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初年四川军阀杨森府邸深夜传出少女啜泣，14岁养女曾桂芝蜷缩在雕花木床边，身上还裹着养父的军装外套——这个白天还唤作“义父”的男人，借着酒劲把她当四姨太糟蹋了。 三年前被杨森从战场捡回来的孤女，在深宅大院刚养出几分水灵，就被豢养她的男人盯上，杨森用银元擦干少女眼泪，轻飘飘一句“以后你就是七姨太”，像在说收留只流浪猫。曾桂芝攥着被撕破的衣襟，只求能去上海读书。 学堂里的油墨香暂时盖住了血腥味，直到那个雨天，与曾桂芝私定终身的男同学倒在雨巷血泊里。杨森的枪口冒着青烟，转身又对准了连夜逃回四川的养女。二十岁的生命，最终化作军阀后宅枯井里一具无名尸。 这个坐拥十二房妾室的军阀，把活人当物件般挑拣，战场捡来的孤女、佃户家的幺妹、败落乡绅的千金，都成了他镶金鸟笼里的玩物。稍有违逆便是马鞭伺候，玩腻了就赏给副官，或像曾桂芝这样“处理”干净。 当年重庆报纸记载，杨森九十高龄竟强娶十七岁少女冲喜，那些盖着红盖头抬进杨府的女子，至死都等不来一纸婚书。乱世烽烟里，她们连墓碑都不配拥有，只化作县志里“某氏”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