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举人(陆直)为了改所谓的命,杀了陆远暴嫁祸给陆近信,然后又一手策划实施了陆家的灭门惨案,吞占了陆家的家产,陆远暴开始的家产来路并不干净,也是打劫来的,打劫之后还伙同陆忠杀了所有的弟兄。
县令一手策划先后杀了冷捕头、王先生,程大夫、赵举人和牛不厌,其目的就是向当年的陆直复仇。
县令没有承认过他到底是谁,但是他却意味深长地说了他可能是谁。
事实上,县令是长大后的小宝子具有很强烈的戏剧反转性,但也不能完全确认他就是小宝子,毕竟他复仇的动机其实很勉强,不如陆不优的仇恨值大。
小宝子对陆家的地形绝对没有陆不优熟悉,可是在关键时刻,小宝子却自告奋勇的去马棚寻找绳子,也就是小宝子找绳子的这段时间,陆不优亲眼目睹陆直杀了陆忠。
其实更合理的安排应该是陆不优去找绳子,小宝子目睹陆直杀人,最后小宝子为了救陆不优而死,陆不优找到陆忠藏在枯井里的金子,然后一步步当官复仇。
当年陈旺没有杀陆不优,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同时这些人在当日也没看见小宝子,陈旺被陆直灭口,陆家大火之后只有一具和陆不优体型相似的尸体,由此看来,小宝子和陆不优至少有一个人活着,或是两个人都活着。
输赢对错,人言可畏,人心不可测
谢师爷最后的回眸也意味深长,好像是完成了什么夙愿一样,他如果是陆不优,那么他就是最后的胜者但不是赢家,若谢师爷不是陆不优也不是小宝子,那么繁城之下就没有分出胜负也没有赢家,所有人都是输家。
其实更愿意相信县令就是当年的陆不优,薛举人杀了县令后又被治罪,所有的仇恨似乎都可以烟消云散,所有有罪之人也都受到了一定的惩罚。
对于生活在这个县城的人们来说,其实凶手并不重要,对于他们来说,陆直、陆不优、小宝子都有各自的罪孽,可能会对他们的结局叹气,但不会获得所有人的同情。
无论谁是凶手,谁是受害者,这都可寻常百姓无关,他们该做什么工作还是什么工作。
冷捕头杀了曲三更的爹,县令杀了冷捕头,陆直和冷捕头同流合污,陆直想利用曲三更杀县令。所以,这个故事里面结局最惨的人就是曲三更,公平正义还是真相对他来说都成了一根根刺,外人看不清,曲三更会痛苦一生。
输赢胜负结果已出,陆直赢了二十年翻身的时光,小宝子也赢了本不属于他的人生,陆不优输在了最好的年华当中,最不应该死的也是他。
陆不优不该死,宋典史理应活
宋典史受了天大的冤屈,没有黑化,月俸只领自己该领的,在做典史的十几年当中始终坚持正义,按照律法判案,他自己觉得唯一做错的事情是被屈打成招,导致自己的朋友上吊,这件事是他的错?
这样一个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能做一个善良的人,在精神方面也是艰难度日,他本来是状元之才,应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挥斥方遒,可是后半辈子过的是郁郁寡欢不得志的日子,最后的结局还是被杀,对于他本人来说,这似乎是一种忏悔和解脱。
宋典史理应活,因为在县令的算计里面,他应该拿到自己的遗书为当年大火中所有人遇害的人申冤。
陆不优也不应该死,他们一家继承陆远暴的遗产也是理所应当,并且他们一家并没有犯任何的错。
在当时的社会能够有尊重下人的思想还能和陆直小乌龟做朋友,本来就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是一个善良到赤诚的人。
陆远暴、陆直、陆忠这三个人仿佛是三幅色调迥异的画卷,揭示了人性的多面性。
他们不仅具有深厚的社会背景和复杂的情感纠葛,更在各种错综复杂的道德观念和人性挣扎中,将善恶之间的模糊界限展现得淋漓尽致。
县令是一个以恶制恶的典型代表,他的存在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把火炬,既照亮了那些在黑暗中迷失的人,又如同野火一般烧毁了那些无辜的草木。
他的行为引发了社会的动荡,却又在一定程度上维持了社会的秩序。他的恶,如同黑夜中的暴风雨,虽然让人感到恐惧,但又让人感到敬畏。
相比之下,宋典史则是一个在善恶之间模棱两可的人物。
他既没有陆远暴那种以恶制恶的果敢和魄力,也没有那种对社会秩序的敬畏和尊重。
他的存在仿佛是在提醒我们,善恶之间的界限并非那么明确,每个人都有可能在某一时刻做出不得已的选择。
在这个故事中,每一个角色都有他们自己的命运和选择,他们的存在都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和必然性。
他们的行为和选择都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人性的复杂性和矛盾性,也让我们看到了善恶之间的模糊界限和人性的复杂多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