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衣服被当牲口挑拣,同伴像柴火堆在雪地里"——1945年寒冬,佐藤浩司蜷缩在开往西伯利亚的火车上,苏联士兵的皮靴声由远及近。这个前日本关东军士兵没想到,自己会沦为比牲口还不如的战俘劳工。 当零下40度的寒风灌进车厢时,这些曾挥舞武士刀的侵略者终于尝到报应滋味。苏联人用枪托砸开结冰的车门,把五千多名战俘赶进西伯利亚荒原。佐藤的皮靴刚沾地就冻在铁轨上,耳边传来翻译官的冷笑:"这里年平均气温零下30度,祝诸君长命百岁。" 战俘营的"体检"让这些刽子手羞愤欲裂。苏联军医戴着厚棉手套,像挑猪肉般掐捏战俘的臀腿肌肉。"合格的去伐木,不合格的..."翻译官踢了踢墙角冻僵的尸体。佐藤看着同伴被扒得赤条条扔进雪地,终于明白什么叫现世报。 伐木队每天要在齐腰深的积雪里工作16小时。监工抡起马鞭抽打动作慢的,佐藤亲眼见到有人被活活抽进冰窟窿。夜里挤在漏风的木棚里,战俘们靠数尸体取暖——每天早晨都有七八具"柴火"被拖走。 1947年开春,佐藤在战俘名单上按下手印时,十根手指只剩六根。这个曾高喊"为天皇尽忠"的关东军士兵,如今佝偻着背登上遣返船。同批五千战俘,活着回国的不足三成。 二十年后,佐藤在广岛和平纪念馆当起义务讲解员。每当看到游客对着原子弹模型惊呼,他总会掀起裤腿露出冻疮疤痕:"我们挨打时觉得冤,可南京百姓被刺刀挑婴儿时呢?"说完狠狠捶打残废的右腿,震得展示柜玻璃嗡嗡作响。 战俘营的幸存者大多闭口不谈西伯利亚,佐藤却坚持说了四十年。有右翼分子骂他是"叛国者",老人只是摸着假肢苦笑:"当年我们要真把亚洲同胞当人看,何至于被毛子当牲口使唤?"这话在纪念馆穹顶下回荡,震得樱花标本微微发颤。
1940年,一名波兰女子被送进了德国的军队,在这里她只穿了贴身的内衣,双手扶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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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见
本来是畜牲,没问题的
半夏Z羽
只有死鬼子才是好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