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问司马子如,宠妾和儿子私通该怎么办?回答说:“先遮掩。” 天平二年(535年),东魏权臣高欢在领兵出征刘蠡升时,家中的一场丑闻差点让他气死。 高欢的长子高澄趁父亲外出征战之际,竟然与高欢宠妾郑大车私通,这个消息来自一名婢女的告发,后来更多证人站了出来。 面对这种背叛和丑闻,高欢气得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决定狠狠惩罚自己的儿子。 然而,在宠妾司马子如的巧妙调解下,事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父子和好如初,高欢不仅没有废除高澄的世子之位,甚至还设宴感谢司马子如的功劳。 那么,司马子如到底是如何在这场风波中逆转局势的呢? 高欢,东魏权臣,被后人称为“小曹操”,不仅因为他极具政治手腕,还因为他对待女人的态度与曹操如出一辙。 郑大车原是北魏广平王元悌的妻子,元悌在河阴之变中遇害,郑大车在邺城寡居,东魏迁都邺城后,高欢将她纳为妾室。 郑大车出身世家,容貌和才情俱佳,因此在高欢的后宫中地位极高,甚至超越了其他妾室,堪称“宠冠后庭”。 这段历史,映射出高欢对女人的态度与曹操颇为相似,不仅如此,高欢的权力和女人们的身世背景往往让他在享受着极致的宠爱之余,也不得不面临复杂的宫廷斗争。 高欢的长子高澄,年仅十四岁,继承了父亲的聪慧与性格,却不曾躲过家族的阴影,在高欢出征的那段时间,高澄与郑大车之间暗生情愫,甚至发展成了私通的关系。 这个事情,最终由家中的一名婢女揭露出来,起初,高欢并不相信这些指控,但随后更多的婢女站了出来,成为了证人。 高欢震怒,决心重罚自己的儿子,他亲自暴打高澄一百棍,将其囚禁,并禁止他与母亲娄昭君通信。 面对父亲的怒火,高澄只能束手无策,但他依旧没有放弃希望,唯一的求助对象便是司马子如。 司马子如与高欢的关系非同一般,两人曾在多次权力斗争中并肩作战,关系非常深厚。司马子如与高欢结拜为兄弟,彼此信任有加。 司马子如的介入,为高澄带来了转机,他知道,唯有通过司马子如的劝解,才能让高欢冷静下来。因此,面对困境,高澄只能向司马子如求救。 司马子如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他首先展现出“装傻充愣”的手段,他故意表现出一副对这一家丑不知情的样子,在向高欢请安时,特意询问娄昭君,借此机会了解事情的经过。 司马子如这样做的目的是让自己看起来更“中立”,避免让高欢觉得他在偏袒某一方,这样一来,他的劝解更容易被高欢接受。 当他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司马子如并没有直接对高欢发号施令,而是巧妙地通过共情来打动高欢。 他对高欢说道:“消难亦奸子如妾,如此事,正可覆盖。”这句话意思是,“我的儿子也曾与我的妾有过私情,这种事情,应该先遮掩,不要张扬出去。” 司马子如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安抚高欢,让他明白,如果公开此事,将会对高家的声誉造成极大的影响,通过这种方式,他成功地拉近了与高欢的距离。 不过,司马子如并没有仅仅停留在共情上,他接着打感情牌,从娄昭君的立场出发,提醒高欢,自己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离不开妻子娄昭君的支持。 当年,高欢只不过是一个贫贱的年轻人,而娄昭君却坚定地支持他,才让他一步步崭露头角,娄昭君的深情厚谊,让高欢如何能忘记呢? 不仅如此,娄昭君的弟弟也掌握着兵权,司马子如暗示,如果因为一个妾室的问题而去冷落正妻,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 在把娄昭君的情感因素考虑进去之后,司马子如又提出了婢女证词的可信性问题,他表示,婢女不过是些低贱之人,且她们的动机值得怀疑。 通过这种方式,司马子如层层推进,将矛头指向了婢女们的“虚假指控”,成功把事件转移到了别人身上。 接下来的行动也更具果断性,司马子如先是责备高澄,假装不解高澄为何“自我诬陷”,将责任推向高澄,巧妙地转移了矛盾焦点。 接着,他迫使那些作证的婢女推翻自己的证词,甚至威胁举报的婢女自尽,最终将这起丑闻处理成了“误会”。 高澄与郑大车之间的关系也因此被彻底“澄清”,并且在高欢的眼中变得无关紧要。 高欢在了解了这一处理结果后,决定放下愤怒,恢复和高澄的父子关系,为了表示感激,他不仅重新任命高澄为世子,还特意设宴款待司马子如,赏赐黄金一百三十斤,并且赠送良马五十匹。 高欢对此表示大为赞赏,认为司马子如不仅在劝解上有极高的艺术,还巧妙化解了家中的矛盾,恢复了权威和尊严。 这起事件,最终因司马子如的巧妙调解而得以平息,高欢的怒火得到了平息,父子关系恢复如初,家中的名声也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而司马子如,则通过这场“家务事”展示了自己卓越的政治手腕,进一步巩固了自己在高欢心中的地位。
1894年,60岁慈禧正在换衣服,李鸿章求见,被李莲英拦在门外,可慈禧却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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