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bor Mate:如果在我的世界观中,外部世界很险恶。那我在这个世界里就必须有进攻性,疑心重重有竞争性。要让「我」越大越好,以免被他人吃掉,「我」必须浮夸、狡猾,因为这就是「我」在的「世界」,而这些人恰恰从社会得到了权力作为奖赏。
🎙️:你是否认为这些人物无法带来真正的改变,是因为我们共有一个深埋着创伤的社会系统,而这个系统捕食我们的无意识选择、无意识冲动,而这个系统不愿,也无法从内部自我改变,相反还全力维持着,唯有更底层的新思维才能改变它,对吧?
Gabor Mate:完全正确。
——「创伤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