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去教书，撞见村花在溪边洗澡，她爹拦我：要么娶她要么赔她 我叫李明，今年58岁，老家在省城，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偏远山区的一所小学代课。那时候，我还是个愣头青，22岁，怀揣着满腔热血，觉得自己能改变世界，能用知识点亮孩子们的未来。那一年是1988年，我拎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杨树湾——一个被群山环抱，交通闭塞的小山村。 杨树湾小学破旧不堪，只有一间简陋的教室，学生们都是村里的孩子，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一双双渴望知识的眼睛却格外闪亮。我一个月工资28块钱，少得可怜，但能教书育人，在我看来是无比体面的事情。那时，我心里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对这份职业的热爱。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兰，18岁，长得水灵，是远近闻名的村花。她皮肤白皙，眼睛大而明亮，一笑起来，脸上就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特别招人喜欢。她家就在学校后面不远，每天我都能远远地看到她在自家门口忙活的身影，种菜、喂鸡，一派勤劳善良的模样。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放学后，我到溪边去洗脸，意外地撞见了小兰在溪水中洗澡。当时，乡下人洗澡都比较随意，通常直接在溪边解决，而我，完全没想到她会在这里。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愣在当场，小兰也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连忙转身遮挡。这一幕，正好被路过她爹看见了。老爷子气得脸通红，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后生，你要么娶我闺女，要么赔她清白！" 我当时就傻眼了，连忙解释说只是个意外，可老爷子根本不听，周围的村民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人说我占了人家姑娘便宜，有人说我是城里来的读书人，故意耍弄农村姑娘，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了泥潭，进退两难。 这时，村长出面调解，把我和小兰家人叫到一起，想找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这件事。小兰父亲提出了两个选择：要么娶小兰，要么赔她三年工资。三年工资，按当时我28块的月薪算，一千多块，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我看着小兰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虽然没说话，但时不时偷偷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羞涩、担忧，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愫。我心里挣扎着，娶她？我对她并不了解啊！但赔钱？我上哪弄那么多钱去？ 我咬咬牙，说：“我选择娶她。”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我想，与其背负巨额债务，还不如赌一把这个缘分。再说，小兰长得漂亮，性格也温柔，村里好多小伙子都想要娶她，她应该也不是个坏姑娘。 就这样，我娶了小兰。刚开始，确实很艰难。我们住在学校分配的一间破旧平房里，家徒四壁，生活条件非常艰苦。小兰却从没抱怨过，她勤劳能干，种菜养鸡，把日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生活虽然清苦，但我们互相扶持，互相鼓励。小兰识字不多，我就每天晚上教她认字写字，她学得特别认真，没过多久就能看简单的报纸了，高兴得像个孩子，说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收获。 后来，我们有了孩子，生活更加忙碌。小兰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还要照顾孩子，我心疼她，就主动承担了做饭的责任。慢慢地，我的厨艺也进步了，红烧肉做得特别香。 有一天，小兰突然问我：“当初要是能重新选择，你还会选择娶我吗？”我看着她被岁月刻画的脸庞，依然能看到当年溪边那个美丽的村花影子。我说：“那是我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 生活总是起起落落。九十年代，我调到镇上教书，工资涨到了一百多。我们省吃俭用，供孩子上学。小兰还做起了小生意，在集市上卖自己腌的咸菜，虽然辛苦，但日子越过越红火。 看着儿女慢慢长大，我和小兰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那些年轻时的磕绊，反而成了我们最珍贵的回忆。村里人都说我们是神仙眷侣，羡慕我们白头偕老。 昨天，我和小兰又去了那条溪边，溪水依然清澈，只是周围已经建起了水泥路。我们坐在岸边，回忆起那年的“意外”。小兰笑着说：“其实那天我是故意的。”我愣住了，她接着说：“我早就喜欢你了，就想着法子让你注意到我。” 这个迟来的告白，让我哭笑不得。原来，我们的缘分，早就被她精心安排了。想想那些年，她为这个家庭付出的所有，我更加感动。这不就是生活最美的样子吗？ 人们常说，婚姻是一场赌注。可谁又能想到，我们这场看似草率的决定，竟能修得一段如此美满的姻缘。或许，爱情最珍贵的，不是轰轰烈烈的开始，而是平平淡淡的相守。 这些年过去了，是成全了她的清白，还是她成全了我的一生？我想，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彼此相爱，携手走过了人生的风风雨雨，最终收获了幸福美满的家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