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没钱嫖娼就不要出来玩儿,竟然用冥币!”浙江一18岁美女,因被一中年老板相中当晚便发生了关系,一夜激情后,女孩打开老板留下的钱袋子一看,顿时大骂道。
凌晨三点,浙江温州一条窄巷里,洋洋推开出租屋的门,屋里灯光昏黄,空气里还飘着酒味和烟草的余香。她踢掉高跟鞋,脚底酸得像针扎,揉着肩膀走向桌子,目光锁在那个黑塑料袋上。
那是刘某刚走时扔下的,鼓鼓囊囊,像装满了希望。她心跳得有点快,嘴角不自觉上扬,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五万块,能换个大点的房子,再买件像样的外套,总不能老穿打折货。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微颤地扯开袋口,可下一秒,她的脸僵住了。袋子里露出一叠叠灰白色的冥币,纸灰味刺鼻,角落印着“天堂银行”的字样。她愣了半晌,手一抖,冥币撒了一地,像嘲笑她的天真。
她猛地摔了袋子,气得大喊:“这混蛋,没钱装啥大款!”眼泪憋不住,啪嗒掉在地板上。这一夜的梦,碎得比纸还薄。
可这事儿还没完,洋洋咽不下这口气,她得讨个说法,可这说法找着找着,却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
那天是周末,温州夜场灯火通明,洋洋坐在吧台边,手里端着杯自己调的莫吉托,眼神扫着人群。她18岁,长得清纯,眉眼像水洗过的桃子,皮肤白得发光。
她穿着新买的紧身裙,眼角点了颗泪痣,嘴唇涂得红艳艳,跟周围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比,像朵刚绽的花。她在KTV干了半年调酒师,工资勉强够糊口,可她不甘心。
隔壁的丽丽,过去跟她一样穷得叮当响,自从傍了个老板,摇身一变成了夜场贵妇,手腕上镯子晃得人眼花。她有次跟洋洋聊天,涂着指甲油,漫不经心地说:“你这模样,干嘛还累死累活?找个有钱的,啥都有了。
”这话像根针,扎进洋洋心底。她回家对着镜子瞧了半天,灯光昏暗,镜子里那张脸清秀却疲惫。她咬咬牙,掏出攒的钱,买了裙子和高跟鞋,学着丽丽的路子,走进了夜场。
她一亮相,果然不一样。男人围上来,像苍蝇盯肉,可她眼高,那些油头粉面的小年轻刚开口,她就冷脸打发走。她要找个真有钱的主儿,能让她一步登天的那种。没多久,刘某出现了。
他四十多岁,西装笔挺,手腕上金表晃眼,走路带风。他站到她面前,笑得和气:“小姐,能请你喝杯酒吗?”她斜眼打量他,衣服不是地摊货,气场像个老板。她心里掂量了下,轻轻点头。
两人喝了酒,他又邀她跳舞。舞池里灯光乱晃,他的手试探着蹭过她腰,她装没感觉,心里却偷笑:这鱼上钩了。跳完舞,他靠过来,低声说:“我开货运公司,挺喜欢你的,要不我包你吧,一个月五万。”
她心跳漏了一拍,五万对她是天文数字,她压住激动,抿着嘴点了头。他没多废话,当晚跟她回了出租屋。那屋子破得不行,墙皮斑驳,床板吱吱响,可他不嫌弃,进门就迫不及待。
她咬牙配合,脑子里全是那五万的影子。一夜折腾到天亮,他喘着气起身,从包里掏出个黑袋子扔桌上,说:“五万,你点点。”说完就走了。她裹着被子,脸还红着,盯着那袋子,心跳得像擂鼓。
可那瞬间的震惊让她差点晕过去。满袋子冥币,叠得整整齐齐,像在笑她傻。她气得浑身发抖,脚狠狠踩在散落的纸上,嘴里骂得停不下来:“没钱就别出来耍,用冥币糊弄人!”
可骂归骂,她不甘心吃这亏。她冷静下来,脑子一转,决定报警。她不能说实话,怕丢人,干脆编了个谎,说家里丢了五万,指名道姓举报刘某。
警察来得快,找到刘某时,他还在另一家酒吧晃荡,手里捏着杯酒,满不在乎。审问时,他坦白得痛快,说自己没偷没抢,那袋冥币是“玩玩儿”,谁让洋洋愿意呢?
警方查了半天,他是惯犯,靠装大款骗了不少女孩,可没触犯硬性法律,最多算道德问题。洋洋气得牙痒,可没辙,只能眼睁睁看他走。她站在警局门口,手攥着报警单,风吹得她发冷。
她回了出租屋,把冥币扫进垃圾桶,盯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她想起丽丽的话,又想起自己的苦日子,眼眶红了。
可这事儿没就这么算了。她咽不下这口气,找了个记者朋友,把经过抖了出来。报社一发,网上炸了锅。有人骂刘某无耻,有人同情洋洋,说她年轻不懂事,被骗得太惨。
也有人说她自找,贪图捷径才摔这跟头。她刷着评论,手指发抖,心里五味杂陈。她报警时没说实话,怕人知道她跟刘某的交易,可这事儿传出去,她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回头看,那晚的决定像个玩笑。她在KTV调酒时,手指灵巧地耍酒瓶,客人夸她漂亮,她笑得甜。她不缺追求者,可她嫌那些小伙子没钱,瞧不上。她想要丽丽那样的日子,金光闪闪,可没想过,这条路这么滑。
她盯着吧台后的镜子,里头的女孩还是清纯,可眉角多了点硬气。她没再去夜场,袋子空了,心却沉了。她点了根烟,烟雾散开,窗外天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