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黄县南部凤凰山下,有一个下丁家大队。他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狠抓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以“愚公移山”的革命精神,彻底改变了山区落后面貌,成了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单位。
这个大队的八个自然村一条大夼被三十六个山头包围着。解放前,这里是个山高地薄、十年九旱的穷山沟。当时流传着这样一首民谣:“有女不嫁范家村(下丁家大队一个村),吃水挑到南山根,去时穿双绣花鞋,回来露出脚后跟。”
这里的二千四百亩土地,零零碎碎二万多块,大都挂在山坡上,土层只有三、四寸厚。十天不下雨闹旱,大雨一冲又露出了石头。真是:“鞋带子地大斜坡,山沟河滩酥石窝。”
旧社会,这里是人间地狱。贫下中农过着“吃猪食,干驴活”的悲惨生活。山区四百五十户人家,先后有八十四户倾家荡产,下了关东;四十八户流落他乡,讨饭糊口;百分之九十的劳力靠给地主扛长活、打短工活命。
解放后,下丁家人悲惨的日子结束了。他们在毛主席和共产党的领导下,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与穷山恶水展开了斗争。1950年春天,圈子村革命残废军人王永幸,怀揣毛主席著作,从部队复员回到家乡,积极投入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斗争。
王永幸,这个贫农的儿子,旧社会的童工,在部队里立过三次战功,负过重伤的共产党员,一回家,就积极遵照毛主席关于“组织起来”的伟大教导,东家访,西家走,发动群众走互助合作的道路。
他见人就说单干造成的两极分化,逢人必讲“组织起来”的好处,他说:“小农经济象狗尾巴上的露珠,一甩就掉;只有组织起来才象大树一样,风吹浪打不动摇!”他的话说出了贫下中农的心意,村上八户穷兄弟在他的带动下,组织了第一个互助组。
互助组成立,有人讽刺说:“亲兄弟还得闹分家,看这几户穷汉子能维持到几时。”王永幸批驳了他们的错误思想,领导贫下中农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他拿出自己的复员费,作为打井、整地的资金,从此开始了治山治水的战斗。
1953年,王永幸又领导贫下中农办起了一个初级社。互助组转初级社的前夕,为了给办社打基础,他把自己喂的一头小毛驴贴上四十多元钱换了一匹大马交给了集体。
初级社办起不久,资产阶级路线“发家致富”的黑风刮到这里,县里的走资派来搞“发展富农经济”的样板,贫下中农说:“领着走这条道的不是好人!”大家去找王永幸商量办法。
王永幸说:“毛主席他老人家说了:‘目前我们在经济上组织群众的最重要形式,就是合作社’。只要照毛主席说的话办,准没错!社会主义的大道咱们走定了,八个犍子也甭想拉回来!”
组织起来的贫下中农,在王永幸的带动下,大干、苦干、巧干,更大规模地治山治水,夺得了丰收,显示了集体化的优越性,打退了阶级敌人的进攻,把县里走资派树的那个“发展富农经济”的黑样板,一下子比垮了,大大地巩固和发展了合作社。
1955年,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传到了下丁家,王永幸联合下丁家八个自然村的贫下中农,办起了高级合作社。贫下中农说:“咱的合作社是在毛泽东思想阳光照耀下办成的!”王永幸说:“好!咱就叫阳光社!”
阳光社办起来了,集体的力量更大了。王永幸决心带领贫下中农和穷山恶水斗一场。遵照毛主席关于“水利是农业的命脉”的教导,社委会通过了凿石打井扩大水浇田的决议。
打井要凿穿几丈厚的岩石层,工程十分艰巨,但是社员们不怕苦不怕难,一股劲地往下干。王永幸和副社长张书勤每天到工地上,和社员们一起凿石,挖土,垒石堰 他们花了二千七百个工,终于打成了一口占地二分的大井。
井水哗哗地车上来,社员们高兴地说:“集体力量大,愚公能移山,千年穷山沟,如今有了水浇田!”从此,高级社掀起打井热潮。两年中,一气打了二十眼水井,六十四眼旱井,虽然只能浇五、六十亩地,可是下丁家的社员却从这里认准了一条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革命道路。
前进的道路是不平坦的。1957年春天,接连三个月没下雨,麦子还没浇完头遍,一个个井都“井底朝天”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向社会主义发动了猖狂进攻,村里的地富反坏与城里的右派分子沆瀣一气,恶毒咒骂合作社,并煽动一些对合作化心怀不满的人,刮起了一股闹退社的歪风。
在这急风暴雨的阶级斗争中,王永幸遵照毛主席的教导,组织群众开展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大讲“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的革命道理,粉碎了阶级敌人破坏农业合作化的阴谋。
阶级敌人的进攻被打退了。可是山区缺水怎么办?王永幸说:“有了毛泽东思想,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他带领同志们学习毛主席的教导:“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大家顿觉信心百倍,浑身是劲。
他们发动群众,想出了办法:山区没有地下水,可是有咆哮的山洪,把山洪拦起来,不仅有了水源,而且可以控制水土流失。于是,王永幸和干部、水利技术员一起踏山勘察,最后决定在大吕家村后面修建第一座水库。
修水库的战斗打响了。下丁家的贫下中农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开始了紧张的施工:测量的测量,推车的推车,挑土的挑土…………真是热火朝天,轰轰烈烈。
十几天后,水库上修起一截大坝,渠道也修到了东山坡。正巧,下了一场雨,水库里积了五尺深的水。王永幸说:“来,把闸门打开,让大伙看看咱合作社水库的水!”
闸门一开,山水顺着渠道哗哗地流进了东山坡。社员们跟着水流跑,不断高呼“毛主席万岁!”吕老汉活了七十多岁,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这种景象,他喜欣欣地道: “毛主席共产党领导好,什么奇迹都能造。”
吕老汉跑回家,扛把大锤来到工地上,找个打炮眼的小伙子说:“来来来,看老汉为社会主义建设出把力!”抡起锤来,一气打了二百锤。
直到掌钎的小伙子喊:“大爷,歇歇吧,钎儿转不动了。”吕老汉这才停下,笑嘻嘻的面不改色。小伙子说:“老汉不赖不赖,有革命干劲!”就这样,第一座水库很快修成了。
秋后,水库灌溉的玉米田获得了大丰收。这时,毛主席关于“愚公移山,改造中国,厉家寨是一个好例”的批示传到了下丁家。王永幸马上动身,到厉家寨去参观学习。
毛主席的批示,鼓舞着阳光社的社员,王永幸从厉家寨回来,决心率领群众干出厉家寨那样一番革命事业来。大伙一致决定:一座拦河坝、十一座水库一齐动工。
1957年冬天,大雪纷飞,大陈家拦河坝开工了。王永幸和张书勤带领六十多名社员上了工地。泳汶河两岸沸腾起来,社员们清基的清基,挖沙的挖沙,战天斗地,干劲冲天。
春节过后,拦河大坝就要合拢了。这时,冰未化,雪未消。如果等到冰化雪融,河水一大,合拢就更困难。大坝指挥部的同志组织群众学习《愚公移山》,毅然决定:顶凌合拢!
一声令下,张书勤抢先跳进水里。他是个1938年入党的老党员,过去带领群众打鬼子,打国民党反动派,出生入死;如今革大自然的命,他又遵照毛主席关于“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的伟大教导,领头上阵,站在第一线。
青年们看在眼里,热血沸腾。“革命闯将”小王等十六名青年突击队员,紧跟着脱掉棉衣,一个个跳进水里。
水,冰冷冰冷的,可是大家却干得热气腾腾。他们站在齐腰深的河水里,接连迭了七十多草包泥土,轮流奋战三个多小时,筑起一道挡水堤。
经过四十多天的奋战,拦河大坝造好了。春暖雪化,山洪被大坝挡住,静静地躺在坝身里,社员们豪迈地说:“毛泽东思想威力大,治得河水听咱的话!”
拦河坝工程进行时,口子村水库还没动工,原来修水库要铲掉一块叫“土龙背”的隆起土,掀掉一座土地庙,阶级敌人趁机破坏说:“动了‘土龙背’,光死年轻人,解放前吕明卿年轻轻的死了,就是因为有人动了‘土龙背’!”
为了打退阶级敌人的进攻,党总支决定要口子村党支部书记老吕组织社员讨论吕明卿究竟是怎么死的?提起这件事,社员们想起了悲惨的过去……
原来吕明卿乳名叫小牛,是个壮实的小伙子,十九岁那年,因为在家饿得没有办法,跑到北海去打鱼,累得昏倒在海滩上,又被渔霸毒打一顿。
小牛回家,连气带病,倒在床上,从此再也没起来···说到这儿,人人仇恨满胸膛。
人们愤愤不平,一阵议论声:“吕明卿是那渔霸害死的!”“为什么偏偏有人说是因为动了‘土龙背’?”“集体经济越巩固,阶级敌人就越要搞破坏嘛!”
社员们纷纷说: “什么风水不风水,旧社会当牛马的还是穷苦人,走回头路咱们一千个不答应,水库修定了!”说干就干,一百多人上了工地,拆了土地庙,搬了“土龙背”。
口子村水库完工了。1957年冬到1958年春,阳光社在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中都打了大胜仗。这一冬春用了三万多个工日,修了十二个水利工程,水浇地一下子扩大到九百多亩。
1958年,毛主席发出了“人民公社好”的伟大号召,王永幸马上率领阳光社的群众跨进了人民公社,成立了下丁家大队,他被选为下丁家大队党总支书记。
依靠人民公社的强大力量,下丁家人快马加鞭大跃进,他们要在柳沟山夼修建一座容水十三万方,浇地四百多亩的大水库。
社员们把毛主席关于“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教导印在心里,没有扁担,砍下树干挑着箩筐走;劈石头震裂了手,用布一缠照样干。他们编歌唱道:“革命红旗把路引,毛主席的教导记在心,迎着困难往上冲,革命生产双跃进!”
1960年3月,长一百一十米,高二十八米的大坝胜利完工。不久,下了场大雨,山腰里顿时出现了一个很大的人工湖——“三八”水库。
事出意外,这年七月,一场山洪冲塌了大坝。面对困难王永幸毫不退缩,他在水库大坝上召开群众大会,说:“在毛主席领导下,什么困难也挡不住咱们,坝冲了,咱们再把它修起来!”社员们齐声高呼:“为毛主席争光,咱们一定要把大坝重新修起来!”
第二年秋天,雄伟的大坝屹立在柳沟山口。坝身经受几次洪水考验,象钢铁一般,巍然不动。在那干旱的季节里,“三八”水库的水,流向五个山村,滋润着那儿的土地。
下丁家大队正在阔步前进,一场阶级斗争的风暴又袭来了。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帝、修、反掀起了反华高潮,资产阶级黑风刮起了“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的妖风,下丁家大队的地富反坏,狂犬吠日,叫嚷“人民公社办糟了!”
为了反击敌人的诬蔑,王永幸深入群众调查,一条一条,总结了人民公社的优越性。
夜晚,王永幸召开了群众大会,他翻开调查材料,展开说理斗争,教育了社员,打击了阶级敌人,广大贫下中农昂首挺胸地说:“人民公社好,一步一层天,谁要睁眼说瞎话,贫下中农不答应!”
不久,“包产到户”的妖风刮到下丁家,王永幸一听火冒三丈地说:“这是要咱贫下中农吃二遍苦,遭二茬罪,不行!要想复辟资本主义,除非地球倒转!”
以后,旧县委的走资派又派人来搞“毛驴下放”,旧地委也派人来搞“山岚下放”。在这阵阵妖风面前,王永幸在油灯下一遍又一遍地学习党的八届十中全会的公报,毛主席关于“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教导指方向,王永幸大风浪里不迷航。他再一次带领贫下中农打退了阶级敌人的进攻。
迎着阶级斗争的风浪,他们提出了响亮的战斗口号:“治水整地创高产,彻底埋葬帝、修、反!”口子村三层楼水库工程胜利开工,村里的姑娘们围着干部表决心:“为了消灭帝、修、反,我们也要作贡献!”
寒冬腊月,雪花纷飞,社员们劈山担石上山巅。雪花盖住了地面,姑娘们双脚踩在雪地里,唱着革命歌曲打坝基。
姑娘们坚持在风雪里战斗,社员们看在眼里,很受感动,有个社员立即编了个号子唱起来。
大坝一天天高起来,村里的干部老吕和老战的心事也一天天重起来。他们日思夜想:“水库修上高山,流域面积太小,能不能找个水源扩大蓄水量?”他们遵照毛主席关于调查研究的教导,在社员收工以后,还在工地上观察,瞅了这山望那山。
有一天晚上,他们在水库边向四处望,忽然被东面山上的狼涧沟吸引住了。这狼涧沟在水库上侧,伏天下雨时山洪滚滚,水势很大。
老吕和老战走近细看,见水流被一座小山包挡着。怎么办?他俩说:“发动群众来搬山,劈掉这座小山包,把水引进水库来!”
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社员,个个干劲冲天,不几天就把小山包劈掉了,狼涧沟的水引进水库,三层楼水库的蓄水量从五千方一下提高到一万二千方,创造了竖水横流,借客水入库的奇迹。
三层楼水库建成后,下丁家基本上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水利灌溉系统:三层楼水库浇山岗,低山水库浇山腰,拦河坝水浇山根。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下丁家人在一穷二白的穷山沟画出了又新又美的画图。
口子村三层楼水库正在兴建的同时,党总支又决定先在圈子村树整地的样板。王永幸带领社员上了山,他说:“树样板就要树愚公移山的革命精神,我们先拣块硬骨头来啃!”选来选去,决定先整“西媾”、“河西崖”等十多亩地。
八个青年上“西媾”地一看,地面薄薄三寸土,底下就是硬石头。“穿地龙”小王是个不怕苦的革命硬骨头,喊声:“啃!”几个人就劈劈啪啪地干起来。
翻开表面一层土,底下出现了一块大石疙瘩,足足有三分地那么大。小王一镐上去,手臂震麻了,石头上只留下一个白点,大伙都呆住了。
正巧,王永幸从县里开会回来,他见大伙遇到了困难,就组织大家学习《愚公移山》,他说:“石头硬,咱们革命的决心更硬,咱们要听毛主席的话:‘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毛主席的教导入心怀,青年们个个劲头足。他们坚决地表示:“愚公能移山,咱们就能搬掉这个石疙瘩,就是个铁山也要把它砸开!”
王永幸和大伙儿拿着镐头、锤子又干起来。小王一镐接一镐,大石上火星直冒。
小王干得正来劲,一块飞石砸在他手指上,手指被砸得发紫,痛得钻心。王永幸劝他休息,他咬咬牙说:“轻伤不下火线!”用布一缠,又干起来了。
就这样,他们镐头劈,炸药轰,啃掉了大石疙瘩,搬掉一千多方石头,挑进七百多方土,整成了一亩平整、肥沃的好地。
“河西崖”一块河滩地,由六十三岁的贫下中农王大爷等六人整治。两个刚离学校的姑娘上工地一看,吃惊地叫起来:“这满地都是鹅蛋石,既不能用镐劈,又不能用炮轰,怎么办呢?”
王大爷笑呵呵地说:“怕什么?不怕生在穷地方,就怕没有革命志气,石头再多,搬就是啦,一个月不行,两个月···为革命,没有搬不完的石头!”俩姑娘深受感动,佩服王大爷的认识高。
天寒地冻,滴水成冰,镐头下去,土块梆硬梆硬。王大爷和大家想了个办法:头天在地下层挖个洞,第二天搬起大石头猛砸,砸开一个窟窿,很快刨开一尺见方的地。
刨开冻土,他们用手把石头一块一块拣出来,俩姑娘抬着箩筐,脚踩乱石,一溜小跑,把石头抬到河边上。
王永幸来到工地,看到这种情景很受感动,可是他想,这样干法,社员既辛苦工程又慢,他就和大家一起学习毛主席关于“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教导,想出了用大铁筛子筛石头的好办法。
大铁筛子做好了,王大爷和社员们用铁锨把沙石往大筛上一扬,细沙留下了,顽石弃在一边,工效一下提高了几倍。
一天,气温降到零下二十度。天刚亮,王大爷把棉袄往身上一披,就向河滩走去。生产队长说:“天冷,困难多,老人休息,我们青年来干。”王大爷回答说:“为革命,学愚公,有困难咱要跑在最前面!”
这一天,六个社员冒着刺骨寒风,砸开冻土,支起铁筛子,投入了紧张的劳动。
王大爷又对大家说:“旧社会,风雪天饿着肚子扛活越干越心酸;如今,咱们为社会主义创大业,天寒地冻心里暖!”大家听了更受感动,干起活来比往日更增了劲头。
他们大干了四个月,从这块地里筛出一千多立方石头,挑进三尺厚土层,终于整成了一亩六分好地。地整成,王大爷一把镢磨去了五寸,有个社员一把新铁锨变成了锅铲。
“河西崖”整地完工,从地里搬出来的石头在河边上堆成了一座“小石山”,看着这座“小石山”,社员们都称赞带头整地的王大爷是“活愚公”。
圈子村啃下“西媾”、“河西崖”等十多亩“硬骨头”地,王永幸在这里召开了现场会,大伙儿受了一次教育,一致称赞说:“这个样板树得好,干革命就得有这样的革命劲头!”
各村干部、社员参观后,回去都大干起来。他们根据不同的土地,分别采取“大削平”,“过大箩”,“大开膛”,“大起大落”,“小改大”等方法,把一千六百多亩贫瘠的薄地改造成为稳产高产的良田。
1964年,下丁家人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掀起了“农业学大寨”的热潮。社员们满怀豪情地说: “大寨人站在虎头山,眼看全世界,咱们也要象大寨人那样,站在凤凰山,胸怀五大洲!”
学习大寨人,无限忠于毛主席,下丁家人种种的封锁,如饥似渴地读毛主席的书。王永幸捧着“老三篇”手抄本,跑遍了八个村,全大队很快出现了活学活用“老三篇”的群众运动。
修建圈子村东南高山水库,那地方山高石恶,清基困难。“大寨人能战狼窝掌,咱们就一定能治凤凰山!”社员们登山宣战:“前面的高山顽石就是帝、修、反,为革命咱们一定要把它啃下来!”他们凿顽石、打炮眼,苦战了四十天,大坝基槽挖出来了。
修这座水库用的四十万斤水泥、二百二十万斤沙子,要通过三里多的陡坡运上山来,社员们齐声朗诵毛主席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人人学大寨,个个挑沙走,一担一担运沙上山来。
“铁脚姑娘”小王,个子矮,志气高,挑起百斤的担子,打着赤脚爬高山,她说:“学大寨咱要炼一双铁脚板。为革命咱敢踏破万重山!”大家齐努力,冲破了运料难关,高山水库修起来了。
1965年,扩建大陈家扬水站,两千五百多立方石料,要从山脚下一块一块扛上山,“铁肩膀”老陈等八个社员自告奋勇挑重担,他们说:“学大寨,见行动,这个任务咱们来完成!”
扛石头扛了一个月,老陈的肩膀压破了,干部劝他干别的活,他说:“毛主席教导我们:‘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肩膀破了算啥难,完不成任务,咱高低也不下火线。”
六十多岁的共产党员“老铁人”,整“大寨田”跑在最前面,他亲手垒起的石头地堰,按一米见方摆起来,足有二十五华里长。他说:“听毛主席的话,学大寨,咱要把这地堰一直垒到共产主义!”
1966年,毛主席亲手点燃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下丁家大队的贫下中农怀着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无限忠诚,积极投入运动。王永幸一遍又一遍地学习《十六条》,决心在革命洪流中“经风雨,见世面”,积极支持群众的革命行动。
毛主席发出了“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夺权”的伟大号召,下丁家大队的贫下中农闻风而动,在王永幸的带领下和全县贫下中农一起夺回了被走资派篡夺的那一部分权力。王永幸被群众推选为县革委会副主任和大队革委会主任。
一小撮阶级敌人不甘心灭亡,他们向新生的革命委员会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在急风恶浪中,王永幸发出了钢铁誓言: “我是个共产党员,为了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我站着是一根,躺着是一条!”他带领群众揪出了一小撮阶级敌人,捍卫了红色新政权。
1969年,王永幸光荣地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见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他从毛主席身边回到山村,一字一句把毛主席的指示传达给群众。在党的“九大”精神的鼓舞下,下丁家又掀起了革命和生产的新高潮。
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锻炼的下丁家大队,出现了一派更加朝气蓬勃的新景象。家家户户都是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课堂,村里、田间,到处摆开革命大批判的战场,对准活靶子,大抓活思想,狠批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他们站在凤凰山,眼看全世界。
在毛主席关于“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号召下,下丁家大队在基本实现水利化和梯田化的基础上,又提出了“向河滩要地,向高山进军”的口号,在高山、河滩上造起了百亩良田,凤凰山上修起了三里长的环山渠,新架了高压电线。种田为革命,战天天低头,战地地增产,四年来他们战胜了旱、风、虫、雹四大灾害,1970年粮食亩产超千斤,气死帝、修、反!
二十年来,下丁家人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和天斗,和地斗,和阶级敌人斗,凭着一颗红心,一双铁手,创起了社会主义大业,绣出了一幅锦绣河山,绿化了七千亩荒山,争得了农林牧副业全面大发展。
他们使百分之七十五的土地经过整治变成了稳产高产的“大寨田”,从1959年开始,连续十一年大丰收,平均亩产粮食九百斤以上,年年对国家作出很大贡献。
革命在继续,下丁家人在他们的好带头人、一心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铁柱子王永幸的带领下,继续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遵照毛主席关于“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的教导,阔步前进,去夺取更大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