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和我隐婚三年,一边四处给我接烂片,一边和我的真千金姐姐恩爱难分,我抑郁症发作要离婚,影帝却又后悔

星回 2024-02-18 15:41:26

影帝柯煜和我隐婚了三年。

他总说什么戏都帮我接,一方面是为了把他的公司做大做强。

另一方面,是为了实现我的梦想,让更多的人喜欢我。

我信了他。

更是在自己这个假千金被赶出家门后,把他当做黑暗阴沉里的唯一一抹光亮。

后来,我抑郁症发作,需要他的照顾。

柯煜却视而不见。

一边和我的真千金姐姐恩爱难分。

一边逼迫我起来,去接那部必定会加重我抑郁的影视。

我被黑子喷到住院。

柯煜直播回复:其实我和宋雯雯才是真爱。

这么多年,他终于愿意回头看看我的那些爱。

可是那爱,我也留不住了。

无法再给他一分半点。

1.

新闻发布会那天,我猜到记者少不了要追问我关于烂片的事情。

对于《挚爱》这部烂到评分2.1的片子,我自己也知道它的一言难尽。

可是合约签了,违约金太高。

柯煜也说这部片子的导演是他好朋友。

我拒绝不了。

但是我依旧不想再忍受铺天盖地的谩骂。

干脆牵着我的狗上了场。

哪个方向有记者要上来,我的狗就朝着哪个方向吓唬。

好不容易走完了过场,我扶着隐隐酸痛的腰和涨着的脑袋走。

顺路听到工作人员的窃窃私语。

“宋雯雯,切,不就是个花瓶吗,看她那挑得片儿,简直就是消费观众……”

“哎,她签在影帝柯煜手下,可真是给人家影帝的公司招黑,要脸的话,自己晓得退出大众视角吧?”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宋雯雯这人演电影不行,傍大腿有一套,你记不记得上上上部,她和沈淮安老师拍的剧?”

“那个《梦里归人》吧,我听说宋雯雯好像起了勾引沈淮安的心思,努力做人家沈淮安和正妻之间的小三呢……”

心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我感觉脑袋里又嗡嗡的响个不停。

那次的《梦里归人》,沈淮安和我都入了戏。

只是戏结束后,我很快从饰演的“左左”里跳了出。

沈淮安跳不出来,他当自己还是扮演的“沈帅”。

他还把我当做那个为了爱牺牲自己的“左左”。

他在片场吻我吻得动情,以至于他的夫人干脆次次在片场拿冰冷,剖析的眼光盯着我和他的每一场戏。

我感觉像是自己的衣服被剥光。

后来,戏完结了。

沈淮安却还是红着眼眶来找我,想拿手碰我,想要拥抱我。

我闪躲避嫌,但他夫人仍是知道了他来找我的事情。

然后,他夫人便发了一条“洁身自好,好自为之”的微博。

配图是我在剧照里,偏头笑着偷看沈淮安的那张。

网上炸了,铺天盖地的谩骂朝着我一个人砸过来。

我在无数个深夜看着那些恶毒的私信,

在领快递的时候看着莫名收到的毒针娃娃。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有抑郁症了。

这种疼痛总在某些时刻像山海向我席卷而来。

譬如此刻,我颤抖着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药丸干嚼急吞下。

心口还是感觉被割得很厉害。

兴许听到爱人的话语就好了。

我这么想着,拿出手机打给了柯煜。

对面迟迟没有接通。

好一会儿,接住了。

“阿柯,腰这里还有些疼,帮我揉揉……”

是苏曼的声音。

2.

撒娇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绵软。

但让我心头一颤的在后面。

“叫你打球小心一点,怎么一点也不听话?”

“好了,我帮你轻轻地揉,只是今天回去……你要和伯母怎么交代?”

“手机?苏曼,你真调皮,什么时候接通的?”

应当是柯煜接过了手机。

我听见他沉寂几秒的呼吸,然后语调照常:

“喂?宋雯雯。”

我嘴唇翕动,胸口压着的重量快把我搞到窒息。

本来想要说说,因为他逼着我签的那份烂片电影合同,我今天感觉很不好。

本来想要说说,下次可不可以考虑一下你老婆的感受,不要什么烂片都恰了好不好。

本来还想说说,柯煜,其实我患上抑郁症了。

好久没见你。

虽然是隐婚。

但你可以来陪陪我吗?

我说不出来,声音卡在嗓子眼。

对面的柯煜先说的话,

“我有点要事在手头上,先挂了。”

嘟嘟——

我的泪随着挂断电话的声音一起滑落过脸庞。

腿软手抖的,我赶紧继续吃了几颗药。

打电话给我的助理珠珠求助:

“珠珠,我好累,找人接我,我想回去睡一觉……好吗?”

3.

我一睡起觉来,就感觉昼夜不分。

梦里我被当了十八年的父母,无情地赶出家门。

看着他们唾沫星子外冒,拿手指着我,面色阴沉。

“你就是个冒牌货,不要把自己当回事,这么多年对你也够好了。”

“是啊,我们真正的乖女儿回来了,你就别占着这个位置了,我不想让我的宝贝女儿有一点的伤心。”

“假的就是假的,见到我们蔓蔓才知道,原来真的就是无法代替……”

我低着头,衣服被扒光了。

苏曼一左一右被父母搂着,眼神轻蔑的看我。

路过的人也上下打量我,稀稀碎碎的声音,杂七杂八的指点。

“选秀进圈时还说自己真的梦想成为一名好演员呢,呵呵。心思全放勾引人上了……”

“不要脸,扳着指头数,也就那么几部我看见有演技,话说她不会根本什么都不会,全是靠剪辑,才显得行了那么几回吧?”

“这人真的恶心,可会装,实际不是四面八方马不停蹄的勾搭,呵呵,演艺圈的败类……”

……

我没有想和苏曼抢什么,我只是短暂地以为自己也被幸福地爱着。

我真的想当好演员,那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

我也没有勾引人,事实的真相是别的演员无法出戏。

我不是败类,我没有装。

……

我撕心裂肺的呐喊,梦里黑压压的没有一个人能听见。

大家只是那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评判着我,审视着我。

我猛然从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惊醒。

下意识地去身边的床位去摸。

没有摸到柯煜,

床单被我汗淋淋的手拽的很皱。

昏昏沉沉,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是自己。

耳畔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我拖着不真切的身体去看门,厚重的门拉开的瞬间:

看见喝醉的,脸颊绯红的柯煜。

他正被苏曼拿肩膀扛着。

一只手臂紧紧搂着苏曼的脖子,另一只手臂似有若无地触碰着苏曼的脸。

4.

我也许是不真切的,不然怎么会和在黑暗的梦里一样的压抑。

眼光一往下,甚至看到苏曼腕间的那只万宝龙手表。

潜水系列,我曾经在柯煜的公文包里看到过。

以为是送给我的。

怪不得后来没见着,原来拿去给“真千金”了呀。

也是,是不是在他眼里,也只有真千金才配戴这种表?

脚下虚晃地厉害,我听见苏曼嘱咐我:

“他酒喝多了,你一会儿给泡杯蜂蜜水。”

“拿四勺蜂蜜就够,他不太喜欢太甜的。”

“对了,衣服你也给换一件吧,他今天这件领口那儿好像有点紧。”

苏曼交代完,把人扔到我手上,眼神轻蔑地打量了一眼我的房间。

“真小。他就没给你买一套大一点的房子?还没送我的那家球场大。”

留下这么一句,苏曼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我的心倒是因为她的话,更加难以言喻地剧痛起来。

像是无数根钢丝般细的索,非得把心勒得鲜血淋漓不可。

因为她一开始说的话,亲密的仿佛他们才是熟悉的夫妻。

而刚刚讲得那句话,又显然柯煜从未把我放在心上。

尤为讽刺的还是,这间一百二十平的房子,甚至不是柯煜送我的。

是我自己买来的。

多可笑。

多可笑。

我不敢回头看那个丢在沙发上的柯煜一眼。

脑袋撕裂的厉害,化妆台上的银色小刀忽的映入我眼眶。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心情是无限的低落和沮丧,我没有感觉,却非觉得必须来点红色的刺激。

滴答。

滴答。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醒来是在医院。

病床旁,是眼眶通红,哭得鼻子一直吸溜的助理珠珠。

5.

“珠珠,不要哭啊。”

我偏着头看向珠珠,她还是不停地抽噎。

“是不是家里妈妈又欠钱了,没事的,我帮你。”

珠珠还是哭。

我拧了拧眉头,心里有种很难过的感觉。

“珠珠,你怎么了呀……不要害怕,告诉我,我都会帮你的。”

珠珠总算停止了哭泣,她拿手轻轻拍打我脑袋,看眼我手腕,又嘶吼着:

“还说,要不是晚上去找你商量事情,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顺着她目光看我手腕。

才明白,原来我自杀过。

正欲开口安慰,一道电话打来,是柯煜。

我接住,对面声音冰冷,一听就知道又是公事公办。

果然,他说公司又帮我接了部片子。

男主角是沈淮安,影视的名字是《碎玉》。

“我不想去。”

我不想再次和感受那种被审视和剖析的感觉,羞愧难当。

沈淮安的夫人不放心,沈淮安走不出来,我也承受不了过后泼天的脏水。

“可是,这部片子是为你好。你应该懂我的良苦用心。”

“柯煜,我不想再听你说的为我好。”

“别再无理取闹了,你也知道我平常很忙,这样,合同我代签了,找人送过去给你看一眼,”

“柯煜……”

我没说完话,对面就挂了电话。

珠珠拿无奈的眼神看向我,我就知道了她要找我商量的事情,也许就是这个。

才是叹口气,讨厌的皮鞋声就进来了。

是柯煜手下的小李,他把合同递在我手上。

“宋小姐,做人要知好歹。”

他面色平静,我看着他,终于忍不住。

站起身来,把合同甩在他的脸上。

“我是什么呀?知好歹?”

“什么是好?”

“什么是歹?”

“逼着我接受我就得全盘咽下?”

“你们哪来的大脸盘子在这儿蹬鼻子上脸?”

“还有……”

我想说——

还有,柯煜让你来医院找我。

那他既然都知道我住院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我的质问在柯煜冷脸拧着眉头,扶着苏曼踏进病房时戛然而止。

他眼神厌恶地看我。

“宋曼曼,有点素质行不行?身体怎么好,气力这么足,占着医院的床位干什么?”

6.

“就是,像我这种真正受伤的人才是对资源的有效利用。”

“你这种拿来装委屈,骗同情的小把戏,就别拿出来丢人了。”

“好歹你也当过假千金啊,不至于为了获得男人的垂怜,做到这个地步吧?”

苏曼一声声,不紧不慢。

我看着她食指上包着的纱布,想不通她的有效利用体现在哪一点。

眼光飘忽地移动到柯煜身旁时,脑海又响起他挂电话前那句“平常很忙”。

原来是这么个忙法。

忙到领子上都能沾上鲜红的唇印。

冷笑一声,我觉得实在忍无可忍。

毕竟如果善良得不到应有的尊重,最好的方式就是翻脸。

于是不等握着拳头的珠珠替我出头。

我不管不顾地冲到苏曼面前,感觉脑门冲的慌:

“苏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垂怜是什么?装委屈骗同情又是什么?”

“这么擅长揣摩心理,干脆别拿着你的高脚杯在各个场所留恋了。”

“我劝你直接去做编剧,要是在那些恶女塑造上你亲自上场表演,肯定能拿个奥斯卡小金人。”

“宋雯雯!你……”

苏曼眼睛瞪得溜圆,她伸手就揪我头发。

我不遑多让,腕间还疼,咬牙揪了回去。

“宋雯雯,你闹够没有!”

柯煜怒喝一声,宽大的手掌上来要把我掰开,我朝着他的脸庞狠狠给了一巴掌。

清脆的一响,病房里安静一瞬。

在他们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时,我觉得一巴掌或许不够。

当下朝着他另一侧脸颊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你也死一边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去和苏曼百年好合!”

“我不要演你给我签的那部戏,我要和你离婚!”

柯煜的眸色一震,苏曼还想上前讲些什么。

只是没等苏曼上前,柯煜一把捏住我的手腕,幽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他不容分说地一把横抱起我,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深深按进我的肉体。

我疼,推搡他,要离开。

他把我一把摔在车上,咬牙切齿:

“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

“要和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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