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春天,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的铁门缓缓打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眯着眼望向天空——这是周养浩失去自由的第26个年头。 当工作人员问他想去哪,这个65岁的前军统高官脱口而出:"我要去台湾找蒋公!"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这个改造了四分之一世纪的人,心里还揣着这份执念。 他永远记得1949年那个寒冷的冬夜。 时任保密局西南特区副区长的他,奉命把杨虎城将军骗到重庆戴公祠。 当匕首刺入杨虎城腹部时,喷涌的鲜血染红了他笔挺的中山装。 军统"三剑客"中的另两位——徐远举在渣滓洞用烙铁折磨地下党,沈醉在云南秘密布置潜伏网,他们谁也没想到,不出五年都会在共产党的监狱里重逢。 押送周养浩的吉普车经过重庆白公馆时,他看见自己当年设计的刑讯室墙上还留着斑驳血迹。 这个上海法学院的高材生,曾用法律条文为虐杀行为找借口,把息烽集中营变成"模范监狱",美其名曰让犯人劳动改造,暗地里把反抗者活埋在后山。 与他同囚室的徐远举常在半夜惊醒,梦见自己活不过明天;沈醉则偷偷观察着看守的脸色,盘算着如何争取宽大处理。 当周养浩拿着政府发放的200元路费踏上赴港轮船时,同批特赦的沈醉正在北京整理文史资料。 这个曾经的"军统活阎王"写下《我所知道的戴笠》,把特务系统的黑幕公之于众。 而留在重庆的徐远举,因为用冷水冲澡引发脑溢血,倒在了特赦前夜——他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当年在渣滓洞烧毁的审讯记录,共产党手里还有副本。 周养浩在香港启德机场等了整整140天。 台湾当局每天派人在机场举着"不欢迎投共分子"的牌子,这个曾亲手签发过上百份死刑令的"书生杀手",此刻像被丢弃的棋子。 当蒋经国明确拒绝他入台时,他蹲在机场厕所里,把特赦证书撕得粉碎——就像当年撕毁杨虎城的绝笔信。 流落美国的日子里,女儿带他去逛唐人街。 看见中餐馆挂着毛主席像,他会下意识低头快走;听见有人唱《东方红》,他就浑身发抖。 直到某天在公园长椅上,有个台湾老兵认出了他:"这不是当年在贵阳杀学生的周处长吗?"这句话让他突然崩溃大哭,把假牙都咳了出来。 1990年深秋,周养浩在洛杉矶医院弥留之际,墙上电视正播放两岸探亲的新闻。 他伸出枯槁的手指向东方,护士以为他要看窗外的朝阳,其实他望着的,是太平洋对岸那个他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读者朋友们,当您看到这个刽子手的凄凉晚景,您认为:那些在历史转折点上作恶的人,该不该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如果周养浩当年选择留在大陆,他的人生会不会有不同结局? 欢迎在评论区留下您的见解。
1975年春天,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的铁门缓缓打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眯着眼望向天
璇玑幻彩飞
2025-03-09 17:58:20
0
阅读: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