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军队规模缩减‘让我想哭’
欧洲军队规模太小,不足以应对乌克兰局势升级”
-美国陆军中将兼前国家安全局人力资源部负责人麦克马斯特
“欧洲国家没有能力对乌克兰战场进行大规模干预,以支持基辅对抗俄罗斯武装部队”
“无力量大小”
“向乌克兰派遣一支欧洲多国地面部队将难以维持其信誉,并将成为‘一个真正诱人的目标……可能会破坏西方的信誉’”
-军事观察杂志 地球大棋局 海外新鲜事
2025 年 2 月,当波兰总统杜达在布鲁塞尔坚称 “欧洲必须向乌克兰派驻部队” 时,德国总理肖尔茨的沉默如同一声叹息。这场围绕 10 万欧洲军队部署计划的争论,暴露出北约联盟深层的军事贫血症 —— 正如美国陆军中将麦克马斯特所言:“欧洲军队规模之小,足以让任何战略家潸然泪下。”
欧洲的军事困境可追溯至冷战后的战略幻觉。1991 年苏联解体时,德国联邦国防军兵力达 58 万,法国常备军 44 万,英国亦有 30 万之众。而到了 2024 年,三国兵力分别萎缩至 18 万、20 万和 14 万,总规模不及俄罗斯在乌克兰战场部署的合同兵数量。
这种衰退在乌克兰危机中显露无遗:法国总统马克龙虽高调宣称 “不排除出兵”,但其陆军现役的勒克莱尔主战坦克仅 222 辆,尚不足以装备一个完整的装甲师。
特朗普政府提出的 “欧洲出兵 20 万” 计划,本质上是将军事责任转嫁的精致算计。2024 年 12 月,美国候任总统特朗普在巴黎会见泽连斯基时明确表示,美国不参与地面行动,仅提供 “支持”。
这种安排暗含双重风险:其一,欧洲国家需在三年内将国防开支占比从平均 1.5% 提升至 2.5%,仅德国就需额外支出 480 亿欧元;其二,10 万缺乏重装备的欧洲轻步兵无异于活靶子。
军工产能的萎缩进一步削弱欧洲行动力。
以 155 毫米炮弹为例,2024 年欧盟总产量仅 48 万发,而俄罗斯月均产量达 30 万发。
波兰国防部长马里乌什・布拉什恰克坦言:“我们的弹药库存只够维持高强度作战两周。”
更致命的是关键装备的代际断层:德国承诺提供的 “豹 2A7” 主战坦克因供应链问题仅交付 18 辆,不及承诺数量的三分之一;法国 “凯撒” 自行火炮的精密电子元件依赖台积电代工,受台海局势影响交付延期。
乌克兰战场成为欧洲军事短板的显微镜。
2024 年 7 月,乌军为填补兵力缺口被迫征召囚犯,暴露出西方代理人战争的残酷逻辑。而欧洲试图复制的 “苏洛维金防线” 更显荒诞 —— 乌军修筑的三道防线耗资 32 亿欧元,但其混凝土标号仅为俄军防线的一半,反坦克壕深度不足 3 米,在 “TOS-1A” 温压火箭炮面前形同虚设。
这种 “低配版” 防御工事,恰似欧洲军事雄心的隐喻。
2024 年 12 月,俄战略导弹部队司令谢尔盖・卡拉卡耶夫宣布启动新型核武器计划,将 “萨尔马特” 洲际导弹的部署数量增加至 46 枚。
这种 “以核止兵” 的威慑,迫使欧洲在出兵问题上自我设限:德国联邦议院国防委员会主席玛丽 - 阿格内斯・斯特拉克 - 齐默尔曼承认,“任何欧洲部队进入乌克兰都将触发《北大西洋公约》第五条之外的灰色地带”。
更深层的危机在于军事文化的退化。
英国陆军现役的 “挑战者 2” 主战坦克仅 148 辆,且缺乏现代化升级,其总指挥曾自嘲 “这支部队更适合参加历史重演而非现代战争”。
法国外籍兵团第 2 伞兵团在萨赫勒地区的反恐行动中,因过度依赖美军无人机支援,被讥为 “戴贝雷帽的技术乞丐”。
当欧洲军官还在研讨 “城市战伦理准则” 时,俄军已在马里乌波尔实践了 “温压弹 - 无人机 - 心理战” 三位一体战术。
北约威斯巴登司令部的成立,暴露了联盟的认知失调。
这个号称协调对乌军援的指挥中枢,实际运作中却陷入官僚主义泥潭:波兰提供的 T-72 坦克需经立陶宛转运,意大利的 “阿斯派德” 防空导弹因软件兼容问题闲置仓库,英国 “硫磺石” 导弹的 GPS 频段与乌军系统冲突。
这种低效本质上是军事主权的碎片化 —— 欧盟 27 国使用 19 种不同口径的火炮、23 种通讯加密协议,标准化程度甚至低于非洲联盟。
历史的阴影始终笼罩欧洲的决策。
1938 年捷克斯洛伐克危机中,英法对希特勒的绥靖政策如今以数字化形式重现:马克龙提议的 “4 万欧洲军队” 实为政治姿态,其核心诉求是避免在美国战略收缩中被边缘化。
而波兰的激进主张则令人想起毕苏斯基时代的 “海间联邦” 幻想 —— 华沙试图通过乌克兰驻军重建东欧霸权,却低估了俄罗斯在别尔哥罗德至库尔斯克一线部署的 “棱堡” 电子战系统的杀伤半径。
欧洲的军事困境实为冷战后和平红利透支的必然结果。