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委屈了!不甘心!真后悔嫁给他!”面对《十三邀》的镜头,植物画家曾孝濂的妻子张

永康说娱乐 2025-03-19 16:20:18

“太委屈了!不甘心!真后悔嫁给他!”面对《十三邀》的镜头,植物画家曾孝濂的妻子张赞英哭红了眼眶。 许知远是“顺带”采访曾孝濂的妻子张赞英的。一般想借着妻子的口,看看名人幸福的家庭。 但这一次,张赞英以名人妻子的身份,亲手扯下名人婚姻上的遮羞布。 张赞英是在那个年代来云南插队,在中科院云南植物所认识了曾孝濂。 1972年云南植物所的标本室里,张赞英的工位总摆着个搪瓷缸,泡着从后山采的野菊。 曾孝濂抱着图纸撞进来时,野菊正开得金黄。“同志,借个放大镜?”他鬓角沾着苍耳,白大褂兜里露出半截画坏的杓兰。   抬眼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张赞英很想乐,之后她开始注意到这个极其会画植物的大男孩。 大家都说他画的好,张赞英也很欣赏曾孝濂,两个人又都对植物学感兴趣,一来二去也就弥生爱慕之情。   决定结婚是两人郑重的决定,婚礼是在标本馆办的,红双喜贴在腊叶标本柜上。 张赞英最先憧憬的,是两个人目标一样,就可以共同努力,可事实好像变得不如她想的那样。 蜜月第二天,曾孝濂就钻进哀牢山写生,留张赞英在昆明收拾新房。 同事送来礼金时,她正跪在地上擦洗颜料渍——那是丈夫临行前打翻的藤黄,染得水泥地像块未干的调色板。 随后婚后的日子,本来是两个人的家庭,可丈夫好像总是忙一些,尤其是画起画来,家里其他的事情压根不管了。  没办法,很多都落在张赞英的肩上。 是张赞英不想跟丈夫一起做事业吗?并不是。可两个人都扑在工作上,家里的家务谁做?孩子谁来带?   1977年,北京林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时,女儿正发着高烧。 张赞英很高兴,可她把通知书塞进樟木箱底层,转头给丈夫熬药膳。 深夜喂完孩子,她摸出皱巴巴的信纸写退学申请,钢笔水混着眼泪洇成蓝雾。     “当年要是去了北京......”4 年后在《十三邀》里提及此事,她手指绞着围巾流苏,“现在至少是个退休教授。” 许知远试图找补:“但您成就了更伟大的......”    “伟大?”张赞英突然笑出声,眼角的皱纹堆成标本压花,“你去问问所里年轻人,谁记得曾工老婆叫啥?”     2021年《人物》记者到访时,曾孝濂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植物美学。 张赞英默默收走他擦过手的纸巾,团成球塞进围裙口袋——那里已经攒了七八个纸团,像结满愁绪的蒲公英。     “他肺里的肿瘤是我跑遍全国找的偏方。”她搅着咖啡里的方糖,糖块撞杯壁的叮当声盖住哽咽,有回急诊室等化验单,护士问“家属在哪?”他抱着画板说:“在画紫堇属新种。”   许知远也曾观察过两个老人相处的关系,有一幕: 《中国植物志》插图画到第1873幅时,曾孝濂的钢笔尖突然断了。 他摘下老花镜朝书房外大喊:“赞英!帮我找支新笔!”声音穿过堆满标本的客厅,撞在厨房油烟机上——张赞英正踮脚够橱柜顶层的陈皮,给丈夫炖止咳汤。   一直相伴到老年,曾孝濂和妻子张赞英的相处模式都是,丈夫忙工作,妻子张赞英主内照顾家庭,他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所以,享受这种陪伴和服侍,成了心安理得。   最刺痛的记忆是某次学术会议。 张赞英蹲在礼堂外拧干被雨淋湿的裙摆,听见年轻研究员议论:“曾老真是楷模,老婆当保姆用。”      托尔斯泰妻子索尼娅的日记本在拍卖行拍出天价时,张赞英正给丈夫缝扣子。 新闻里说那本子记满了“对天才的诅咒”,她捏着针线发呆——自家床底也压着个铁盒,装满未寄出的投诉信:菜场缺斤少两、女儿升学受阻、植物所克扣补贴......每封结尾都潦草写着“此致 敬礼”。     “苏敏们”的出走视频她常刷到。 有回看到河南大姐在西藏加油站跳舞,她突然抓起车钥匙。防盗门“咔嗒”响的瞬间,书房传来丈夫咳嗽,手又缩了回去。     《十三邀》播出当晚,曾孝濂难得没泡实验室。 他盯着片尾字幕喃喃:“原来你一直委屈......”张赞英正在阳台晾他的羊毛衫,逆光里身影模糊成水墨剪影。     三个月后,她在社区老年大学报了水彩班。 第一堂课画静物,苹果被她涂成《植物志》里的蛇莓红。老师夸“有毕加索风格”,她摇摇头:“这是哀牢山的灯笼果,我丈夫83年发现的。”     结课作品是幅自画像: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标本丛中,左手握画笔,右手拎菜篮。 开展那天,曾孝濂在画前站了许久,突然说:“该给你出本画册。”     如今经过昆明植物所,还能看见张赞英推着轮椅散步。 曾孝濂的速写本上,多了穿围裙的老妪速写。某张草稿背面有行小字:“妻画灯笼果,色如蜜月野菊。”     风起时,轮椅扶手上的《中国植物志》哗哗翻页,泛黄的扉页夹着张1977年的退学申请,墨水晕染处依稀可辨:“兹因家庭缘故,自愿放弃北京林业大学入学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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