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新兵班“跑马”最厉害的新兵他还姓马,他一晚上能跑好几“匹”马。
俺们当兵褥
俺们新兵班“跑马”最厉害的新兵他还姓马,他一晚上能跑好几“匹”马。
俺们当兵褥单是白布单子,有两米长900公分不到那么宽。“跑马”这东西,你拿肥皂咋洗也洗不掉的,它就是一个不好意思的存在!他的褥单子上“河烙”就多,东北话“河烙”,就是污渍的意思吧?
俺们当兵的叫“地图”,有一天星期天,俺们趁他请假上兴城县照相馆,俺们几个就拿钢笔,在他的褥单上把所有“河烙”边缘都描得清清楚楚的,说这块像柬埔寨,那块像尼泊尔缅甸,说你看看那块就是一匹活生生的千里马。
他回来了,拿褥单子跟班长哭,班长罚我们跑步15公里,累得精疲力尽。
我当兵才16岁,很少想女人的事,但是,也不能说一点不想,不想的话,我就是先天有病了。
不像战友们都比我大,一部分精神头用女人身上了,我只能对他们感兴趣,所以我记住的就比他们深刻且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