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9年,67岁的美国总统华盛顿奄奄一息的被两位医生死死按在手术台,动弹不得,紧接着他们用刀接连4次割开他的喉咙,放出几盆鲜血…… 1799年12月14日,美国的第一任总统,67岁的乔治·华盛顿正躺在卧室的床上,面色苍白,呼吸急促。他的喉咙疼痛剧烈,仿佛吞咽着火焰,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刺耳的喘鸣声。 就在前一天,华盛顿还在他心爱的庄园中骑马巡视。那天下着雪,寒风刺骨,但这位曾经带领美国独立战争的将军似乎从不畏惧恶劣天气。他在雪中骑行了五个小时,当天晚上回到温暖的屋内时,他的外衣已经被雪水浸透。华盛顿并未立即更换湿衣服,而是坚持按照往常的习惯用餐。 当夜,他开始感到不适,喉咙发紧,声音变得嘶哑。到了第二天早晨,他已经无法正常说话,仅能发出微弱的气音。华盛顿的管家马上派人去找医生,而第一位赶到的是詹姆斯·克雷克博士,这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已经行医40多年。克雷克带来了一位擅长放血术的助手——乔治·罗林斯。 时针指向早上7点30分,华盛顿的喉咙疼痛已经难以忍受,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在克雷克医生的指示下,罗林斯拿出了锋利的手术刀。华盛顿被要求躺平,两位医生按住他的肩膀和手臂,刀锋划过皮肤,鲜血顿时涌出。第一次放血,他们抽出了将近400毫升的血液,这大约相当于一个普通啤酒瓶的容量。 放血结束后,华盛顿并未好转。他的助手李尔上校尝试给他一种由糖蜜、黄油和醋混合的补品,但这粘稠的液体几乎让他窒息。华盛顿拼命咳嗽,脸色变得更加灰白。 在上午9点,克雷克医生作出了一个更加激进的决定。他取出一种被称为"西班牙苍蝇"的物质,涂抹在华盛顿肿胀的喉咙上。这是一种源自甲虫的分泌物,具有强烈的刺激性,能在皮肤上产生水疱。按照当时的医学理论,这些水疱能够"引出"导致喉咙发炎的"致命体液"。 然而,这种斑蝥素不仅没有缓解华盛顿的症状,反而带来了灼烧般的疼痛。仅仅半小时后,在华盛顿痛苦的喘息声中,克雷克医生决定进行第二次放血。这一次,他们从这位美国国父的手臂上抽出了500多毫升的血液。 到了中午,医生们又对华盛顿进行了灌肠治疗,这种侵入性的操作给已经虚弱的总统带来了更多的痛苦。尽管经历了这些折磨,华盛顿仍然保持着令人惊讶的清醒与镇定。 下午4点,第三位医生古斯塔夫·理查德·布朗赶到了弗农山庄。与此同时,第二位医生以利沙·卡伦·迪克已经到场,并对克雷克医生的治疗方案提出了异议。当克雷克医生准备再次为华盛顿放血时,迪克医生罕见地表示了反对。 "他已经失血太多了,"迪克医生低声说道,"这会加速他的衰弱。" 但在18世纪末的美国,放血疗法拥有几乎不容质疑的权威。克雷克医生不顾反对,坚持进行第三次放血。这一次,他们从华盛顿身上抽出了惊人的908毫升血液。若把三次放血加起来,总计约2300毫升,几乎占了人体全部血液的一半。这个量足以让一个健康的成年人陷入生命危险,更何况是一位体弱的老人。 在华盛顿遭受这些折磨时,大洋彼岸的中国,乾隆皇帝刚刚去世不久。有趣的是,乾隆与华盛顿是同时代人物,只是在世界的两端统治着各自的国家。当马戛尔尼于1792年代表英国出使清朝拜见乾隆时,华盛顿正担任美国总统一职。虽然同处一个时代,但东西方的医疗理念却截然不同。 中医也有放血疗法,但与西方的做法有本质区别。中医放血使用细小的三棱针,刺破特定穴位的浅表脉络,每次仅放出5毫升左右的血液,最多不超过50毫升。这种适度的放血不会对生命构成威胁,而西方的放血几乎成了一种杀人的方式。 下午5点左右,华盛顿经历了一段短暂的好转,这其实是临终前的"回光返照"。他变得轻松了许多,甚至有精力检查他与妻子玛莎的遗嘱。然而,这种短暂的清醒很快就消失了。 "医生,我快要死了,"华盛顿对克雷克医生说道,声音微弱但清晰。他似乎比周围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的状况。 晚上8点,医生们仍不死心,再次在华盛顿的脚、胳膊和腿上涂抹斑蝥水疱,同时在他的喉咙上放置小麦糊剂。布朗医生甚至建议服用甘汞(一种含汞的泻药)和催吐剂,幸好这一建议没有被执行。 华盛顿并非唯一一位死于错误医疗观念的名人。1685年,英国国王查尔斯二世在中风后被医生们放血680毫升,很快便撒手人寰,年仅53岁。这种医疗悲剧在历史上不断重演,直到19世纪末,放血疗法才逐渐被医学界摒弃。 晚上10点,华盛顿向李尔上校低语了关于下葬的最后指示。卧室里聚集着他的亲人和仆人:妻子玛莎、医生詹姆斯·克雷克、首席助手托拜厄斯·李尔、贴身男仆克里斯托弗·希尔斯,以及三名女仆卡罗琳、莫莉和夏洛特。二十分钟后,美国的开国元勋、第一任总统乔治·华盛顿停止了呼吸,结束了他传奇的一生。 李尔上校后来撰写了一篇12页的华盛顿死亡报告,详细记录了这位伟人最后的时刻。从现代医学角度看,华盛顿很可能死于失血过多,而非最初的咽喉感染。
1799年,67岁的美国总统华盛顿奄奄一息的被两位医生死死按在手术台,动弹不得,
熹然说历史
2025-03-22 22: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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