就黑了下去。

“林安,你该不会是跟踪我吧?”

“我不就是来医院做个产检吗?难道什么都得跟你汇报不成?”

医生看了眼产科的标识,诧异道:“小伙子,你不是结扎了吗?怎么你老婆还能怀孕,我的医术是全市有名的,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啊!”

我苦笑,“她是我老婆,但是怀的不是我的孩子。”

医生叹了口气,口中念念有词:“现在的女孩子大都不想生孩子。但是能做到去结扎这一步的男孩子可少见啊!”

徐清清的脸一白,露出了十分复杂的表情。

就连陈江也说不出话,放开了徐清清的手。

徐清清凑近我,这才看清了我手上的伤口,“老公……对不起,我刚才不该怀疑……”

我不耐烦地别过脸,“徐清清,我们已经结束了,找个日子离婚吧。”

她的悔悟,我现在已经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了。

徐清清皱起眉:“不是说了吗?生完孩子我们还是好好过日子。”

我没理会她的喊声,直径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4.

没走多远,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徐清清她妈打来的:“小安啊,听清清说你们吵架了?夫妻哪有隔夜的仇啊,这样,你们两个今天回家,妈给你评理!”

没想到徐清清告状的速度这么快,连她妈都搬出来了。

我鼻子一酸,虽然这个岳母平日里对我很严肃,没想到关键时候居然还愿意站在我这一边。

晚上,在岳母家的楼下,我却碰见了陈江和徐清清携手走来。

徐清清从陈江的车上下来,不小心踉跄了一下,陈江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皱眉道:“都是怀孕的人了,还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徐清清娇媚地笑,仰头撒娇道:“这不是有你在嘛。”

他们甜甜蜜蜜地向前走了两步,才看到了楼梯前的我。

徐清清看了我还是没好气,“林安,你是打算在我妈面前下跪求我原谅你吗?别做梦了,这一次你要是不好好反省,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陈江佯怒地瞪了她一眼,“小清,别这么说话。”

我冷眼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好甜蜜的一对新人啊,真让人羡慕。”

察觉到我的目光,徐清清才松开了手,不悦道:“林安你什么意思,看到我快摔倒了陈江扶我一下而已,我们两个之间…”

“清清白白。”我顺口接道,听到这句话的频率太高,我已经耳熟能详。

陈江的脸沉了下来。

我没空和他们掰扯,心里对徐清清的感情早就在她决定为陈江生孩子的那一刻就荡然无存了,今天来不过是不想拂来岳母的面子。

到了家,岳母笑容满面地为我们开了门。看到陈江她也毫不意外,反而亲亲热热地迎了上去,“小江啊,你难得来一趟,怎么平时不来看看阿姨?”

徐清清得意地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跟陈江从小一起长大,我妈知道了这件事也肯定会支持我。你以为她会站你那边呢?做什么梦啊。”

果然,饭桌上,岳母先是假意问了徐清清和我为什么吵架。

徐清清抽了抽鼻子,委屈道:“妈,陈江的老婆不能生育,他想要个孩子,我跟他是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袖手旁观吧?”

徐母沉吟了一下,转头对我说,“林安啊,你跟清清结婚这么多年,也没要个孩子,是不是你…不行啊?”

我冷笑,这顿“评理”的饭吃起来没滋没味的。

“妈,徐清清说她不想要小孩,不肯跟我亲近,每次措施还要做的完完全全。你说我上哪里去要个小孩,我学陈江去外面找个女人帮我生啊?”

“你!”徐母涨红了脸,“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妈说句公道话,这小江是我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感情好,愿意帮一帮。虽说这事做得是有点过了,但是关起门来,你不说我不说,也就是借了个肚子的事,你说是吧?”

我恶心得吃不下去,跑到厕所大吐了一番。

胃酸烫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痛,而陈江倚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笑着说:“哥们儿,何必呢?我听说你当了徐清清不久的舔狗,肯定舍不得跟她离婚吧,你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等她生下来孩子,我跟你保证我们不会再有交集了。”

我洗净了双手,看着镜子里吐得两眼通红的自己,“不用了,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

5.

席间,徐母几次三番提起来这件事,明里暗里都是劝我要大度。

“清清是我的孩子,我还能不知道她吗?她是太善良了。舍不得自己朋友到了晚年没个孩子照顾,有她这么善良的老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徐清清喝了酒,眼神也模糊起来,拍着桌子站起身就说:“林安,今天我就把话放这儿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你就当这事儿你不知道,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们日子还是照样过。”

徐母高兴得笑弯了眼睛,催促着我答应下来,“清清都主动给你台阶下了,你就别再得理不饶人了!”

我扬唇,坐在原地不动。

徐清清刚要发作,门铃响了起来。

徐母嘀咕着:“奇怪,这时时候怎么会有人来?”起身去开了门。

我懒洋洋地倒在椅子上,做好了准备看一出好戏。

“你是谁,你怎么随便进别人家门啊?”

徐母愤怒的声音传来,一个踩着高跟鞋化着大全妆的女人推开她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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