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某日，著名歌唱家关牧村不堪忍受丈夫家暴，毅然决然提出离婚。王星军回应：“离就离，但房子和孩子，你只能选一个”。关牧村的选择却令王星军大吃一惊。
北京东棉花胡同黄昏时分，关牧村将褪色的演出服收进樟木箱底，箱角处，柏林艺术节邀请函已过期失效。王星军破门而入时，月光洒在窗台那盆历经七次摧残仍顽强生长的仙人掌上，破碎的陶瓷碎片在地面拼出自由女神的轮廓——这充满象征意味的夜晚，中国文艺界首例公开反抗家庭暴力的离婚案悄然开启。
王星军将房产证重重摔在调解桌上，油墨味扑鼻而来。1990年的住房改革政策，使单位宿舍成为个人财产争夺的焦点。街道办事处泛黄的《婚姻法》手册，仍将家庭暴力归类为“生活矛盾”，调解员的笔尖在“教育为主”条款上反复打圈。关牧村解开衬衫纽扣，锁骨处的淤青在日光灯下触目惊心，她突然用美声唱起《国际歌》，高亢的歌声震碎了玻璃窗。
海淀区妇联的绿色吉普车停在胡同口，工作人员公文包内装着上海秘密庇护所的联系方式。这个由女作家王安忆创建的地下网络，通过服装厂裁缝铺传递求助信息。关牧村拨打电话时，听筒里传来《红色娘子军》的练习鼓点，接线员用暗语询问：“需要订做几号戏服？”她望向胡同口卖冰糖葫芦的老人，改用德语回答：“我要柏林墙倒塌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