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昌在济南火车站遇到刺杀,他边跑边准备掏枪,却想起随身携带的手枪被石友三给骗走了,不由得叫苦:坏了,上当了。 1932年9月1日,张宗昌来到济南火车站,被韩复榘派人送去了石友三的公馆住下。 当晚,石友三设宴款待张宗昌,酒过三巡之后,石友三的目光落在张宗昌腰间佩戴的手枪上,以夸张的语气说:“哎呀,你这把手枪可真是宝贝啊,瞧瞧这工艺,这质地,拿在手里必定威风凛凛,我什么时候能有一把这样的好枪,这辈子也就满足了。” 张宗昌当时醉意上头,为了显示自己的大方,满不在乎地一挥手,笑着说:“哈哈,兄弟如此喜欢,这枪就送你了。” 说罢,张宗昌将手枪解下,递到石友三手中。石友三接过手枪,暗自欣喜,表面上却故作激动,连连道谢:“张大帅果然大气,兄弟就受之不恭了。” 这把手枪是张宗昌平日里重要的防身武器,石友三的这一行为,实则是受韩复榘指使,为随后针对张宗昌的刺杀行动扫除障碍。 韩复榘这边,找来了郑继成,暗授机宜,让他在张宗昌离开济南时,在火车站实施刺杀。 郑继成杀张宗昌,是有理由的,他是替叔父郑金声报仇。两年前,西北军总参议郑金声率部在与张宗昌的直鲁联军在河南兰考一带作战时,部下姜明玉倒戈,将他诱捕后交给了张宗昌。 郑金声拒绝投降,被恼怒的张宗昌下令枪杀。郑金声的侄子郑继成听闻叔父惨死,发誓要报仇,一直在寻找机会。 张学良得知张宗昌奔赴济南后,预感到韩复榘要动手,于是他便以张宗昌姨太太之名发电,诈称张母病重,让张宗昌即刻赶回北平。 对张宗昌而言,这个电报来的很及时,因为他到了济南这两天,韩复榘对他不冷不热,每次谈及合作,都顾左右而言他。 张宗昌对亲信说:“你速去火车站,买今天下午回北平的车票,越快越好。” 得知张宗昌要离开,韩复榘在济南的一家酒楼设饯行宴。张宗昌到后,刚一坐下,眼神不经意间扫过酒桌,脸色一下变得很不好。 石友三一直留意着张宗昌的反应,问道:“效坤兄,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张宗昌声音发颤地说:“我这人,向来忌讳‘十三’这个数字。今日这酒桌上,不多不少,正好十三人。” 韩复榘笑着说:“效坤兄,你这顾虑实在多余。不过是个数字罢了,怎能当真。” 韩复榘转身对身旁的一人吩咐道,“你去忙你的,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就这样,一位作陪的省府人员被支走,酒桌上的人数变成了十二。 吃了没多久,韩复榘放下酒杯,面露焦急之色,对众人说:“实在对不住各位,刚接到消息,出了件紧急大事,我必须马上回去处理。” 说罢,韩复榘起身拱手,带着几个亲信随从匆匆离去。 下午五点多,张宗昌结束了济南之行,准备启程返回北平,他站在车厢门口,与送行的人话别。 就在这时,郑继成从人群中窜出,他还有一个帮手陈凤山,二人早已做好了周密的计划,陈凤山在车西头埋伏,郑继成则在车东头待机而动。 郑继成举枪对着张宗昌,不曾想,第一枪却卡壳了,张宗昌见状,急忙转身往车厢里跑,边跑边喊:“来人啊,保护我。” 郑继成则在后面紧追不舍,大喊着:“张宗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张宗昌跑到车厢尽头,跳下车后朝着东北方向拼命逃窜。郑继成随后追来,再次举枪射击,可枪依旧没有打响。郑继成的助手陈凤山也赶来,与张宗昌的护卫刘怀周展开枪战,刘怀周被子弹射倒。 郑继成在追到第三站台北沿时,手中的枪终于打出子弹并击中了张宗昌。张宗昌摇晃了一下,随即应声倒地。 张宗昌枪法很好,面对手枪屡屡卡壳的郑继成,想还击却不能,因为他把贴身手枪送给了石友三。 郑继成完成复仇后,并没有逃跑,而是镇定地回到站内,向执法队自首。 在后续调查中,一个惊人的秘密浮出水面。法院档案里的验断书上明确写着,张宗昌头部的致命一弹,竟是步枪子弹,可郑继成和陈凤山当天使用的均是手枪。 原来,石友三与韩复榘暗中策划,韩复榘深知张宗昌枪法精湛,为了确保刺杀顺利,便事先指使石友三将其手枪骗走,使得张宗昌遇刺时毫无反抗之力。 而当时负责现场弹压的 “执法队”,配备的恰好是步枪,这也就解释了那致命的步枪子弹从何而来。由此可见,张宗昌即使不在车站被郑继成等人杀死,也极有可能会死在后续的路上,这场刺杀从一开始就被精心策划,他根本无处可逃 。 刺杀成功后,韩复榘派人将火车站团团包围,名为抓捕凶手,视为掩盖真相。 10月7日,济南警方以 “预谋杀人罪” 对郑继成提起公诉。随后,济南地方法院进行公审,法庭内座无虚席,众人都关注着这场审判。 法官问郑继成:“你为何要枪杀张宗昌?” 郑继成高声说:“张宗昌那恶贼,杀害我叔父,祸乱山东,人人得而诛之!我为叔父报仇,为山东百姓除害,何罪之有?” 19日,法院判处郑继成有期徒刑七年。然而,案件宣判三个月后,经南京“行政院”核准,要求济南地方法院将郑继成特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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