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时期,苏东坡请佛印和尚喝酒,酒足饭饱后,他暗中让歌姬服侍佛印就寝,许诺事成之后帮歌姬赎身,否则要挨板子。 佛印俗家名叫谢端卿,乃是江西饶州府浮梁县人。佛印自幼通读儒家经理,贯通古今,虽说是个出家人,却非酒肉不欢,与苏东坡经常互相捉弄。 有一天,苏东坡请佛印来家里喝酒吟诗,酒过三巡,两人诗兴大发,对起了对子互损,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不远处的屏风里多了一个妙曼的身影。 佛印被琴声吸引,抬目张望,苏东坡狡點地一笑,拍拍手,只见屏风后面娉娉袅袅转出一个妙龄女子,肤如凝脂,眉如柳眼如点星,樱桃小嘴,香风阵阵! 佛印被惊艳到了,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女子。他的神色落入苏东坡眼中,苏东坡颇为得意,但他却忽略了佛印眼中只是对凡世间美好生物的欣赏,并无丝毫不敬和淫邪。 女子琴操原是大家闺秀,出生于官宦之家,琴琪书画样样精通,小小年纪就有才女之称,可惜后来父亲犯事入狱,母亲深受打击之下自缢而亡。 家道中落的她流落烟花之地,成为歌姬,很快就成了老鸨的摇钱树。 一日,任职杭州知府的苏东坡,心血来潮划舟游西湖,不料一不小心撞上了另一条小船,船里正是碧玉年华的琴操。 此时年仅16岁的琴操已是名噪一时的歌妓,而苏东坡却已到了知命之年,两个年纪相差很远的人却互为对方才情折服,自此,苏东坡经常邀请琴操到自己家中弹琴吟诗作对。 苏东坡觉得如此人间尤物值得介绍给自己的好友佛印,若是能让好友自此还俗,那更能成就一番佳话。 于是他叫来琴操,对她说:“别看我那好友是个秃驴,可是人家出家前可是一位温润如玉的贵公子,若是当年他参加科考,中状元可是擒手而来,你要是能服侍他一夜,我就帮你赎身,要是做不到,可是要挨板子的哦!” 一番话惹得琴操又忐忑又期待,歌姬乃贱籍,而且是青春饭,哪个妓女不想清清白白地做个良人?而且佛印的大名她早已听说了,少女慕强,如果能被他看中,自己下半辈子就有依靠了。 犹抱琵琶半遮面,琴操出来后果然惹得佛印频频侧目,一番酒水后,苏东坡令琴操扶佛印入客房休息。 琴操扶着醉醺醺的佛印躺到床上,费劲地帮他脱掉鞋,盖上被子,装醉的佛印绷不住了,一下子坐起来,说: “贫僧是装醉的,谢谢女施主扶我进来,您可以出去了。” 琴操一听就哭了,佛印大惊,不知自己哪里惹哭了她,细细打听后才知道原委。 他大笑道:“施主不得惊慌,贫僧自我妙计,您只管在这里呆上一夜就可以了,保证他不但不会打您板子还会帮您赎身!” 这琴操睡床上,佛印在窗前打坐到天亮,天刚蒙蒙亮,他留一下张纸条翩然而去。 琴操起床后看到人去房空,捡起纸条不敢看,又不知所措,只好忐忑地去面见苏东坡,苏东坡打开纸条凝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好你个佛印!” 言罢,令管家前去寻老鸨交涉,为了琴操赎了身,又令下人收拾出一个幽静的小院子安置琴操。 琴操大喜,磕头谢恩,苏东坡微笑着让她别拘束,琴操又好奇起佛印究竟写了什么,苏东坡把纸条递过去,只见上面写着寥寥几句: “禅心已作沾泥絮,不逐东风上下狂。” 苏东坡看着琴操愣愣的表情,叹道:”我等都是俗物,佛印果然已臻化境,佩服佩服!“ 佛印是个妙人,哪看不出,苏东坡与琴操那互相欣赏的丝丝情縤?只是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生不逢时的琴操因为身份不敢过多表现,而苏东坡又因为世俗束缚又不便过多关怀。 佛印既已出家,就已跳出世俗,早已淡薄名利,醉心佛理,他有意成全苏东坡与琴操,然而此时的琴操已经顿悟了。 她深深地知道,自己和苏轼今生已经无法相守。她福了福身子: “谢学士,醒黄梁,世事升沉梦一场。奴也不愿苦从良,奴也不愿乐从良,从今念佛往西方。” 随后剪去青丝,前往玲珑山为尼,从此青灯伴佛。 看着姑娘远去,苏东坡怅然若失,没想到自己本想戏弄佛印却害琴操姑娘出家,不由得郁郁寡欢。 两年后苏东坡离开杭州,被贬至南海中的瞻州。 那是个草长莺飞的四月,苏轼策马狂奔,他回首时有着忧伤的一瞥,这个眼神在琴操的心中铭刻了一生。 裙裾飘飘,抚琴而歌的琴操,尼姑服装下那纤弱的身影,和那空谷若兰琴声一样,深深地烙在诗人苏东坡的脑海中,一生都挥不去。 知道此生或许再难见,不久后,琴操郁郁而终,年仅二十四,辗转得知此消息的苏东坡,一人对着幽幽月色独饮,醉倒案上,一声叹息:”是我害了她。“
1729年,52岁的雍正召13岁马氏侍寝。是夜,马氏被送到了龙榻之上,雍正侧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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