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被困修车行,身为大小姐的我哭着被浑身油污的修车师傅折磨,却没人能来救我

炎煌故事汇 2024-11-13 15:51:04

下雨天和渣男闹分手,我躲进修车行避雨,遇见了熟人。

修车工眉眼深邃,肌肤黝黑,剔透的汗珠顺着八块腹肌没入。

“大小姐,你挑男人的眼光还是那么差。”

他不由分说的攥住我的脚踝,用滚烫的手掌暖和我的脚心。

我嫌弃他满手油污,叫他滚开。

可后来,男人闷笑着掐紧我的腰,对我极尽报复。

“大小姐,别哭啊。”

“当然,哭出来也很好听。”

1

修车行里很脏,我皱着眉头进来,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唯一的修理工背对着我,穿着黑背心,虬结的肌肉张牙舞爪的冒了出来。

“修车?”

他偏过头,侧脸线条硬朗,眉眼锐利,鼻梁高挺,简直像是杂志封面上的男模。

“原来是大小姐。”

我愣了一秒,才从久远的记忆里扒出这个讨厌的称呼。

“陈牧屿?”

从前的熟人尴尬相认,我下意识朝外看了一眼,雨还没停。

他不卑不亢的拿外套擦了擦板凳。

“雨还有的下,大小姐别嫌弃,先坐会儿。”

我眉头跳了跳,拢着白色包臀裙坐下,局促的踮起脚尖。

陈牧屿没说什么,忙完后放下板手,拿矿泉水冲了冲手上的油污。

他翻箱倒柜,拎了一双还带牌儿的男士拖鞋。

“换上会舒服点。”

我自觉和他没那么熟,当然拒绝。

这人却活像听不懂人话,单膝在我面前跪下,大腿肌肉胀满了工装裤。

陈牧屿小臂用力,绷起的线条很漂亮,自来熟的攥住我的脚踝。

“你干什么?”

我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一惊,可四顾满地狼藉,实在没有躲的地方。

“给大小姐穿鞋。”

他唇角微勾,笑起来很痞。

精致的玛丽珍小黑鞋被随手丢在地上,纯白色的长袜也不能幸免。

陈牧屿嫌我的脚湿透了,干脆拽过来拿胳膊擦了擦,才为我套上不合适的廉价拖鞋。

我脸上发烫,微小的电流顺着被烫过的脚心一路向上。我本能的蜷缩起脚趾,再度被抬起的右脚拼了命的想从他怀里挣脱。

“我自己来!”

“大小姐长进了,还会照顾自己。”

他随口揶揄,手上动作不停,丝毫不管我敏感的脚心被触碰时,身体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

我压下心里的躁动,才发现包臀裙随着动作春光乍泄。

陈牧屿看也不看,“别捂了,这么多年还是那口味,小草莓有什么好看的。”

我恼羞成怒,一脚踹过去。

“陈牧屿!”

没料到他顺着力道一倒,反而是我失了平衡,尖叫着扑到他身上。

陈牧屿做了肉垫,只是闷哼一声。

“总算不装陌生人了,大小姐。

就算分开,好歹曾经也那么熟过。”

四目相贴,他温热的吐息钻进我耳廓里,像他这个人一样,轻易的能把女人勾的麻麻痒痒。

炙热的视线里,满是势在必得的笃定。

我没应,趁着雨停,落荒而逃。

2

我和陈牧屿曾经确实很熟。

熟到了解他每一个兴奋点,爱好口味,更不用说时间长短。

他也同样。

廉价的宾馆里,快乐过后,他为我穿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谁让他喜欢看我穿高跟鞋,银色的绑带稍稍松开,鞋尖随着床板一晃一晃,伶仃白皙的脚腕被磨的微红。

最后成功甩掉,当然由他负责穿。

我坏心的踩进他怀里,一边抱怨一边踹。

“你又这样,说好的我说停就停。”

陈牧屿摊手讨饶。

“大小姐,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得考虑我兄弟的死活吧。”

我红着脸啐他一口。

往往穿着穿着,他总有理由莫名其妙的又松开绑带,看着高跟鞋重新摇摇欲坠。

真正平静下来,他再搂着我没脸没皮的哄,生怕没了下回。

朋友们都说我很娇,陈牧屿也这么觉得,但他始终没脾气的给我顺毛。

他很少惹恼我,除了那回。

我心头一悸,没敢再回想。

只是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的人,悄无声息的,竟来到了我家附近的修车行工作。

这个事实,到底叫我头痛。

我不知道陈牧屿想干什么。

但我知道,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第二天,同样让我头痛的人找上了门。

死渣男装深情,发现被我拉黑后,厚着脸皮蹲到小区楼下捶胸捣足的喊。

“江晚,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

我怕他把后半夜才睡着的老爹吵醒,睡衣外披了个外套,就匆匆阴着脸下楼。

渣男眼睛一亮,叫的更卖力起劲。

“晩晚,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我原谅你大爷!

要不是一群看热闹的大妈围着,我真想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最好直接把他扇出小区。

“张宇,我们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欢瓢虫,你又那么喜欢嫖,咱们分手不是正好。”

张宇脸色一青。

“江晚,你非得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吗?我就是跟兄弟去了一次,说到底还要怪你,要是你主动点,我哪会去嫖?”

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儿了。

我和他才谈了一周不到,这傻逼就提了八次想开房。先别说我全在生理期,就算不在,他那个尺寸连鸡都嫌弃,更何况我?

尤其是有珠玉在前。

我继续跟他讲道理,“好好好,这就算我们双方都有错。我也没花过你的钱,和平分手ok?”

“晚晚~”

张宇自以为魅力无敌的冲我来了个油腻wink,紧紧地拽住我的手不让走,企图用武力逼我屈服。

“这样分手,让我很没面子的。”

我寻思给他一脚,就是可惜没穿高跟鞋。

一只大码男拖格外懂我的心思,远远的飞在他脸上。啪嗒一声落地,留下了一道通红的拖鞋印。

“滚他妈的,敢欺负我妹妹!”

陈牧屿块头大,挡在我身前像一堵墙。张宇被他单手推得摔倒在地,脸色又青又红的盯着这个大舅哥。

“我怎么没听江晚说过还有个哥?”

“你是哪根蒜?她还得跟你说?”

陈牧屿攥了攥拳头,咔咔作响,脸上面无表情,领口大片纹身随着胸肌一动一动。

张宇拍拍屁股跑了,留下一句下回再来。

围观群众以为看了个爽剧,根本不知道,看似是爽文女主的我心里有多拧巴。

陈牧屿轻嗤一声,意味不明。

“这么多年,你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明明该谢他,随着这句话落下的却只有一点儿火苗,引燃了我。

我转身就走。

外套遮住了我邋遢的睡衣,也遮住了我说不清是怒还是怨的心绪。

3

楼道里,爸爸颤颤巍巍的下楼。

“爸,你干嘛呢?”

我赶紧上前扶住。

他精神不济,也不耽误好奇。

“楼下沸沸扬扬的,你去看热闹怎么不叫我?”

我顿时语塞,总不能告诉他这热闹是咱们家的。

老爹眯了眯眼,望向我身后。

“你新谈的小男朋友?”

陈牧屿没脾气的笑了笑,张口就要打招呼。

我心头一紧,抢在之前道。

“邻居,一个新来的邻居!”

老头有点儿失望,咂了咂嘴。

“可惜了。”

“我是附近修车行的,家住5号楼。”陈牧屿晃了晃手上的袋子,咧开嘴角露出最讨老人喜欢的笑。“这是上次晚晚落我那儿的,我洗干净了还回来。

里头果然是玛丽珍和白袜,洗的干干净净。

就是他这话忒让人误会。

老头儿果然想歪,摇了摇头。

“女大不中留啊。”

我脸上犹如火烧,狠狠的瞪了陈牧屿一眼。

不知是不是特别满意,老爸坚持他来家里坐坐。我不情愿的倒了杯茶,顺便把拖鞋还给他。

陈牧屿夸张的接过,“没想到大小姐还留着,真是它的荣幸啊!”

“我有那么娇气吗?”

话音才落,我俩都是一怔。

以现在的目光来讲,我承认我从前特有病。

入门款的包都觉得下价,口干死了也绝不喝路边的矿泉水,踩着高跟鞋只走红毯,染不上水泥路的灰。

陈牧屿穷,但他竭尽所能的娇惯我。

别人都看不下去了,一个两个指着鼻子骂我娇。我委屈着问,他就认认真真捧着我的脸回答。

“一点儿不娇。”

老爹回房补觉了,他也没兴致装什么单纯朴素小伙子。

一步步将我逼到角落里,后背抵到冰冷的墙,单手撑在我耳边。

“挺娇的。”

截然不同的回答。

他勾唇笑了笑,眼底满是侵略性的讯号。

我慌了,以前他露出这样的眼神,往往代表我怎么求饶都不管用,两天别想下床。

我中气不足的提醒。

“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另一只手强行插进我的指缝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挤得满满涨涨。

无赖的甩了甩,“又牵手喽。”

麻麻痒痒的感觉顺着指尖直击心脏,唤醒了我最原始的欲望。

陈牧屿的眼睛还是该死的尖。

他玩味一笑,熟练的撩起短裙,紧紧的掐住我的细腰。

如同进食的前兆。

我惊了一跳,“你干什么?我爸还在睡。”

“那你忍忍。”紧实分明的腹肌贴在我小腹上,带来一阵热源。“不叫他听见,不就好了?”

“陈牧屿,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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