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南京城满目疮痍,2000多名警察被6个日本人押赴郊外屠杀!有人评论:

戴梦维沐沐 2025-03-24 22:06:31

1937年,南京城满目疮痍,2000多名警察被6个日本人押赴郊外屠杀!有人评论:“但凡有一个警察抵抗,就不会发生噩耗!”可了解到当时的情况,就知道这样的说法太过天真…… 1947年11月,东京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一位中国警察站在证人席上,他的名字叫伍长德。当他脱下上衣,向法庭展示背上那道5寸长的刺刀伤疤时,整个法庭陷入了沉寂。这道伤疤是他在十年前那场浩劫中幸存下来的痕迹,也是两千多名同胞惨遭屠杀的无声见证。 "1937年12月16日,我和其他警察被日军抓走,一起被赶到汉中门外秦淮河边。"伍长德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机枪响起的瞬间,我本能地倒下装死,刺刀刺入我的背部时,我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就是这样,在一千多具尸体中,伍长德成为了极少数的幸存者。 回溯到南京沦陷前,这座城市有着完善的警察系统。1936年的统计数据显示,南京首都警察厅拥有9689名在编警士,他们维护着这座首都的秩序与安宁。谁能想到,短短一年后,这支队伍中的大部分人会遭遇如此悲惨的命运。 南京沦陷前夕,为保护无法撤离的平民,以德国商人约翰·拉贝为主席的"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成立了。这个区域为约25万中国平民提供了避难场所。1937年12月1日,南京市长马超俊为维持安全区秩序,特地调派了450名警察组织难民区警卫组。 然而,这些警察的处境变得极为危险。12月14日,安全区国际委员会被迫向日方让步,同意区内警察除警棒外不准携带任何武器。这一决定实际上解除了警察的自卫能力,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伏笔。 仅仅两天后,12月16日,灾难降临。日军两度闯入中山路司法部难民区,大肆搜捕警察。斯迈思的《司法部事件备忘录》记录了当天的情景:"一名日本军官带领一队日本士兵来到司法部,命令带走大部分中国人,对他们执行枪决,在殴打了一名上尉警官后,他命令抓走全部警察。" 到12月18日,国际委员会向日本领事馆报告,已有95名警察被捕未归,而最高法院内的40名警察也被逮捕。日军给出的荒谬理由是:"他们在搜查之后又将中国士兵放进了司法部建筑物,因此必须枪毙他们。" 日军对警察的搜捕与屠杀并不限于一处。汉中门外、下关中山码头、水西门、草鞋峡、江东门附近,这些地方都成了南京警察血染的刑场。刘永兴目睹了下关码头的屠杀:"鬼子把被俘警察的帽子扔掉,随后便开始了屠杀。"这样的暴行在南京城内外不断上演,成千上万的警察在短短数日内惨遭杀戮。 "如果有一个警察反抗,也不会团灭!"这样的评论在今天听来似乎有理,但深入了解当时的情况,就会发现这种想法过于简单。2000多名警察被6个日本兵押往刑场,表面上看是一场悬殊达300比1的对抗,真相却远比这复杂得多。 押解路上,日军早已做好了周密部署。沿途密布着敌人的卡哨,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立即引来大量增援。那些被押解的警察并非走在空旷无人的荒野,而是行走在日军已经完全控制的区域内。伍长德后来证实,押送队伍的前后都有日军巡逻,两侧也有日军把守,稍有异动就会遭到立即镇压。 更为关键的是,这些警察在被押解前已经饱受折磨。自南京沦陷后,日军将抓获的中国人关押在临时战俘营中,几天不给食物。刘永兴在证词中描述了当时的情景:"我和弟弟走在平民队伍的前面,看到一小队拿枪的鬼子走在最前面,接着是30多个被俘的军警,后面是被抓来的平民百姓。"这些警察饥饿、虚弱,甚至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组织反抗了。 日军还采用了欺骗手段。押送者始终对被押解的警察宣称,只是换一个地方,那里有吃的喝的,只要好好听话,一切好说。在极度饥饿和生存本能的驱使下,许多人选择相信这微弱的希望,因为抵抗意味着立刻死亡,而顺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1945年战后调查中,南京市西区警察局收集的资料显示,日军中岛部队"将我抗战前警察厅官警俘集江东门约千余名,以机枪扫射殉难"。而警察刘守春在"为日军在燕子矶集体屠杀致国民政府呈文"中写道:"吾警长出城退却时,一部退到燕子矶,被日军枪杀约有2000余。"这些数字背后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屠杀现场的残忍超出想象。在下关码头,刘永兴目睹了整个过程:"到了下关码头,发现鬼子共抓了好几千人,鬼子叫我们坐在江边,把被俘警察的帽子扔掉,随后便开始了屠杀。"屠杀完成后,日军还在尸体上泼洒汽油,点火焚烧,试图毁灭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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