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资质平庸的Beta,却嫁给了顶级Alpha楚时修。
结婚五年,他对我百依百顺,呵护备至。
我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私下偷偷手术,改造成易孕体质。
可出院回家那天,我看见卧室里两道交缠的人影。
楚时修抱着怀里的Omega粗重喘息。
“宝宝,我只爱过你一个。”
“那林欢呢?”
楚时修轻蔑地笑:“随便玩玩的替身罢了。”
1
手机铃声响起,是楚时修的朋友打来的。
“林欢,楚哥喝醉了,你来接他。”
一句命令式的通知,然后立刻挂断。
这就是楚时修的朋友们日常对待我的态度。
他们都觉得我配不上他。
楚时修是英俊多金的富二代,还是极其稀少的顶级Alpha。
天之骄子,凤毛麟角。
而我,只是个无父无母,四处捡垃圾为生的小乞丐。
要不是楚时修发善心将我从路边捡了回去,我可能早就冻死在街头了。
像我这么卑贱的Beta,居然能嫁给楚时修,当了他五年的老婆。
可真是不要脸。
谁知道我是利用什么肮脏的手段爬上去的?
可事实上,是楚时修主动追求我。
也是他单膝跪地,含情脉脉地举着戒指向我求婚。
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
那一刻,望着他温柔深情的目光,我激动地泪流满面。
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然而如今我终于清醒,楚时修对我好,不过是因为我长着一张与他初恋格外相似的脸。
指甲掐进掌心,手机再次响起,还是刚才那个人。
“磨蹭什么呢?皇冠会所,赶紧的!”
我深吸口气,抓起车钥匙去接人。
2
推开包厢的门,我猛地愣住了。
满满一屋子的人,簇拥着中间的两位主角。
楚时修并没有醉,在他身边坐着的,正是那天在我们的卧室里与他翻云覆雨的Omega。
不堪的回忆瞬间闪回眼前。
卧室缝隙中透出的恶心粗喘,扔了满地的衣服,大床粗噶的摇晃声响。
那一天我落荒而逃,在冷风中抱着垃圾桶吐了许久。
现在仅仅是看见这两张脸,我就胃里一阵翻滚。
强压着不适,我站在楚时修面前。
“老公,我来接你回家。”
他神色微醺,掀开眼皮不耐地看我:“谁让你来的?”
刚要解释,旁边的Omega忽然挽住他的胳膊,仰脸朝我笑了笑。
“是林欢吗?今天我生日,时修哥特意组的局为我庆祝,你来得正好,也坐下喝两杯吧。”
我看了眼楚时修。
他蹙起眉,神色不虞。
我明白了。
这是他为心上人专门举办的生日party,当然不希望我跟来碍眼。
而他的朋友故意打电话,也不过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等着看我闹腾,当众出丑。
我忍着气,不想平白被人看笑话。
“时修,既然你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刚转身,一个人忽然扯住我的手,用力往后一扯。
“别走啊,来了也不给寿星敬杯酒,你懂不懂礼貌?”
楚时修的狐朋狗友们将我压在沙发上,端起酒杯往我嘴里灌。
“先自罚三杯,给苏煜赔罪!”
我呛得咳嗽起来,这几人都是Alpha,身强力壮,我推不开。
求助地看向楚时修,我急促地喊了声:“老公!”
楚时修刚转过脸,旁边的苏煜忽然扑进他怀里撒娇。
“时修哥,我想吃葡萄,你帮我剥一颗好不好?”
楚时修立刻收回目光,宠溺地刮了下他的鼻尖。
“馋猫。”
他们打情骂俏,我被那些起哄的混蛋灌了一身酒水。
明明以前,楚时修很护着我的。
3
他的朋友们从来没掩饰过对我的恶意,这种欺辱人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一开始我很害怕,蜷缩成一团。
楚时修总会将我抱在怀里安抚,厉声训斥他们。
“都给我滚出去!再乱来打断你们的腿!”
但现在,他对我的求救置之不理,只为了给别人剥一颗葡萄。
也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眼眶酸涩得厉害,刚做完手术的身体受不了酒精的摧残。
我有些难受,腹部一阵一阵的绞痛愈演愈烈。
我摇晃着起身,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没想到苏煜依旧不肯放过我。
他走过来拽住我的手腕,表情委屈。
“林欢,你就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吗?多待一会儿都不愿意?”
我没心思纠缠,借口道:“抱歉,我还有事。”
苏煜红着眼圈。
“对不起,我刚回国不太熟悉,总叫时修哥过来陪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他装得可怜,手劲却越来越大,恶狠狠地掐着我。
我吃痛,甩了下手。
“松开!”
苏煜忽然摔倒在地,发出声惊叫。
“啊——”
他身下隐约露出血色,从洁白的长裤中洇湿出来。
我愣住,楚时修冲过来狠狠推开我,抱起地上的人。
“阿煜,你怎么了?”
苏煜捂住小腹,惊恐道:“时修,好痛,我们的孩子……”
楚时修猛地抬头,阴冷地瞪了我一眼。
“快叫救护车,苏煜若是有一点闪失,我叫你偿命!”
4
医院急诊部,我浑浑噩噩地办完所有手续。
楚时修眸底通红,面容阴鸷地守在手术室外。
我忐忑地走过去,小声解释:“我没有用力,真的。”
“没用力他怎么会摔倒?”
楚时修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恶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林欢,你怎么心思如此歹毒?就这么看不得苏煜好吗?!”
呼吸窒住,我憋红了脸。
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我的丈夫出轨偷情,现在第三者连孩子都怀上了,难道我还要鼓掌为他们庆祝吗?
“楚时修。”我嘶哑着喊了声他的名字,“你还记不记得,我才是你的合法伴侣。”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落在楚时修的手背上。
他似乎被烫了一下,缓缓松开手。
我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
强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做过生殖腔改造的腹部疼得厉害。
我无力地滑倒在地,倚住背后的墙壁。
“楚时修,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我,对吧?”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只是我一直沉醉在虚假的幻梦中不愿清醒罢了。
十年前,福利院倒闭,不能再提供资助。
因为尚未成年,我无法打工,为了攒学费,我只能去垃圾站捡塑料瓶和纸箱卖钱。
那里有常年盘踞的流浪汉,我根本抢不过他们。
大多数时候,我都在忍饥挨饿,努力节衣缩食,睡大街,睡桥洞。
那一年冬天格外冷,我实在扛不住了。
大雪天里,我为了抢别人扔掉的半个馒头,跟流浪汉打了起来。
Beta的身体素质都很普通,我又长期营养不良。
被人拳打脚踢一顿,我鼻青脸肿蜷缩在雪地里,冷饿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就会死掉。
我绝望地眯着眼,透过粘在睫毛上的血色,再最后看一眼这炼狱一般的世界。
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皮鞋。
紧接着伞面遮在头顶上,挡住了呼啸的漫天飞雪。
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蹲在我跟前,探手在我脖颈贴了贴。
“还活着。”
低沉的声音响起,很温柔地叹了口气。
“可怜的小东西。”
他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毫不嫌脏地抱进车中,对司机道:“去趟医院。”
我获救了。
这双温暖的手,在我临门一脚踩进地狱时,重新把我拽回人间。
再醒来,那人已经走了。
他不仅垫付了医药费,还资助了我日后上学所需的所有开销。
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所以他没有留下名字。
直到毕业,我才知道好心人是首富楚氏集团的老板。
他是楚时修。
5
出于感激,我毕业后经过重重面试,顺利入职楚氏集团。
赚到工资之后,我一笔一笔攒着,想办法拜托助理交给总裁。
并写了一封长长的感谢信。
承蒙恩情多年,还是救命之恩,总要郑重地表达一下心意。
没想到助理将我带进顶楼的办公室,说总裁要见我。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楚时修。
落地窗明媚的阳光下,简直晃得人睁不开眼。
楚时修站在窗边长身玉立,转过身打量我,半晌轻轻一笑。
“你就是林欢?”
我讷讷点头,局促不安地攥住洗得发白的袖口。
“是,是我。”
楚时修缓慢地踱着步子走过来,手指轻抬起我的下巴。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眼中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真好看。”他说。
我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楚时修指腹摩挲过我的嘴唇,“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当时我浑身僵住,被巨大的惊喜击中。
重新给我一次生命的人,居然变成了日后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况且他还那么优秀、耀眼。
我简直幸福到眩晕,忙不迭地点了头。
可人生哪有这般美事?
天上掉的每一个馅饼,落到地上,都会变成深深的陷阱。
我全心全意爱了五年的丈夫,终于在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回国后,暴露出了真面目。
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走出来,对楚时修道:“孩子保住了,大人已脱离危险。”
楚时修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我苦涩地弯了弯唇角。
“老公,恭喜你啊,母子平安。”
楚时修没有说话,低头沉默地望着我。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掐了掐眉心。
“楚时修,离婚吧。”
他脸色陡然一变。
我费力地扶着墙站起来,最后朝他露出一个凄然的笑。
“我把你,还给他。”
6
楚时修在医院日夜陪着苏煜,我独自回家收拾东西。
离婚协议书拟好了,我什么都没要。
本来我就是孑然一身,漂泊无依。
楚时修短暂地收留了我五年,我不想恨他。
也不想带走任何记忆。
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我连夜搬走,租了一间小公寓。
次日去公司,董事长亲临视察,楚时修不在。
我毕竟与楚时修关系不一般,职位也不低,被总助拽过去充数。
董事长很年轻,看起来只比我年长几岁而已。
一身黑色长风衣,高大严肃,周身散发着顶级Alpha特有的凛冽气质。
他朝我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
我没看明白,但莫名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听说这位常年在海外开拓市场的男人,才是楚氏集团真正的掌舵者。
他还是楚时修的小叔,长相有些许相似,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侯在一边,听见他给楚时修打电话。
“你到底在做什么?公司不管了吗?”
男人声音低沉威严,相比之下,熬了一宿的楚时修透出几分疲惫惶恐。
“小叔,我在医院,苏煜刚醒,离不开人。”
楚凛冷声道:“医院没有护工,还要你亲自伺候?是唯恐外人不知道你婚内出轨,搞出了私生子吗?”
楚时修噤声,话筒那边却隐约传来低低的哽咽。
苏煜又在以退为进地卖惨。
“时修哥,你回去吧,宝宝不闹我了,我不想你被小叔骂。”
楚时修安慰他:“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我小心观察了一下董事长的脸色,楚凛眼中的厌恶与不耐已经藏不住了。
他沉声道:“不必来了,楚时修,停职。”
uc挺潮流的,现在不搞那种颜色小妈偷晴文学了学会搞这种abo双男主剧情,不过核心还是这种套言情身上毫无违和感的打脸换夫替身小三文学[笑着哭]
活该[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